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零一章 缠绵

第一百零一章 ****

紫儿伸起袖口擦擦眼睛。也不知上面有没有泪，低低道：“您以为呢？不然，冲玄掌门也不会这么快就把您送来啊，怎么着也得等您的身体恢复的跟以前一样好啊。”

莫恋尘说的？仙仙微蹙起眉头，胸内突然一阵刺痛，她沉沉吟了一声，咬了咬嘴唇，叫道：“阴少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阴少阳沉了口气，淡淡道：“我不会强求你做不想做的事情，就算是死也不会。”

“你个傻瓜！”仙仙忍不住叫出声来，不知是痛还是伤心，i竟不觉哭出声来，叫道：“你回来……现在，我求你……为我解蛊，是为我。”

阴少阳的眸子一陷，手紧了紧，扭头看着蜷缩在床上的仙仙，欣喜和意外在心内交织，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兀自地怔在那里。

紫儿长长地舒了口气。忙接口道：“既然这样，那我这就不打扰了。蚀心蛊是个害人的东西，早日解了少受些苦，也不用再分心去想着它了。少主，主母，紫儿退下了。”

说着，紫儿便放开了阴少阳的胳膊，也不管阴少阳在蛊发作的情况下会不会跌倒，逃似地跳出门槛，紧紧地把房门关住了。

她在门边的墙上倚了一会儿，刚才脸上的笑意，化为无奈和痛苦积聚在眸中。她不知道以后自己该怎么办了？她所熟知的道德教她不要再去想阴少阳，他是主，她是仆，她不配，不该有非份之想。把自己的身体给了她，已是她的幸运，她不该有所求了。可是，她的内心里总是不听使唤地冒出一种想要再次和阴少阳相依相偎的念头。虽然极力克制着，可也挡不住暗流涌动，越来越激烈……

又停了一会儿，她侧耳听了听房里，阴少阳和韦仙仙竟然没有什么动静，她有些疑惑，但也不敢更不能再呆下去了，便快步离开，下了楼。到院子里晒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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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一时间安静不已。

只有彼此因为隐忍而变得粗重的呼吸。

仙仙把被子抓的越来越紧，指甲几乎要把被面扯破，看着阴少阳立在门边的背影，她感觉到更冷了。

阴少阳慢慢地让自己站稳，然后用着极大的意志力转过身，看她，然后慢慢走到桌边，跌坐下去。

他不走过来，仙仙的眉蹙了起来，侧躺了身子，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再去唤他。

一个混身冰凉，一个全身噪热。

却硬是僵持了许久。

阴少阳的脸有些胀红了，问道：“仙仙，你好些了没有？”

仙仙的迟疑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些幽怨道：“你不好，我怎么会好？”

他的俊眉蹙了一下，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起身大步走到了床边，看着仙仙整个身体都蜷在被子里。一只肩膀却露在外面，他的手覆了上去，灼热不已。

而冷的要命的仙仙一感觉到这热量，就落水挣扎许久的人终于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样，本能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眸子里带着热切和渴望，颤声道：“我好冷。”

阴少阳的心一跳，只是紧握住了她的手。

仙仙咬了咬嘴唇，爬起身来，跪着上前，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他。他的身体灼热，她冰凉的肌肤乍一碰上仿佛也被燃烧了一般。而噪热的他一碰到仙仙凉凉的身体，也顿时觉得有了救命的东西，反手拥住她，捧起她的脸，一边亲吻，一边不确定地、慌乱地问道：“仙仙，我可以吗？我可以吗？……”

都已经这样了还问什么可不可以？仙仙没有回答，只是扬起脸去亲吻他，从额头，到嘴唇，一点一点，用行动来告诉他。

她突然发现，对于阴少阳，她的心底也有着期盼与渴望，或许因为自己的倔强或许因为性子中的忤逆而压抑的太久，相互拥住对方的这一次，一切都奔涌而出，势不可挡。

阴少阳见状也回应着她。欣喜而带着一点惶然。

体内的痛仿佛通过拥有，接触，和亲吻疏散了许多，两人都没有刚才那样难受了。仙仙停下来，搂着他的腰身，张了张嘴，低声道：“解了蛊，我们都要好好活下去，不管将来怎样，你可以答应我吗？”

