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已经看出郁习寒的迫不及待,嘴边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她搂着他的脖子,声音软糯如痴:“相公,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这句话不说则罢,这一说,让郁习寒差点经受不住。再看她的眼角和眉梢,仿若阳春三月的花瓣,妖妖娆娆,不胜娇羞。
对于久经油腻的人来说,偶尔的清素,绝对会让人胃口大开。媚到骨子里的女人,往往会让人发腻。但良家女子,偶尔的娇媚,便会让人招架不住。聪明的女人,总会点到为止。
苏苏有自知自明,这点功力,也只能偶尔为之。
如此还不能表□□迹,她把嘴唇凑上去,舔了他的耳际。不过,这个动作很微妙。郁习寒已经气喘吁吁。
楼下的打扫卫生的保姆看到这个架势,窃笑不止。
“快放开我,还有别人呢。”
“此情只管你我,与别人无干。再说了,老公抱着老婆,合情合法。”
冲到卧室,郁习寒欺压上来。
苏苏敛眉低首:“我忘了告诉你,我来例假了。”
郁习寒顿时咬牙切齿。想起她刚才的举动,这才知道又遭她暗算。小妮子,又用这一招来戏弄他。只可惜,他再次上当。
郁习寒眉毛一挑,邪笑。
“既然让我走火入魔,你就要负责。”
“怎么负责?”看他脸上的申请,苏苏顿觉不妙。
他的下面,早已昂然挺起。
“洗个冷水澡。你要是按捺不住,只管前来。我死而无憾。”苏苏说的很悲壮。
郁习寒按住她的脑袋,在她的小嘴上啃了一口。那架势,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这个小妮子,太撩人了。
她明明知道他不会,还偏偏这样说。小丫头已经修炼成精。
“我已经洗了好几次冷水澡,早有了免疫力。”
“你说怎么办?”
郁习寒拉起她的手,笑吟吟地说:“你帮我解决。”
那架势,没有逃脱的希望。
苏苏这才体会到,他说的想她想的手疼的缘由。
是真的手疼。
等到郁习寒真的舒畅,她的两只手,已经累得酸痛异常。
郁习寒看着筋疲力尽的苏苏,大笑:“以后敢调戏我,后果自负。”
她现在是自食其果。
“等你月事过去,我再许你十日洞房。”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鹿死谁手,现在未可定论。到时候,看是谁丢兵卸甲。”
郁习寒兴趣乍来,盯着苏苏的眼睛,似笑非笑:“你还有这等魄力?我很期待。”
苏苏早已耳根红透。
再次想起初逢苏苏的情形,郁习寒一脸玩味。那个小女子,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小鹿,鲁莽地冲到他跟前,为别人“伸张正义”,怎么会想到,有一天,居然会相守江湖。
这一夜,与性爱无关,但郁习寒揽着苏苏,安稳无梦。
苏苏第二天去上班,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有男人的声音,还有骆兰心不悦的说话声。
本是无意,但因为画室偏离办公楼和教学楼,里面的声音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