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替她把一切用品都准备好,还叫家里的女佣给她讲了这方面的知识
后来她才知道,是因为她把血迹蹭到了他的车座上,他就知道她已经成人了。
溪雨很长时间都觉得羞愧,不敢和牧浦云说话,也不敢看他。
他那样一个男人,替她把卫生用品准备好,单是想想就叫她脸红。
十年不长,也不短,不知不觉留下的记忆也足够多了。
溪雨有些困难的吞了下唾沫,“我我现在不需要你那样管我了
你给我一点自由和空间好不好管我太严,我会讨厌你”
牧浦云眸子一暗,捏在她下巴上的手一用力。
溪雨痛呼了一声,他的眼神很吓人,仿佛要吃了她一样,溪雨手足并用的去推他,“讨厌你讨厌你!
不要你管我,别人的家里也不会管的这么紧,我都快闷死了!”
溪雨一口一个讨厌让牧浦云的脸色越来越冷。
终于放开她,他冷冷的直起身子,双手重新放在口袋里,睥睨着她,“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不需要我再管你?”
溪雨看着他凛然的表情,心里发虚,咬牙,“不需要!”
牧浦云立在那里,眼神结冰
溪雨看着他那样子,心里害怕又惶然,但还是梗着脖子,不肯退让。
看着她坚定决然的样子,牧浦云鼻腔里哼了一声,语气无比冷漠,“那就给我滚”
溪雨一怔,看着他走到门口去,一把拉开房门,对着门外吼,“十分钟之内给我把她的东西收拾好!”
牧家的佣人是换班制,夜里也有人在,几个佣人急忙跑过来。
牧浦云靠在门板上,脸色凶的吓人,他指着门里的衣柜,“全都给我收走,马上收!”
溪雨看着佣人们惶恐的拉出行李箱收东西,她咬住嘴唇,看着牧浦云,“你赶我?”
牧浦云没理她,抓起墙上的壁挂电话给司机室,冷冷吩咐,“备车,送牧溪雨去学校。”
他叫她牧溪雨每次他这样叫她,就代表他是真的生气了。
其实,辅仁学院一般要求学生都得住校,只是家境优越的贵族子弟才会住家里。
溪雨憋住一口气看着他,声音有些委屈,“你要赶我走?现在是半夜”
“走就当我这几年养了一只不懂感恩的狗!滚!从我眼前消失!”
牧浦云猛地把手边的台灯扫到地上,佣人们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吓得大气不敢喘,飞快的收拾溪雨的行李。
溪雨握了握自己的手,鼻尖酸的厉害,她哽了一下。
把手里的玩具熊丢开,抓了外套穿,强撑着说,“走就走!”
牧浦云没看她一眼,立在门口,呼吸沉重。
闻声赶过来的景扬看这架势,知道两个人必定是吵架了。
看着牧浦云,还没等说话,就听见他狠狠地警告,“谁愿意跟她一起滚就痛快走,别跟我面前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