阴少阳听她这话的意思，仿佛是以后要分离似的，他有些伤心，但仍点了点头，现在他没有资格去要求她什么，唯有爱她，保护她，顺从她而已。

仙仙见状，露出微微的笑意，伸出手主动去解他的衣带，他竟然有些羞涩，这让仙仙有些颤抖，也有些心疼。虽然蛊发作时，迷糊中他和紫儿曾经有过一次。但那毕竟是浑浑噩噩之中，他把那具可以缓解他痛苦的身体当成了解药。此刻，他竟然除了亲吻以外什么都不会。

仙仙虽然也没有什么经验，但前世也看过电影小说之类，和莫恋尘有过一次，她便用自己的经验带些笨拙而征收地引导着他。

冰和火的相碰，擦出火花。

衣衫褪尽后，他所表现出的那种珍爱之情让仙仙感动。

他不是解药，她也不是解药。

他们都坚信，裸 裎相对的这一刻，对方都是有情的。

仙仙努力的让自己全心全意。倾尽全力，

但不知为什么，仙仙却在他的爆发中流下了眼泪，内心的快乐、放松和痛苦交织在一起，无法形容。她的脑海里闪现出莫恋尘，闪现出南君小宝，她有些迷茫了，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亲自看一看，那里面的最深处到底是谁！

阴少阳见状惶恐地抱着她，呢喃着：“对不起……”

这不是他的错，仙仙便也伸手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了他坚实的胸膛前，喃声道：“别说这种话，我要谢谢你。”

“不要哭，我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他温柔地说着，捧起她的脸，用唇啜去她脸上的泪水。

这种珍惜与疼爱的表现，便得仙仙的内心再一次决堤，眼泪却更多了。

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和困扰，唯有紧紧地抱着他，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心跳，她现在害怕，害怕离开他的那一天。

“仙仙，嫁给我，永远陪着我，好吗？”他低喃着，虽然内心说着没有资格要求什么，可是面对着心爱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想永远拥着抱着疼着爱着？

仙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无法想象对于他们这种拥有不死之身的人，永远是个什么概念。她抬起头，轻轻吻着他，“不要想的太多了，能在一起的日子，我会好好的珍惜的。”

阴少阳无奈地点了点头，紧紧地抱着她，眉间拧着沉痛道：“也许我是太贪心了。能控制日灵佩我就该庆幸了。能和你心心相犀我也该庆幸了，可是，我就是无法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渴望。”

仙仙不想看到他这样，不想他再为身世的问题而痛苦，便努力地微笑，用手摸摸他的脸道：“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

他点点头，俊美的脸上露出弥足珍贵的笑容，“好，我听你的。”

“我们身上的蛊应该是解了吧？”仙仙突然想到这个最重要的问题，不禁问道。

阴少阳怔了一下，伸手掀开了被子，仙仙一惊，忙抓住被子紧紧捂在自己胸前。虽然已经彼此拥有，已经极为亲密，但就这样猛然全部呈现在他面前，她还是紧张，慌道：“你干什么？”

阴少阳有些窘迫，迟疑道：“我想看一看蛊虫有没有化尽。”

仙仙咬了咬嘴唇，她也很想知道这个，依然记得南君小宝说，男女双方在**后蛊虫也会**，**也意味着生命的终结。

她蜷缩了一下身体，伸手拉过青羽仙衣掩在胸前，示意阴少阳拉开被子看。

被单上有点点的血迹，却没有什么蛊虫的痕迹。

仙仙一想到两人在做那种事情时蛊虫会随着从身体里出来，身上就有些发麻，抖了一下，便先手拉过被子。同时也有些疑惑，床单上怎么有血迹？虽然阴少阳进入她的身体时她也疼了，但比跟莫恋尘的第一次减轻了不知多少倍。不是说不是处子之身后就不会流血了吗？

不过这样也好，因为，她私心里不想让阴少阳知道她和莫恋尘做过那种事情。她自己是无所谓的，她只是怕世人对莫恋尘持有偏见，怕毁了他一生的清誉。所以，在莲花台时，看到莫恋尘写禅位书要认罪让掌门之位时，她就慌了，求他不要。

