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呀,快喝!”牧溪雨像以前他逼她喝牛奶一样,催促着他喝下。
“唔,我不爱喝这玩意,给点奖励?”
牧浦云将她拉到他腿上坐下,刚毅的下巴摩挲过她的脸颊,肌肤很滑,他忍不住离她更近。
这些天来,她都睡在他身旁,碍于他有伤在身,他也没有再做出逾矩的不轨行为。
听着他直接性的暗示,溪雨羞赧地点了点头,他点着自己的嘴唇,她羞羞哒哒的凑近了他,刚碰到他的唇瓣就被他反客为主,。
她不敢用力挣扎,他却变本加厉地吮/吸着她的粉舌,一直吻到天昏地暗。
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到最后连自己什么时候从他怀里起来的也不知道,更是忘记了前一刻还在强迫他喝药的事。
牧浦云有时会带她出去,华尔街的繁华比起a市又另有一番景象,晚上的时候他会带着她去附近的游轮上吃海鲜。
溪雨第一次收到他的花时,两人正坐在海上之舰靠窗的位置,既可以欣赏纽约的美景,又可以享受着水上缦动的飘浮感。
蓝色妖姬,足足有九百九十九朵,在两人用餐到一半的时候,由带着白色帽子的服务生捧到她面前。
溪雨不禁看了对面纹身不动的牧浦云,这个男人,连送花也送的这么有格调。
溪雨第一次收到的玫瑰花,是那次叶尘送给她的。
她记忆犹新,她还记得,她当时说过,她最讨厌的,就是玫瑰花,是因为送的人不对吗?
牧浦云一身三件式calvinklein西服,连袖口的水晶纽扣都是做工精细,考古讲究,俊朗的神色间一如既往的冷漠,在溪雨抬眼看着他时,他酷酷地扔下两个字,“收下!”
“你以前也是这样送花给你的女人吗?”溪雨不觉开口,话间有些酸酸的醋味。
牧浦云挑眉,手中切着牛排的动作没有停下,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优雅地放下刀叉,从侍者手中接过那一大束蓝色妖姬,强制性地塞进了她的怀中。
过了一会,薄唇轻启,“不是,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什么?
溪雨迟疑了一下,尔后吃吃地笑着,他是第一次送女人花?她幸运的成了第一个,也是唯一
“那,你是以什么身份送给我呢?养父?”牧溪雨俏皮地冲他眨眼,心情不由得变得大好,很难得看到他脸上一抹局促,如果她足够细心,应该可以看的出来,其他女人,从来都不值得他花费心思去研究。
“丫头,我说过不准再那样叫我!”牧浦云突然站起身,在溪雨诧异的眼神中走到她面前,然后俯身,一只手攫起她的下巴,众目睽睽之下,她惊鄂地瞪着他,他已经低头吻住了她,卷起了她的舌尖,肆意地挑/逗着。
“这是惩罚,下次再叫,就不会这么轻了!”牧浦云放开她后,溪雨一张脸涨的通红,一双小手无措的不知道摆放在哪里,游轮还在轻轻地晃动着,她从透明的窗子中看到自己红通通的双颊,像点了胭脂一般,水嫩的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