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于自己睡过的女人,都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哪怕是自己不要的破鞋,都不喜欢其他男人染指。
“哼哼,再让你狂两天。”陈少陵强压住心头的怒火,看着赵天猥琐至极的动作,嘴角的笑意更浓。
“天少,你想搞死萧毅这还不简单嘛。你老爸是市委书记,一句话便有大批警察往前冲。到时候我们顺便栽赃陷害一下,往他场子里丢点儿料,绝对让他三辈子都翻不了身!”陈少陵眸子里闪过邪恶的光,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栽赃陷害?怎么个陷害法?”赵天紧紧按住女子的头,沉重的喘息着,盯着陈少陵有些不解的问道。
“据我所知,正常情况下,萧毅都会待在酷啦啦,我可以让底下人提一大包白粉放在他场子的某个角落之中。到时候你再带警察冲进来抓现行,这样不就行了么。”陈少陵斜靠在大班椅上,双腿自然而然的搭在办公桌上,抽出一根古巴雪茄含在唇间,身边那名为他按摩的女子极有眼色的为他点上。
“这样做会不会太明显了,就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是故意栽赃陷害啊。”赵天看来也不是太白痴,这种伎俩经常有人用,但真正成功的却没有几个,若是一栽赃一个准,那岂不是K市的黑社会早就全部被收监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是傻子的老爹都是市委书记!”陈少陵冷冷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狐狸般的色彩。
赵天皱着眉头想了想,陈少陵说的的确是个办法,本来就是故意要整死他,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管那么多做什么。特别是当他想到来自京都的那通神秘电话,信心更足了两分,连上面都有人想要让萧毅死,在赵天看来,萧毅定然必死。
当然,关于京都神秘电话之事,赵天并没有告诉陈少陵,哪怕再不济,毕竟也有一个当市委书记的老子,耳读目染之下,有些话也知道对谁该说,对谁不该说!
“啊!”
突然,赵天低吼了一声,紧紧按住女子的头部,身体微微颤抖,持续三秒钟之后,方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身体颓然靠在沙发上,推开跪在自己胯间的女子,快速整理好裤子。
那名女子唇间挂着一袭乳白色,委屈的看了一眼陈少陵,转身出了办公室,朝洗手间冲去。
“呵呵,天少。你这个忙我肯定会帮!放心吧,今晚我就找人过去。你也提前跟警察局那边联系一下!最好是找几个心腹之人!”陈少陵悄然厌恶的瞥了一眼赵天,狠狠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浓浓的烟圈。
“好!我待会儿就联系警察局的人,那就定在晚上九点钟行动吧,那个时候酷啦啦的生意最火爆,我要当众让萧毅出丑!操!这次的事情我记住了,谢啦,嘿嘿…”赵天翘着二郎腿,不以为意的冲陈少陵摆了摆手,一副太子爷摸样,张狂不可一世。
想起晚上能够亲眼看到萧毅的惨样,他就忍不住一阵兴奋,更何况萧毅的凄惨还是由他一手策划,那种浓烈的成就感更强!
“成,没问题,一切都听天少安排。”陈少陵淡淡笑了笑,对赵天一副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的姿态。
“嘿嘿,搞垮了萧毅,他的那什么狗屁血枭殿自然会土崩瓦解!到时候血枭殿的地盘我自然会让我老爸关照你,放心吧。来,少陵,为了今晚的成功,干一杯!”赵天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走到陈少陵面前,将水晶杯放在桌上,趾高气扬的说道。
“好,那少陵就先谢谢天少了。”陈少陵把脚放下来,坐直身体,亲自为他添上杯中酒,主动与他碰了碰杯,仰头饮尽杯中之物!
“爽快!哈哈哈…没事儿我就先走了,妈的,那个小骚娘们还在酒店等着我呢,嘿嘿…晚上电话联系!”随意放下酒杯,赵天嘿嘿笑了笑,冲陈少陵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笑,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天少慢走!”看着赵天的背影,陈少陵恭敬的说道。
赵天随意摆了摆手,拉开办公室的门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太子!难道我们真的要帮他么?”赵天出去之后,那名一直充当着按摩妹角色的女子继续为他揉着肩膀,有些不解的问道。
“哼!帮他?就他这种垃圾,若不是因为他老子是市委书记,我他妈早就一把捏死他了!今晚有好戏看了,呵呵…”陈少陵为自己再次倒了小半杯红酒,缓缓饮尽,捏着杯子的右手微微用力,水晶杯顿时在他手中碎裂开来,嘴角挂着老狐狸似的冷笑。
“太子,你一定要为我出这个口恶气!操,竟然让老娘为他口。交!”这时,那名先前被赵天按着脑袋抵在胯下的女子厌恶的打着干呕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陈少陵便一脸委屈的说道。
“灵儿,委屈你了!这口恶气,我一定会帮你出!”陈少陵宠溺的拉着被他唤作灵儿的女子坐到自己腿上,温柔的在她发梢吻了吻。
女人虽然在他眼中只是利用发泄的工具,但毕竟是自己的工具,眼睁睁看着其他那人染指,若是以陈少陵的心性刚刚也险些没有忍住!
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便是这个道理了。若非为了独狼帮的发展,莫说与赵天做朋友,还对他那般毕恭毕敬,就算是赵天主动要给他舔脚趾,陈少陵都会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开他!
无论是心性还是隐忍能力与手段,陈少陵能被唤作K市黑道太子,自然有其出彩之处。原本风头正劲的他,在K市黑道有着赫赫威名,偏偏半路杀出了一个萧毅和龙啸!
可谓是既生瑜何生亮!对于龙啸,陈少陵倒也没有太多话说,毕竟是三合会的老大,比他强点儿也是正常。
唯独萧毅,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释怀,愣是眼睁睁看着他从一个无名小卒,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跻身K市黑道老大。这种憋屈,唯有陈少陵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