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毕竟是群居的动物,快乐和人分享,悲伤找人分担。朋友,伙伴,知己,爱人,就是大多数人都渴望着拥有。越是孤单的人,那种渴望越是强烈
人在江湖走哪能没有名。
“小柔,太阳照pp了,快点起来咯,再不起来,爸我们就只带弟弟去游乐园玩过山车了,不等你了”黑暗中三人的笑脸逐渐远去,越来越模糊,慢慢的不见了
“等等我,爸妈,等等我,不要扔下我一个人。”梦中的我伸出双手,拼命的在后面追赶亲人的背影,想抓住他们的手,可是却怎么也抓不到。
“爸妈”头痛欲裂,慢慢的睁开眼,阳光火辣辣照在脸上,有点刺眼,原来是做梦啊,看来自己命大还没死啊。
自从跌入古代,晕啊,醉啊的次数特别频繁,不过梦到家里人还是第一次。看来是想家了,我揉了揉额头,缓解一下头痛。家,不管到了哪,都是内心最深的想念啊。
擦擦梦中残留在眼角的泪,懒懒躺着,透过树叶缝隙望着蓝天天,看着天上朵朵云随风变化,独自享受这分宁静。
或者我就是那片云,随风飘荡,没有归宿。或者就如那片归根的落叶,睡着了永远不再醒来。永远睡着了也许并不是件坏事,说不定就不用象现在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也许还能回去那平淡幸福的现代。
“醒了?看来不用挖坑了”突然低沉沙哑,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了耳朵。害得我一咕噜的赶紧爬起来。
身旁坐着个灰色长衫的男子,旁边放着把纸扇,还有我的软剑,背对着我,正在火堆上烤着什么,看身形个子应该挺高的,180cm肯定有。什么时候多了个人?他在这坐多久了?是我太沉浸于自己的精神世界,还是他根本就是个幽灵。
“你是谁,你在做什么,是你救了我吗,”古代不好混啊,吃过亏还能不再小心点吗。
“过路的,烤野鸡,不是”什么乱7八糟的回答啊,我脑袋一时还是转不过来,于是我挪到他的对面,支着脸细细的观察。
古铜色的脸带沧桑,俊秀中带着野性,眉宇间阴邪带有狂傲,那深邃的双眼让人感觉深含忧郁,却又漠然,那种拒人千里,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的漠然。隐约有点弱不惊风的书生气质,又浑身显示着阴冷。越看,就越觉得被深深的吸引住了,越看,就觉得这个人的身后肯定很多的让人心伤的故事。
“虽然不知道你说什么,不过你还真是个耐看型的也”心直口快的我直接表扬道,明星帅哥电视我可是看多了,可他给人第一感觉并不是帅,而是让人会急着进一步的去了解他,尽管阴冷,所以说是帅,还不如说是耐看。
“回答你的问题,我是”他看也不看我,仍然是冷冷的说着,就自顾着撕着鸡肉在吃了,哇好香啊,我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也撕了个鸡腿往嘴里赛。
“你是说你是耐看型的”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你说你是过路的”他没再看我又点了点头。
“你是说不是你救了我,”还只是点头。
“你是说你是块大木头”
“不是”
真没劲,脑瓜反应挺快的。
“不是你呆在这干吗”能量消耗太大了,得好好补充营养。我又撕了个鸡腿。
“好奇”
“好奇什么?”
