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站在一边,看着儿子和郁母的亲热,眼眶有点湿润。
郁母抱着小奶包,喃喃地说:“奶奶让你和妈妈受委屈了。”
郁习寒躺在沙发上,语气嗔怪:“姑姑没事找事,难道妈咪也跟着搀和?我的儿子,我怎么能允许别人质疑?”
郁母从来都是温柔的女人,在强势的老公和儿子面前,永远都是温柔如水。这个聪明的女人,永远都能抓住对方最柔软的地方。她轻叹了一口气说:“从前的,都过去了。你和苏苏的婚礼,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你是我们郁家唯一的儿子,你的婚礼,也是我们家的头等大事。”
四两拨千斤的手法,就将刚才不愉快的事情,清理的干干净净。
郁习寒点点头说:“这是我自己的人生大事,所以我要全盘负责,绝对不出现一点纰漏。”
所有的行程,因为郁习寒的陪伴,一点不感觉疲累。返回海州时,正是中午。
白茵亲自给两个人下厨,做了精致的午餐。看着一桌子美食,苏苏吃的酣畅淋漓。白茵看着这个颠覆一个男人全部生活的女人,心下怎么也想不到,当初那个把杂物间当成他办公室的女孩子,竟然让一个男人如此的痴恋。当时,她扎着花苞头,一脸的青涩和倔强,而今,居然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可脸上,依然是粉嫩的颜色。也许,真正能抵挡住岁月变迁的,不是昂贵的化妆品,而是女人那颗童真的心吧?
“你有妹妹吗?”
白茵笑眯眯地问苏苏。
苏苏一怔,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看,从来不愿结婚的郁习寒都开始考虑婚姻了,我也不能老打光棍吧?你要是有妹妹的话,也给我介绍介绍。”
苏苏咯咯大笑:“很遗憾,没有。”
白茵酸酸地想,如果他当时下手强硬,就不会有现在的遗憾了。看着郁习寒脸上掩饰不住的幸福,白茵对婚姻,也有了瞬间的向往。能够有一个让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也是一种幸福。
很多女子也有这样清亮的眸子,可在面对金钱的时候,就失去了本来的清澈。在面对苦难的时候,就失去了耐性。可眼前的这个女子,不管经历什么挫折,不管遭遇多大的困难,都不改自己的本色。所以,她那粉嫩的脸上,永远都焕发出一种夺目的光彩。
吃过午饭后,郁习寒开着车,带着苏苏上了环山路。
“又要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他的嘴角,微微含笑。那神情,那自得,那骄傲,有着浑然天成的高贵。苏苏的心,在一瞬间软的一塌糊涂。
车子拐过几个弯儿后,在洛山别墅的门口停下来。
这个最初和郁习寒相逢的地方,一改从前的面貌。
她四下看了看,疑惑是走错了地方。
“这是原来我做保姆时的地方吗?”
“是的。”
“怎么不像?”
“我拆掉了原来的房子。让从前所有不愉快的记忆,都随着老房子埋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