看到仙仙沉思的神色，阴少阳不知她怎么了，伸手搂过她的身体，轻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担心蛊还没有解？”

仙仙怔怔摇了摇头，回神道：“我没事。这个……我也不清楚蛊虫从身体里出来后是什么形态，解与没解，只有……只有再等等了， 过几天看看我们还会不会再发作。”

阴少阳点了点头，合拢了双臂，把她抱紧了，坚实的怀抱带着一丝他原有的霸道，越来越紧，仿佛要把她嵌入他的身体一般，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柔声道：“仙仙，谢谢你，是你成全了我。”

仙仙茫然地笑，连她都不清楚到底是谁成全了谁。感情这种东西实在是太难理清了，她叹了口气，在他胸前蹭了蹭了道：“好累，我想睡觉，醒来之后什么都会好了。”

他凑上前吻吻她的额头，拍拍她的肩膀道：“你睡吧。”

仙仙点了点头，知道他也很累了，也需要休息，也没有说让他走的话，便闭上了眼睛，伏在了他的怀里。

这种能抱着一个人睡的感觉，真的很好。

阴少阳睁着眼睛，看着她，抚摸她的肩背，轻吻着他的鬓角，仙仙虽没完全睡着，便也默认了，对于他，她实不知该怎么拒绝，现在两人都这么亲密了，什么都是他的了。

正当仙仙昏昏沉沉要真正睡着的时候，却突然感觉他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一下，头抵着她的额头，似是喃喃自语地低声道：“仙仙，我爱你，我爱你……”

仙仙的呼吸一滞，虽然上学的时候几个姐妹曾给鄙视过这三个字，觉得深沉含蓄才最美，这太俗了。但此刻听到这话从阴少阳的口中吐出，她的心还是软的一塌糊涂，简直化成了水。她不敢表现出她还醒着，只是装着睡着了，呓语似地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他。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好，为什么会这么多人对她好？她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一半两半三半，哪一个都不想辜负，不想伤害，不想让他们失望。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什么时候，仙仙真正的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到紫儿在房里忙碌，她刚要起身，忽想起被子下面的自己现在一丝不挂，脸不由得红了一下。

紫儿察觉到床上的动静，一边在浴桶中撒着花瓣，一边笑道：“主母，水刚刚弄好您就醒了，泡个澡吧，您一定乏了。”

仙仙含糊地应了一声，想到她是和阴少阳一起睡的，便问道：“阴少阳呢？”

“少主在楼下和月公子说话呢。”

“月倾歌？”仙仙的眉尾一挑，眼角处微微有笑意，不过再一想到月倾歌对她的****态度，她还是打住吧，希望月倾歌很快就走。她真的不想再招惹什么别的人了，到最后恐怕自己分成几半都无法还清情债。

紫儿轻笑了一声道：“月公子才知道我们在这里落脚，送来了好些东西呢。这凡间能买到的东西跟我们在酆都是所用的简直差太远了，这下可好了，现在给您用的这些花瓣可是东华山的花田里长的呢。”

仙仙抿了抿唇，点点头，摸到自己的衣服，快速地穿上了。

一走近浴涌便觉得一股热气伴着香气袭来，她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

“主母，我替您宽衣吧。”紫儿放下盛花瓣的花篮准备给仙仙宽衣，仙仙忙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我沐浴时喜欢一个人，紫儿你忙你的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叫你的。”

紫儿点了点头退了出去，仙仙跑到门边确定门被关好了才放心地走到了浴桶前，伸手试了试水温，是微烫的，正合适的泡澡。虽然睡了一觉，但她的身上还是很乏，便脱了衣服，下到了桶里。

水刚好没过胸部，花瓣随着水的热气散发出暖暖的香气。

仙仙便把手臂搭在桶沿，微眯了眼睛，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泡起澡来。

不知是因为花瓣的原因，还是别的原因，仙仙闭目泡了没多一会儿便感觉身上不对劲了。不似蚀心蛊发作时的疼痛，却是千丝万缕的轻痒感觉从内心深处一点一点溢出来，迅速地充斥地她的五脏六脏四肢百骸，身子越来越软，几乎要没入水中，她忙伸手抓住了桶沿，控制着自己，施法术想要对抗这种感觉，可是无济于事。