“看你会不会死”
“喂,你冷血的啊你,你看人死你高兴是不是啊,你就等着我死你好高兴是不,你都没想过要救救我啊,你变态啊你。”天啊,我碰到的古人都是些什么人啊,不是要杀我的,就是等看我死的。
“不是,不高兴,死了埋了,施过针,救不了”我好不容易消化了他的回答
“你是说,你不是冷血的,你给我施过针但是救不了我,所以等着看我死没,好把我埋了是不是”
“是”
“看来你心肠还不错嘛,那现在我没死,你干吗还不走,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听着好辛苦”
“恩,好奇,可以,习惯就好了”
“我没死有什么好奇怪的,对哦。我怎么没死呢,对了肯定是元宝果子,我百毒不侵的”我一下子想起鬼洞来。
“哦,原来这样,为什么女拌男装”他的问题让我整个人跳了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看过。。。。。。”我赶紧检查衣服。
“没有,施针,隔着衣服”他转过身去闷声的回答我。
“没有,你转过身去干吗”我吼到,“你个臭木头,我警告你,我可不是那种随便怎么样就要以身相许的女人,你要敢说出去我是女的,小心我挖了你眼珠子”
“不会”
“不会,最好,哼”我拿起软剑气忽忽的起身走了,懒得和这闷木头纠缠不清,我要去找那对乌龟报仇去了,有仇不报可不是我的性格。
我在林子里转了一圈,糟糕,,根本就分不出东南西北,不一下又转到了原地,那木头还在那里不知道发什么呆。
“臭木头,翔合称要往哪走”路痴的信条:不耻下问,路在嘴下。
只见他楞楞的又有点冷冷的看着我,半晌才回答“东边”
“东边是哪一边啊”他的手往前一指,我正要向他指的方向走去,走没多远,想了想又转身回来。
“喂,大木头,你会不会武功”
“一点”他似乎有点惊讶我又转了回来
“一点,就是菜鸟咯”也不等他回答我又问
“那你有没有钱”
|“一点”
“一点,也就是个穷光蛋咯”正合我意,
“我看你,又是菜鸟,又是穷光蛋的,人又象木头一样呆呆的,江湖险恶,要是没钱,要没个人罩着你,你肯定很快玩完,要不我雇佣你做个随从,从此吃喝不愁,没人欺负你,怎么样”虽然我自己都吃上顿没下顿的,不过先骗个苦力来用用也不错。将来也不用怕迷路了。哈哈,我真聪明。
我担心的看着他。只见他忧郁了片刻,站了起来说“好”,哈哈,看着他答应,我的心情不由的大好,老实说,除了骗了个苦力,其实是暗自高兴,终于,从此有个伴了,我不用在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身边突然有了个伴,一路上我就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虽然木头只是静静的听着,不过有人听我说话,也是很高兴的一件事。
再次回到翔合城,我就在靠将军府最近的悦来客栈,用借来的钱要了2间上房。开始了我的复仇计划。
白天,暗自观察,看有那些人与将军府的有来往,一路跟踪,只要是本城的就做好路线,晚上就实地去探究环境,反正和将军混在一起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叫物以类聚,果然那个知府,三天两头的往将军府跑。连他一起办了。
想必老小乌龟以为我必死无疑了,将军府也没有特别的动静。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十来天,除了掌柜的来要了2次房钱和饭钱,我拖欠不过就让他找木头要去。虽然,只有在吃饭时才见过他,他也从没说什么,不过看掌柜见了我仍然还是笑咪咪的,我想木头应该是有给付的,。哈哈养个佣人还真是好啊,不用给工钱,还帮忙付帐。
一切准备妥当了,这天午饭时,我对木头说:“木头你吃完饭,给我准备些东西”木头停下了吃饭,看着我。“我要一身夜行衣,要迷香,吹的那种,一些结实的绳子,一把小刀,锋利点,还要个带个大口袋,这些晚上要的,记住了,还好两匹马,干粮和水这些明天要,明白了没。”
