“什么要求?”
“到了一定时间,我会解除这段婚姻。但没有解除之前,你必须本本分分做人,不能和别的男人交往。你这段时间,我已经买断。如果传来你和别的男人的绯闻,你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虽然我们领了结婚证,但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只是别墅里的保姆而已,你没有权利要求我给你做什么事情。你更没有权利干涉我和别的女人交往,你不仅要打扫好这里的卫生,而且在我需要的时候,随时准备好饭菜。这里随时会来别的女人,你不能有任何异议。你没有权利过问我的任何事情,但你不能给我带来任何麻烦。”
苏苏气懵了,他的事情,她不能丝毫干涉。但她的事情,完全都在掌控之中。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交往!看着手里的那张支票,苏苏冷冷地说:“我对你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
“如果再传来什么苏佳楠李佳楠的事情,我可不仅仅是收回这一百万的事情。”
郁习寒连照片都懒得去照,直接让人ps了一张两人的合影。就这样,她连民政局都没有去,直接就拿到了一本结婚证。摸着那张酒红色的结婚证,苏苏恍惚了一下。照片上的两个人靠的很近,她笑的一脸灿烂。而那个整天绷着脸的郁习寒,也难得露出笑容。坦白的说,这个家伙笑起来的样子比冷着一张脸好看多了。尤其是眼睛,柔和多情,有着独特迷人的魅力。照片上的郁习寒,那天生的贵气和俊美的面容,掩遮了往日那逼人的傲气和张狂。是人,都会被这张充魅力的面庞征服。苏苏甚至怀疑,照片上的人,就是那个飞扬跋扈的混蛋。结婚,多么遥远的事情,可就在一瞬间给完成了,真是不可思议。很多人都是带着幸福结婚的,而苏苏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像手里拿着的只是一本小说,而且还是一本讽刺小说。
接下来的日子,是难得的平静。郁习寒因为忙生意,很少回来。苏苏拾起久违的画夹,开始专心作画。她以劳拉为背景画的一组速写,居然被报纸刊登,还获得了小小一笔稿酬。苏苏很是激动,买了一大堆朱德庸的漫画,也准备把手中的画换成大把的银子。她这个无名小辈,即便是执着于艺术,一辈子也不可能有所作为。到头来也只是个落魄的艺术家。但如果能换成银子,好歹也算是另一种补偿。她从卡里取了一部分钱,给母亲换了好一点的药,使得母亲的病情慢慢稳定下来。她又帮父亲盘下一个小商店,专门卖海州的特产。再到后来,母亲还能到父亲的小店里帮忙,这让苏苏很是高兴。看着父母脸上出现红润的光泽,苏苏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那笔稿酬让苏苏看到了作画的希望,也找到了作画的动力。她开始没日没夜地画画。她的住室,都堆成了画纸。可后来的作品,都是石沉大海。到后来,海州商学院的一个教授对她的速写感兴趣,和她通了一次电话。
让她在迷茫之中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