“紫儿！紫儿……”这个时候她唯一想到的就是要紫儿来帮她了。可是喊了几声紫儿都没有回应。她只觉得身上的力气慢慢被抽光，施法不能，就连踏出这浴桶的力气也没有了，如果再没有人来，照这样发展下去，她怕自己最后会力气全失，淹死在浴桶里。于是，也不顾什么了又喊阴少阳，却依旧没有回应。

她心里开始不安起来，身上的奇痒加之心内的蠢蠢****，她脑海里突然崩出两个字来——*药。

没有疼痛，月灵佩也没有什么异样，那就不是蚀心蛊发作了，可是这种感觉又与蚀心蛊发作时疼痛中所升起的那种欲 望那么相像。

她咬了咬嘴唇，想要握紧拳头，也没有了力气。只是心里不明白，不清楚，她怎么中了药？难道是月倾歌的花瓣有问题？

正想着，房门扑地一声被打开了。

仙仙的身体一僵，若不是及时用力抓紧了浴桶的边沿，恐怕连头都要没入洗澡水中。

“阴少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紫儿不会这么重地开门，她自然想到的是阴少阳，不禁有些生气，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

可是，马上她就感觉到不对劲。

一股甜香之气传来，沁入了她的鼻腔，这味道，她再熟悉不过，是

是月倾哥的。

果然，下一秒钟月倾歌就满脸焦急地跑到了桶边，问道：“仙仙，你怎么了？”

仙仙一想到自己在洗澡，虽然水面有花瓣，但就这样看着月倾歌在身前，她还是僵了一下，咬牙道：“怎么……是你？他们呢…….”

月倾歌却不回答她的话，拉住她放在桶沿上的手臂一号，蹙眉道：“你怎么中了****散了？”

****散？一听就是那种药，仙仙心里升起无名之火，一边颤抖着，一边气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花瓣？”

月倾歌俊眉蹙起，沉默了一下，眸中似有受伤之色，淡淡笑道：“你竟然把我当成这种鄙视之人么？”

仙仙抿了抿唇，看着线条极美的侧脸，看到他的落寞道歉道：“对不起，可是到底是谁啊？紫儿呢？阴少阳呢？他们怎么不在啊？”

“好像黄儿有了消息，他们刚刚离开。”月倾歌说着，微眯起双眸，“可他们怎么会对你下药？你别怕，我会救你。”

他说罢，正要用法术去帮仙仙，却看到仙仙眼中逼了泪花，贝齿紧咬着，脸颊迅速地变红，仿佛夏天那开得那最娇艳的玫瑰花一样，额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身体也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知道，她的药性已经发作，虽然他第一次把她从丹灵老君那里救出来有过一次肌肤接触后就对她产生了莫明其妙的****，但自问，他月倾歌虽然平时随性随意，颇有些放荡不羁，但绝不是小人。

可看到仙仙这种迷人的样子，他的心里又有些蠢蠢****。

不再多想，他不能这个时候占她的便宜。

他伸出手指，凝起法力，住她的眉间点去，却在手指触到她额头的那一刹，她叫出声来，“不要！”

仙仙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慌道：“这是什么狗屁*药？怎么这么厉害，你不要动我，我刚才用了法术……反而…..更严重……了。”

月倾歌一听，脸色变黯，不禁道：“难道你中的是奇yin****散？”

仙仙的牙一咬，字从牙缝里挤出，“奇、yin……会怎么样？”

“没有功力的人中了还好，有功力的人……不能运功，不然药会随着气强弱而变得更强。”

仙仙现在真想知道害她中招的人是谁，恨极了。身上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一头扎进了水里，叫道：“你走！”

月倾歌要走，却又不放，低声道：“奇 yin****散，你……你受不住的。”

“不用你管。”仙仙的话几乎带着赌气，又愤又恨，可是心里面清明渐渐地在失去，虽然她极力用自身的意志控制着，却还是斗不过那强效的奇药，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扒着桶沿的一只手也没有了力气，松开了，身体沉入了桶底，几乎要窒息。