木头皱着那邪气的眉头看着我,闷声的说了句:“钱,5次房钱和饭钱”,“你先垫着,明天一起给”说完我就溜回了房间,好好补补眠,晚上好有精神。
到了傍晚,木头还真的把东西给放到了我的房间,衣服还真是合身,“木头,你看,怎么样帅不帅”第一次穿夜行衣,感觉特酷,不由的想显摆,显摆,要是有相机就好了,照张相做纪念。
“恩”“恩什么啊,帅不帅”“还行”气结啊我,真是个大木头。
“对了,木头,这迷香怎么用”虽然电视常看,不过还是觉得很奇怪,迷香在吹时,自己怎么不会被迷倒。
“湿布堵住鼻子,吹,别吸”,“哦明白,你晚上陪我出去一趟”好歹要个干苦力的。
“好”木头居然没问去哪去干什么,就直接答应了,还真是个忠仆。
到了夜深人静时,换上夜行衣,我们来到了将军府,我让木头在府外把风,我则轻松的跃了府中,早就勘察好,我将迷香吹入了将军的卧房,过了一会,等迷香差不多了时,我在推门进入。果然那老乌龟和乌龟婆睡得像头死猪,我将绳子把他们绑在一起,哎呀,还真重。
本来想一刀杀了他好解气的,可是刀举了半天,平时连鸡都没杀过,顶多踩死过蚂蚁,叫我杀人,想了半天,怎么也下不了手,放过又不甘心,就把老乌龟的胡子和头发,连乌龟婆的头发全剔了,然后在房间里进行了大扫荡,呵呵,我的神眼在黑夜仍如白昼,连火都不用,看来做贼最合适了,乌龟婆的首饰还真是多啊,一大箱,还有床底的一大箱元宝和银票,银票放到衣服的兜里,其他的全倒进了大口袋。
我又避过巡逻的,溜到了小乌龟的房间,同样把他变成了光头乌龟,同样的收刮一通,出来是一不小心撞到了书房的门,反正一不做二不休,进去在看看有什么宝贝,可是里面就只是些字画和古董,哼,附庸风雅的老乌龟,字画太长了,占口袋的空间,我撕,全撕了。古董太重,本来想砸破,怕声音太大引来人,就放弃了,咿书架上有个玉观音,小小的好象挺值钱的,我伸手去拿,怎么搬不动,双手死命一转,“咿呀”观音后面开了个暗格,那只笨蛋乌龟,那有机关搞得这么显眼的,挖,有颗乒乓球大的夜明珠,一闪一闪的,好宝贝。没收,还有好几封信,不管什么先没收在说,然后有乱七八糟的拿了些,反正能拿的就拿。
转身想走,慢着,总该留点什么,,我拿起笔,写什么呢,?“爷爷到此一游”,不好,“我来也”盗版的,“红叶大盗来也”没创意,饿,有了,我大笔一挥“你完了”在旁边画了两只乌龟,再画了个小乌龟,提诗:乌龟老爹乌龟妈,生个乌龟到处爬,乌龟哪懂钱咋用,小爷借去花一花。诗,字,画,全有了,老乌龟慢慢附庸风雅去吧。
大功告成走人,“碰”撞到巡逻的侍卫了,“抓刺客啊,有贼啊”一声尖叫顿时让我慌了手脚,慌乱中,逃到了后花园,“死乌龟,要这么大的花园干吗,慢慢爬啊,正门在哪,正门,正门” 随便逃个方向是可以拉,可是我跑了,那木头怎么办,
555,我飞,不对,我再飞,又不对,正当我着急的乱窜时,突然有人拉住我的手,我一急一掌要劈过去时,又被抓住了,
“我”
“木头,你怎么来了”看清是木头,才松了口气。
“接你,路痴”说着拉着我飞了出去,我一回头,将军府灯火通明,乱成一团“哈哈,老乌龟,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客栈在左边”木头拉住向前冲的我,“我要顺便去知府贪官那再洗一趟,然后去知县那个贪官那,然后是那个管盐的贪官”呵呵,兵书说的,做案要一鼓作气,明天让翔合阵热闹非凡。
“往右,贪心,”声音有点不屑,我才不理他呢。
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木头把那包东西解决掉,我看城外的穷人很多都快饿死了,你看着办,只要是穷人就发点,我好困啊,先去睡了”臭木头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我就知道,他刚开始肯定以为我贪得无厌了,我才无所谓他怎么看呢,天大的事,先睡觉了在说。
一觉起来已经是晌午了,吃饭时,我问木头“东西呢?”
