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月琴的指责和突来的意外都让她有些负载不了,溪雨闭着眼睛又沉沉的睡了过去,期间又有护士来为她量了一下身体指标,体虚,贫血,动了胎气,只要好好调理,都会好起来的。
牧浦云说到做到,在溪雨住院的第二天,他就已经开始筹办婚礼,他考虑到她的感受,如果她想继续上学,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他还会继续送她去读大学。
她的人生才刚起步,牧浦云自私的以为,他们之间有了孩子这样的牵绊,就再也分不开了
这样他才有把握,面对接下来可能引起的风波,她会坚定地留在他身边,不受任何人或事的影响。
溪雨卧床休养了两天,基本上能自由活动了,牧浦云让她又待在医院调养了几天,等她适应了现在的状况后,他要牵着她的手,走进教堂。
溪雨住在三楼,陆飞扬住在四楼,那一天,陆飞扬在□□躺的太久,下床走动的时候,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往楼下看,那一抹清纯如蝴蝶的蓝色身影让他眼前一亮,溪雨在护士的陪同下在后花园中散步,那满园的花香,和周围慈善的面庞,都会让她的心里变得平静。
陆飞扬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眼前的一幕被定格成了一幅画面,他痴痴地盯着面容清瘦的少女,隔着四层楼高的距离,那么渺小的身影,还是被他清晰的纳入了眼底。
“飞扬,在看什么?”陆怡进来的时候看到陆飞扬还在专注地盯着楼下,她拿了一件衣服披到他身上,也注意到了楼下那道熟悉的身影。
原来,两天前在医院遇到谢月琴,是因为这丫头!
陆飞扬胸腔骨断裂,腰部以下都严重受创,如果不是送来医院及时,她都不敢想象有什么后果。
陆怡眼神愤恨地盯着那抹娇小的身影,她被牧浦云保护的太好了,脸上散发出来的笑容都能将旁边的花儿比下去。
“姐,我是男孩子,没那么娇气,我可以下楼吗?”陆飞扬收回视线,陆怡已经走到了一旁将他换洗的衣服叠好,他以为她没有发现他刚才看着的方向。
“我去问问医生,我不在的时候让她们带去下去走走!”陆怡微微一笑,那冷然的笑容,陆飞扬却没察觉到任何异样。
等他再往楼下看去的时候,下面已经没有了溪雨的身影。
第二天,他一早就等在楼下,等到下午的时候,溪雨才在看护的陪同下缓缓走来,陆飞扬故作潇洒,连受伤了也不忘记耍帅,见到溪雨时,主动冲她打着招呼,“嗨,真巧啊,会在这里遇到你!”
溪雨见到陆飞扬时,有些吃惊,她记得自己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牧浦云和陆怡的婚礼取消,其中的因果关系,她也不了解,只是突然间和陆飞扬也没了交集,她也不在意。
“你怎么在医院?跟人打架了?”溪雨看着他头上还缠着绷带,右臂打着石膏,第一感觉就是,不学无术的他受伤进了医院也是因为自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