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人的关切询问她置若阁闻,只是瞬愣地看了他好久后。
突然反应了过来,猛地抓住了景扬的大手
景扬微微一怔,“小姐?”
他一贯冷硬他宽阔的掌心上时,心头轰然塌陷,心某一角正在慢慢瓦解、融化。
“景扬,你帮我好不好?
这周有叶尘的演唱会,我还有事情要做”
溪雨死死爆着他的手,柔软的肌肤被他掌间的粗析磨得生疼。
景扬的眉宇泛起一丝忧色,语气听上去低沉柔软,“你一直役有进餐,即使出去也役有体力的。”
对于她的事情,他打听得很清楚。
溪雨拼命摇头,“景扬,叶尘的演唱会对我来说很重要,求你替我跟养父求情。
告诉他,我知道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他放我出去吧。
以后我会保证乖乖听话,不再惹他生气。”
她的声音又急又促,苍白的小脸因情绪的激动也渐渐渗出细汗,可见她身体的虚弱。
“这又是何必呢?”
景扬低叹一声,粗析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轻抚在她的小脸上。
力道轻柔地替她拭去额上的汗丝,“你这个样子,我怎会放心?”
“景扬?”
溪雨不大明白他:“连你也不想帮我吗?”
话中的含义,见他眸底暗沉柔和,不由得扬起小脸,眼神凄楚地看着他。
景扬的心被她的眼神狠狠撞击了一下,撞得一股子生疼。
良久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大手微抬,将她略显凌乱的发丝整理了一下。
“你放心,我会帮你。”
溪雨的小脸倏然变得明亮,就像是暗夜中的昙花在一瞬绽放芳华一样,笑后美不胜收,看得男人一阵恍惚。
“谢谢你,景扬”
“牧先生,溪雨小姐的身子很虚弱,这样下去她会吃不消的。”
书房内,景扬看着伫立在落地窗前的冷摸背影,低沉说道。
他的话音落下后,半天,牧浦云冰冷的声音扬起,像是一条鞭子似的一一
“你进去看过她?”
“是。”
景扬毫不掩藏自己的行为。
“你应该清楚我下的命令。”
牧浦云的语气略显不悦。
“清楚。”
景扬再度回答。
牧浦云冷漠转身,显然景扬的回答多少超出他的意料。
冰封的绿眸渐渐腾上冷鹜,嚣薄的唇角也微微抿起。
“牧先生,我甘愿接受您的惩罚,不过一一”
景扬看向他,目光坚定,“溪雨小姐才十八岁,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承受不了这份煎熬。”
牧浦云冷哼:“她会那么听话认错,只是因为她想要去叶家小子的演唱会。”
“这场演唱会对她很重要。”
景扬沉声道:“溪雨小姐和他在一起,您是看到的,最起码,她真的很快乐。”
牧浦云像是听到了一个可笑的笑话似的,“快乐这种东西是奢侈的。
因为这个慨念是相对的,当性命饮关的时侯,快乐就会变得廉价!”
景扬闻言后,了然地看了一眼牧浦云,半晌后,低沉说道:“牧先生,保护一个人不见得只用一种方式。
惩罚一个人也不会只有这种方式,我会派人24小时保护溪雨小姐的安危,请牧先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