“分完了”回答的云淡风轻。
“啊,全完了”我没吞下的汤全喷了出来,“你个笨木头,你就没留点啊,夜明珠呢。”“没”他看都不看我,我心痛啊,刚想享受下富翁的感觉,怎么一下又成了穷光蛋了,突然我想到了,怀里还有银票,幸好,不过还是要装做很生气“哼,你付过的饭钱,店钱的全没了,这月的工资没了,这顿你请。”“哦”没想他全然不在意。果然是笨木头。
此时旁桌的两人的说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听说了没,大事,昨天城里连连失窃,听说连将军府和知府都丢东西了”“听说了,听说每到一处都写‘你完了’将军一家还被剔了光头呢,真解恨”“嘘,小声点,正倒处捉乞丐呢”“捉乞丐干吗?”“听说和丐帮的少帮主有关”。。。。。。
“哈哈,我出名了,对了木头你知道怡红楼怎么走吗?”木头又是惊讶的看着我“知道,你?”
“别管,带路,要不等下走不了了,对了,叫你准备的马,准备好了没?”“恩”
。。。。。。
怡红楼的中午显然没有晚上的热闹,老鸨无精打采的,看到是我眼睛马上就斜了,“艳霜不在”恨不得把我赶走一样,等我把银票一掏,她那老脸皮马上笑得都纠成有块了,“呦,公子,楼上请”
艳霜一见我,就往我怀里扑,哭得梨花带雨的,“公子这么久也不来看奴家,奴家还以为您把奴家忘了呢”我连忙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我看到木头惊讶得快往下掉的眼珠,不由的玩心又起,我连忙拥着她轻声哄着“饿,那个,我怎么舍得忘了你呢?宝贝。我也是饱受相思之苦啊,我是来还你钱的,我要走了”
“带我走吧?”那哀怨的声音,好像是被我抛弃一样
“饿,那个,不是,我是说你也知道我,那个,我们在一起是没结果的,你将来肯定能找个好人家的”我怎么觉得我像是电视里的负心汉,臭男人,始乱终弃时背着老套的台词啊。
艳霜又是幽幽的叹了口气,这时她才注意到了木头,眼神好象是发现了救命稻草的发亮,不会吧,她真的是卖艺不卖身吗,难道青楼女子就这么现实吗?
“公子,这位是你的朋友吗?”说着,艳霜的眼睛就快开始放电了,身体往木头那靠近。
“恩,他叫木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闷的很,“他也不行,他也是练童子功的”说完我就把银票扔在桌上,拉着还疑惑不解的木头离开了。
“你笑什么啊,回店,收拾,走人”我对着木头大声的吼道。
“我没”木头装地很无辜,“你表给我装无辜,我看到你的眼神在笑了”气死我了,女人,怎么说变心就变心,尤其是青楼女子,刚刚还要对我以身相许呢,一回头就对木头放电了。哼,为什么大多男人老放着家里贤妻的真情不要,就爱那些无情的野花。
还没到客栈就见将军府前,围了一大堆乞丐。我忽的就上去凑热闹,木头拉着我说“不去,找死”有好戏不看是傻瓜“小心点就是拉,看光头乌龟玩什么。”
我小心的猫在人群中,只见乞丐为首的是上次那个白胡子老头,对面就是那个带着帽子也没办法掩饰光头的老乌龟,“扑哧”一见我的杰作就想笑。
“老杂毛,快把我丐帮的弟子放了,不然把你将军府移为平地”老头先叫阵了。
“臭要饭的,只要你把你徒弟黄飞鸿交出来,我就放人”老乌龟还板了
“老杂毛,你江湖上打听打听我叫化子什么时候收过徒弟,什么狗屁黄飞鸿,你要不放人我就硬闯了”。
果然是天下第一帮啊,那些打狗棒整齐的敲在地上,再加上乞丐的齐声大喊“放人,放人,放人”场面壮观,气势磅礴,我不由的也兴奋起来了,站起来比手划脚的大喊:“快打啊,冲啊,老头gogogo把那老乌龟打个屁滚尿流。”
“臭小子”“黄飞鸿”老头和老乌龟同时喊到,糟糕,被发现了,转身拉着木头就跑,“木头,快跑,马呢,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