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是怎么和他回到华清宫的,只知道,当她意识到自己回宫了以后,那个男子,已经赤着身子,和她坦诚相见。
“皇上。。。今日是十五。。。您是要去皇后宫里的。。。恩。。。”那个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四处点火,挑动着她的神经。
身上的男人冷哼一声,动作更加的放肆,他冰冷的手,钻进她身上仅有的赤色肚兜里,慢慢地覆上她的高峰,一边爱抚着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着:“你还是第一个,把朕往外推的女人!”
他说着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惹的她一阵低吟。
全身的火焰被他点燃,她觉得自己就是汪洋大海里的一叶偏舟,随着他这汹涌的波浪起伏。
倏地,她感到身上一凉,唯一的遮蔽物被扯开丢落一旁,他的薄唇覆上她的高峰,刺激的电流在两人接触的地方传开,她惊呼一声,猛地弓起身子。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向她的身下探过去,潮湿的触感让他知道,面前的女子,也是动了情的。
这个念头钻进他的脑海里,便让他忍不住更加贴近她的身子,两句火热的身子,慢慢擦出灼热的火花,将这两人烧成灰烬。
不知是谁先受不住动了情,她缓缓睁开双眸,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将雪白的双腿环上他的腰,而他,已经将他的火热,对准她身下。
他因为爱而变得火热赤红的眸,正好对上她的眸,那眼神里跳动的火焰,仿佛要将她毁灭。
他是帝王,强势的帝王,她只是他的妃嫔,在他面前,她从来都只有顺从。
一如现在,他粗大的手慢慢覆上她的入口,与分泌出的潮湿混合,火热的昂扬抵住她的入口,慢慢摩擦,惹得她心里一抽一抽。
就在她毫不留神之际,他猛地沉下身子,许久不欢/爱的她,紧致的入口被他的硕大撑开,犹如他之前,一点点地蚕食着她的心。
慕容邵眉头紧皱,额上的青筋泛起。慢慢进去后隐忍着不动作,她的,还是一如当初那般的美好,几天不碰她,他发觉了,这个女人身上,带着能令男人疯狂的毒,难怪,萧胜晟和白子枫,之前都为她神魂颠倒。
而庆幸的是,今后她的美好,只能让他一人占据!
这样想着,他心里便无比的畅快,这个女人,是他的!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包括她!
他再也忍不住,慢慢地动了起来,这一动作,身下的她便受不住发出一点点的低吟,这个男人,是她将来的宿命,是她的劫!
“双颜,双颜。。。朕的颜儿。。。”
耳边传来这男人的一声声低吟,她的心里大动,伴随而来的是她愈发靠近他迎接的他的宠爱,是有多久,这个男人没有叫过她颜儿了?
那个时候,萧胜晟也如现在的慕容邵一般,一声声地唤着她颜儿,短短三年,劳燕分飞,恩断义绝!
眼角不禁一滴泪流下,耳边传来身上男人的叹息,那滴泪被他的薄唇暗暗抚去。
夜色渐深,华清宫里,春色无边,可是现在的翊坤宫,仍是灯火通明。皇后合着睡衣倚着床沿坐在床边,晃动的烛火映照出她卸了妆的凄冷美貌。
这时,贴身的婢女存秋推门进来,皇后听着响声,幽幽美眸里眸光一亮,连忙站起,欣喜地问:“怎么样?是不是皇上的銮驾来了?”
存秋见着她这样子,叹口气后哀怨地摇了摇头:“娘娘还是早点睡吧,皇上今日是不会来了。”
皇后闻言欣喜的表情不再,眉头随即皱紧,幽幽美眸里闪过杀机:“为什么?!今日是十五,皇上必定留宿翊坤宫!”
她眨了眨凤眸,低了低头,随即追问:“皇上去了哪里?云嫔那里?还是瑾婕妤那里?!”
存秋低了低头,支支吾吾地不敢说话,皇后冷了冷脸,不耐烦地说:“你为什么顾左右而言它?本宫问你,你就老实答话就好了!”
存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身子回话:“娘娘!皇上他,他去了华清宫!”
皇后倏地瞪大双眸,诧异地指着她质问:“你说什么?!莲贵嫔,她不是被禁足了吗?本宫听说她失了圣心,怎么会。。。”
她倏地瞪大美眸,唇角勾起冷笑:“当真是本宫小看了她,短短几日,她便能重获盛宠,当真是比昔日的瑾妃,还要厉害!”
“娘娘,昔日我们助她上位,现在会不会养虎为患?!”存秋担忧地问道,皇后缓缓地从床上下来,冷笑着说:“昔日瑾妃独大,本宫也没有办法,不过,卫双颜她,在这楚国无依无靠,本宫可是当朝宰相的嫡女,又生育了皇上唯一的子嗣大皇子,她就算成了老虎,一个以美色侍君的女人,又怎么能和本宫斗呢?!”
她的脸上闪过凌厉的表情,让存秋看着一颤。
帘子放下,红烛被吹灭,皇后一人,合着衣裳躺在那偌大的凤床上,她的左手,缓缓地摸着身旁的另一个枕头,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今日是十五,本该是她和他同床共枕的日子,可是他,却去陪了一个妃子,留她这个正宫娘娘独守着这凄冷的宫殿。
好多次,她很想问他,他到底爱不爱她?
他爱她吧,可是他对她冷冷淡淡,纳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入府,连那瑾妃,都能仗着他的宠爱凌驾于她头上;
说他不爱她吧,可是他一登基就让她坐上了凤座,偌大的后宫,他任她执掌凤印,掌管六宫;
她搞不懂,她苏言,在他慕容邵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瑾妃,莲贵嫔,还有以前的欣妃,都得到过他的宠爱,可是只有她,这个正宫皇后,似乎从来都只有一个空的名头。
眼角流下的泪更凶,她不禁抽泣一声,抚摸着一旁冷冰冰的被子。那冰凉的触感,冰封了她的心,让她不禁颤着身子。皇后居住的翊坤宫,金碧辉煌,奢华无比,可是又有谁知道,其实这里,是最冰冷的。这个中滋味,又有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