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刘华文?”龙叔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不由对眼前这个年轻人产生喜爱,尽管此人穿着平庸,可是在平庸之下,那张不俗的脸还有与生俱来的气质让龙叔不由一怔,才问了这么一个没有营养的问题。
“龙叔,你慧眼如炬,一下就认出我了,华文真是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刘华文毕恭毕敬的轻笑了一下,满脸真诚,瞧不出有何不妥之处。
“油腔滑调,不过我喜欢!”龙叔哈哈大笑了一声,带着身边的四人,就径直的往里面走了过去。这些小弟们每个都很露出崇敬的神色,这点让龙叔特别受用,很享受也没提防之心的往里面走了过去。
在来到最后十个人那里的时候,龙叔明显的停足了一下,见十个人脸色泛红,一脸醉汹汹的模样,他就觉得有点异常,但至于是何不对,他又说不出来。
刘华文还以为被龙叔识破,正欲上前询问情况的他,却没想到龙叔竟然又开始往前走去,等几人进入十人范围之内的时候,曹信一挥手,众人开始作呕,哇哇哇的吐了出来。
庆幸的是众人都转过身子,如若不然,必然会把龙叔几人的衣裤全部弄脏。
这个画面非常不堪入目,龙叔皱眉,回头瞪了一眼刘华文,见刘华文那无辜的表情,龙叔捂着鼻子,快步往里面走了进去,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一点也不好受,这个欢迎仪式,还真是有点特别。
随着刘华文进来,其余的兄弟们都已经全部解散,刘华文大骂道:“你们这群畜生,龙叔这么重要的人物来光临我们华联社,使我们蓬荜生辉,你们这些小杂碎不但不热烈欢迎,还闹笑话,看我等下不拾掇你们。”
既然刘华文都已经责骂了,龙叔也不好过去纠缠这个问题。不过他对刘华文的好感却少了几分,心里暗道此人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龙叔,请上座!”刘华文满脸赔笑的走到龙叔的身边,让龙叔的心里好受了几分,也没有再计较先前的事情,可是就在龙叔几人刚坐下去的时候,一个老不死的突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惊呼道:“啊,什么东西!”
众人目光一转,都朝那个人望去,发现在座位下并无异常,龙叔白了他一眼,那个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重新坐下待定,等待刘华文的安排。
“龙叔,华文敬你一杯酒,还请你笑纳,华文年龄小,不懂规矩,有些地方还请龙叔多多海涵,要是华文有说错话的地方,或者得罪了龙叔的地方,还请龙叔务必告诉华文,华文一定及时改正。”
刘华文端起一杯酒,又给龙叔斟满了一杯。
既然刘华文都如此了,龙叔也不好做的太过,毕竟以后大家都是川沙人,而且现在刘华文在川沙的呼声很大,在曹信邀请龙叔的时候,龙叔之所以会答应曹信,是因为他想见见刘华文此人,洪海他见过,是一个挺聪明的人,在川沙这一代,也能够算得上比较有头脑的人,可是在刚刚与刘华文的交谈之后,龙叔发生,此人越来越不简单,外表看似尊敬自己,实则内心野心勃勃,锋芒外露,也不知道此人是故意还是天生,如果是故意的,那太可怕了。
龙叔与刘华文喝了一杯之后,刘华文很懂规矩的从左手开始,逐一敬酒。
为什么要从左手呢?这得从古代“左手为尊”说起。
古代等级制度严格,左右为区别尊卑高下的标志之一,普遍实行于各种礼仪之中。由于君主受臣子朝见时,南面而坐,左东右西,臣子北面而立,左西右东,朝臣依官位由尊至卑一字排开,若官位高者有东,卑者在西,则尊右贱左;反是,则尊左贱右。各代情况不一,考核史籍,情况如下:夏商周时,朝官尊左;燕饮、凶事、兵事尊右。战国时朝官尊左;军中尊右。秦尊左。汉代尊右。六朝朝官尊,燕饮尊右。唐宋明清尊左,元代尊右。一般在喜庆活动中,以左为贵,在凶伤吊唁中,以右为尊。《逸周书.武顺》:“天道尚左,日月西移。”《左传.桓公八年》:“楚人上左”《史记.陈丞相世家》:“乃以绛侯勃为右丞相,位次每。平徙为左丞相,位次第二。”《汉书.周昌传》:“左迁”颜师古注:“是时尊右而卑左,故谓贬秩位为左迁。”宋戴埴《鼠璞》:“汉以右为尊。谓贬秩为左迁,仕诸侯为左官,居高位为右职。”又,唐李白有《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诗。按,唐代字位应以左为尊,此题中“左迁”指贬谪,乃用汉代习惯语,是以右为尊。清钱大昕《十驾斋养成新录.左右》:“科场:蒙古、色目人称右榜;汉人、南人称左榜。亦右为上也。”
龙叔见刘华文敬酒的动作,还有说话的口吻,心中是越来越欢喜,他端起酒杯,走到刘华文的身边道:“华文,以后有需要龙叔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帮忙,龙叔这辈子什么都好,就是一直缺乏子嗣,干儿子也认了不少,有出息的也很多,华文,改日有时间登门拜访一下龙叔,到时候我们好好促膝长谈。”
“一定,一定!”刘华文满脸堆笑,稍微表现出了一丝欣喜。这点龙叔看在眼里,在川沙,想巴结他的人很多,因此他揣测,刘华文也不例外。
其实刘华文内心真实的想法是很离谱的,如果不是龙叔对他存在着一定的威胁,说不定他会立刻做掉龙叔,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刘华文发现自己越来越残暴,越来越喜欢血腥。
其余人见龙叔都露出喜欢之意了,他们也跟着敬酒,说不定明天,后天,刘华文就是龙叔眼前的大红人了,因此几人哪敢得罪。
在宴席上,刘华文能言善道,左右逢源,时而一句冷话,笑翻全场,让大家对他是越来越关心。等宴席结束,刘华文想到了一个机会,既然龙叔的地位不低,那自己就可以假借他之手,去对付那个所谓的太爷,也不知道两个,谁更强势。
“龙叔,你认识一个叫太爷的人吗?”刘华文借着此刻龙叔喝的正酣,心情大好的时候问道。
“那个老不死的,就算是化成灰了,我都认得。”龙叔灌了一杯酒,似乎提起太爷,龙叔心里并不好受,这点让刘华文多了一丝希望。
“龙叔和他有仇?”
“不共戴天之仇!”龙叔有点喝高,再也没有掩饰内心真实的想法,全盘托出道:“这个太爷,以前和我是好兄弟,后来那小子抢了我的老婆,我们就决裂了,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要不然他早就死在老子的枪下了,如果不是顾忌旧情,说不定当天我就把他给崩了,一了白了。你突然提及此人,到底为何?”
难道龙叔吃不住太爷?刘华文内心不由浮出这样的想法。如果龙叔真吃不住太爷,那只有陈世昌那个老东西了,可是现在刘华文还不想依靠陈世昌,他说过,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占领整个川沙。
“龙叔,我和此人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不知道龙叔可以帮个忙?”刘华文显然对龙叔还抱有一丝希望,因为龙叔此人的背景极不简单。
“这个好说!”龙叔点头应诺道:“是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搞定,但有个前提是,你必须认我当干爹!”
“这?”刘华文为难道:“龙叔,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认了陈世昌当干爹了。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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