月倾歌见状知道她已经无法承受药性，忙伸手进水里把她拉了起来。

她水滴顺着她的长发滑落，她的身子一晃，重重咳了一声，眼中是深深的迷离，贝齿紧咬着，无比尴尬地看着月倾歌道：“你还不走？”

她有了成shu女子的身体后本就生得极美，此刻更是一幅活生生的美人出浴图，月倾歌哪见过这个，只觉得一颗心突突的简直要跳出嗓子眼，看着她凝白如脂的肌肤，娇羞红艳的小脸，恨不得马上去亲去咬。于是，激动道：“仙仙，我救你！”

仙仙早知他对她有想法，又钻入了水中，呜呜叫道：“不用，我自己忍得住。”

月倾歌已顾不上这个，伸出双臂把她抱了起来，水洒了一地。

仙仙挣扎了一两下，却因为药性猛地发作一下，反而紧紧地嵌紧了他的腰身。

月倾歌用法术将她的身体弄干，放到了床上，身上也发起抖起来，看着仙仙紧凝的双眉，劝道：“别忍了，你的定力多大我是知道的，越忍药性会越猛。”

仙仙听罢，吐了口气，啊地叫了一声，咬住了被角。

“仙仙，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月倾歌怔怔的，他本性子风火，若不是极在乎早就跳上前去又搂又抱，忍了许久，又见仙仙痛苦不已，再也不要犹豫，蹬掉锦靴就上了床。

揽起仙仙的后脑，发现她已经是半清醒状态，一双美目含水看着他，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

“仙仙？”此刻，他既然希望仙仙是清醒的，知道抱着她的是他，又希望她是不清醒的，不要拒绝他，于是唤了一声。

仙仙微怔，喘息着，眸中的光渐渐聚到了他的脸上，怔怔喊了一声，“师父？”

月倾歌的眉一锁，咬了咬牙，一把将仙仙搂在了怀里，感觉她娇弱的身体所带起的阵阵颤抖，他不管了，他无视无听，他的眼中心里只有怀里的这个女子，于是手上加了力量，便温香软玉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

仙仙依偎有他的怀里，浑身发热，头痛欲裂，抬起头来对望着他，眼中看到的却是莫恋尘的模样，她便有些羞涩了，有些畏缩，把脸往他怀里埋了埋。

这娇羞的动作，简直要让月倾歌发狂，把头深深埋藏在了他乌黑的长发之中，品尝着那淡淡的发香，如同甘醇地美酒，让人饮先醉，透入心扉。

仙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亲密地接触，第一次产生过要占有欲、望的女子，而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可以和她这么亲密。他宛如又回到了第一次两人在太虚仙境上初见之时，那一幕一幕的场景在他的脑海里回荡起来——

“小蜜蜂，你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以后怎么还啊？”

“呃……只要是我能接受的并且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不违背人伦道德的事情，我都答应你啦！”

“你的条件是不是太复杂了？”

月倾歌的唇边绽放出绝美的笑颜，俯在仙仙的耳边，轻轻道：“小蜜蜂，人间的那东西那些规矩我全不懂，我只要我想得到的，今天，就当你还我人情了，我很喜欢你啊。”

这喃声细雨，如润物的春雨，击入了仙仙的心里，她的心中一荡，甜蜜之中带起羞涩，脸上浮现一个轻笑，稀里糊涂地把自己的脑袋搁在了他的胸前，来回地蹭着，一双小手胡乱地在他胸前乱摸着，去解他的衣带。

月倾歌见状高兴不已，她果然对自己是有情的，兴奋加上碰到她光滑肌肤所带来不同感觉，他身下的那个曾经因为被她碰触而变得滚烫的东西又坚硬了起来，紧紧地抵在了仙仙的臀上，他的手也缓缓地伸了过去，轻轻在仙仙的腰际抚摸着，从来不知道女子的肌肤竟然可以比锦缎还要滑。

仙仙似是被那药折磨的失去了力气，又似娇羞，微微颤抖着身体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等他修长的手带着巨大的热力抚摸到她的臀上，她的身体便紧崩了一下，然后软软在瘫在了他的身上，再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