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浦云盯着她,眸子微微眯起来,眼底的情绪瞬息万变后,他最终还是淡淡的笑,神色却是坚韧的冷厉,“你伤口还没好,我不碰你但记着我的话,我的等待是有期限的。”
溪雨心里颤抖,这男人!她根本没听进自己的话,她说讨厌他,讨厌他的碰触!无论十八岁二十八岁,她都不会喜欢!
讨厌就是讨厌!
牧浦云却完全没听进,起身,重新投了热毛巾来给她擦身体,溪雨被他脱了睡裤,虽然难堪,但是却没有了刚才的炙热感,看着他的眼神,他已经冷静下来,眼里再没有了狂热,擦着她细致白皙的双腿,他眼里再没有任何杂质。
溪雨闭了眼睛窝在枕头里,不知道心里是怎么了,忽然间有些空荡荡的
给溪雨擦干净了身体,牧浦云找了干净的睡衣给她换上,他低头给她系扣子,神色很认真,仿佛她是一份重要的合约,他正在一点点的研究,一点点的析透。
溪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越来越注意他,但是有种管不住自己眼睛的感觉,她很想看着,他叫自己名字的表情,他霸道的说,我要你,不需要谁同意,你也一样
溪雨低下头,有点害怕这样被他钳制的死死的自己。
牧浦云给她穿好衣服,把她放回枕头上,掖了掖被角,有些粗糙的大手在她额上滑过,看着她,“晚上想吃什么?”
溪雨抿抿嘴唇,沉浸在被他占光了便宜以及自己口是心非的愤慨中,撇嘴,“没胃口,不想吃!”
牧浦云收回手,淡然一笑,手放在裤袋里,长身挺立,“那就我来做主吧,你歇着。”
溪雨咬咬嘴唇,不吭声作为□□。
牧浦云没有在说话,转身走出了房间。
回手关了门,他靠在墙壁上,手不由自主的去掏烟,拿出来一只叼在嘴边,却没有点燃,想了想,还是取下来夹在了指端。
他揉揉自己的额头,神经紧绷的有些过分,他刚才很悬就没控制住自己,完全得到她才算是打破了父女那该死的关系。
他看着她那别扭的样子,知道她还没有把他从长辈的形象里释放出来。在她眼里,自己应该就是个严肃刻板、只会骂人训人的老男人。
他涩然的一笑,抬步走开,经过走廊里的画框,停下来,看着里面的自己。摸了摸下巴,他摇头一笑,果然是蛮沧桑的。
溪雨睡了一觉,躺在牧浦云的□□,刚开始特别不习惯,他的味道,非常的特别,闻过了就会一直有记忆。
干净的,凛冽的,有几分清凉,如同清新的薄荷混合了沉静的木香。
她躺在那里,辗转了一会儿,就觉得很安稳,没多久就睡着了。
溪雨醒来的时候,闻到了一阵浓香。
竣她肚子就跟着咕噜噜的叫起来,她睁开眼,看着牧浦云带着佣人走了进来。
她急忙按住肚子,不让它叫出来。
牧浦云看着她,嘴角一弯,直接叫佣人把折叠桌子放在□□,摆好晚餐,佣人们一一退出。
溪雨看着桌子上肉汁丰厚的小笼包子,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