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集团正在举行为齐太太周梦露的守灵仪式。明天就要出殡了。
齐天晧与齐雅南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都穿着白色孝服,站在灵前,接受着众亲友的哀悼。
很多人过来送花。
齐天晧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那座别墅的人打来了。有人发现丁一一已经逃走了,所以打电话给齐天晧。
可是天晧将手机设成了震动,没有听到。
这时,天晧忽然看到一一穿着奇装异服冲了进来,大惊,这个女生,还真够不简单的,那么封闭的房间,竟也让她给逃了出来!
“雅南!”一一已看到天晧与雅南了,冲进来抓着雅南的手,说,“雅南,我们的妈妈死了!”
雅南眼睛红红的,他还只有十八岁,接受不了父亲母亲在一个月内相继离世,哽咽地说:“姐,你怎么才来?你怎么连妈妈火化这么重要的事,你都赶不到?你去了哪里?”
面对雅南一连串的质问,一一忿怒地看着天晧,对雅南说:“姐姐被齐天晧这个畜生给抓走了!是齐天晧害死了妈妈!雅南,我们要为妈妈讨回公道!我们要为妈妈报仇!”
这话讲得很大声,在场的来宾都听到了,都一怔。
天晧却嘴角一弯,勾出一丝不屑的冷笑来,似乎一点也不害怕一样。
雅南却摸了摸一一的额头,睁着他那双单纯的眼睛看着她,说:“姐,哥哥说你因为妈妈的死,而变得神志不清,思虑失调了,你的病还没有好吗?”
“什么?”一一一怔,“我什么时候思虑失调了?”
“是哥哥说的呀。”雅南拉着天晧的手,说,“哥哥,你快些治好姐姐的病吧,你瞧,姐姐都在说瞎话呢,说什么妈妈是你杀的。姐姐的病可是越来越重了。”
一一怔得目瞪口呆,她抬头看向齐天晧,咬牙切齿地说:“我全明白了,是你,齐天晧,你这个畜生!你竟然在我弟弟面前,说我有神经病!你以为,这样就能掩盖过你的错误吗?”
天晧却装出一副悲叹的样子,对雅南说:“雅南,是哥哥没看好你姐姐,是哥哥不对。哥哥这几天也真的是太痛苦了,失后失去了父母亲,虽然周阿姨只是我的后妈,可是,我却是将她当成了亲妈妈一般看待。”一一听了,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这齐天晧也真是太会演戏了吧?这奥斯卡影帝也应该颁发给他才对!
这时,她听到众来宾的小声议论声:“看来齐家大小姐是真的得了神经病了,你瞧,她竟穿了这么老土的衣服出来,而且这衣服根本不合身!”
“对呀,往常丁小姐可是爱打扮得很,衣服穿得多有口味呀,可是现在,你看她一身衣服!”
…………
一一听着这些议论,刚想转过身对大家解释,她之所以没有穿衣服,是因为被齐天晧囚禁了,衣服也被他撕碎了。
这时,天晧却已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朵吹过一阵阴凉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