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呢,她自己跑出去,还会记得回来吗?
牧浦云没有把握,心里一片涩意,找不到她,他就什么事情也做不好。
“新婚之夜你就跑得不见人影,牧浦云,你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了吗?把你妻子放在眼里了吗?”谢月琴等了他一个晚上,在清晨见到他一脸疲惫的走回来时,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骂,牧浦云临近暴发边缘的情绪因为她的几句话而如火山暴发的岩浆一般,随手就扯掉脖子里的领带,赤红着双目,像是盯着仇人一般盯着他的母亲,“你闹够了没有?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娶了那个女人,别妄想再控制我!”
“如果丫头有个什么三长两断,我发誓,即使是你,妈!我也不会再妥协!绝不!”
“如果你还想着用她来威胁我,你就应该盼着她好!”
谢月琴似乎是意识到了他话中的偏激,见好就收的叮嘱了几句,然后怏怏地离开了。
那丫头不在更好,她就不相信,没有了她,他还要为她守身如玉不成?
牧浦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新装簧的家里,全都是按照她喜欢的风格来装饰的,可是她还都没有机会看上一眼。
牧浦云望着身下的布艺沙发,吴阿姨为他冲了一杯咖啡,谁也没敢在他面前提起牧小姐,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谢月琴的主意。
她想看,他就做给她看!
起身,上楼,牧浦云一进卧室看到床头那张巨幅婚纱照被人摘了下来,他立刻暴怒的拉开了洗手间的门,里面的女人刚要出来,对上他一双喷火的眸子,羞怯的垂下了头叫着他,“牧,你回来了”
“谁准你动我的东西了?谁准你穿她的衣服了?谁准你进我的房间了?”
牧浦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戾气,最后将目光琐定在面前的小女人身上那件白色的睡裙上,脚下穿的那双小兔子拖鞋上,那都是他的丫头专属的物品,怎么有人敢动她的东西?
“我,我不知道,照片是妈叫人取下来的,我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就从衣橱里拿了一件!”
杜心兰被他一脸骇人的戾气吓住了,他犀利的目光似有穿透力一般,薄唇里轻吐两个字,“脱掉!”
“这个房间,隔壁那个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进来一步,滚!”牧浦云直接动手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开,粗鲁地将她推出了房间,心里冷冷一笑,她真的以为,只要抹去了丫头在这个房间里存在过的痕迹,她就可以从他心里消失了吗?
“喂,你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以为我乐意嫁给你啊,切!”全身不着一物的女人被牧浦云直接丢出去后,气愤的不能自已,脸上的娇羞不在,而是一脸愤憾,她是认出来了,婚礼上出现的那个女孩,就是婚纱照里的那个女人,牧浦云的女儿?
牧浦云喜欢自己的女儿?
杜心兰认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变得很兴奋,看来,这个杜家大小姐当得也不是那么一无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