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柔载了,此次载到了万丈深渊了。
莫非是唐柳烟用了什么奇毒,或者难道是那个梦,带有什么诅咒。自从做了那个怪梦后,她整日昏昏沉沉的,病的一塌糊涂。她知道自己很笨,笨得居然会相信那个太虚幻境般的梦,可是自己穿越这种不可能的事都会发生,还有什么事不可能呢。所以她认栽了。
尤其是打那天后,每次当她看到木头时,她就不由自主的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天知道她一天要见木头几次啊,如此下去她早晚不是心率衰竭而死,就是血管爆裂而亡。
木头是不是她的真命天子呢。其实木头真的很好,功夫好,医术好,人也长得也凑合,嫁个他不但衣食无忧,还可以被宠得无法无天。
不过一想到这,总是不由自主的冒出那人纠结的念头:“可是,万一那个混蛋说的是真的,一找到真爱就要回去。。。。。。与其失去爱而痛苦,还不如不爱,可是浑浑噩噩的像个稻草人,还不如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可是。。。。。。”头望了望一旁一旁紧皱眉头的木头,和正对着美食奋战无忧无虑的小木,李婉柔抬再次纠结了。如果身边突然没了小木和木头作陪,那人生是多么的了然无趣啊。
这是在某个镇上的某个客栈,本来生意一般的客栈中,今日却有身着各异的客人满座而席,就连门口的乞丐也较平时多,然而,如此兴荣的生意,却没有平日的喧闹,静悄悄的压抑着凝重的气氛。
见多识广的老板似乎闻到了这寂静下的不平常,悄悄的吩咐小儿:“机灵点,别出了岔子”
不,错了,还有一个声音,一个单调而重复的声音。
那是某张桌子的某人,正在无力的用筷子拨弄着盘子里的花生,嘴里念念有词:“去,留,去,留,去,留。。。。。。”
而身边一个光顾着吃的小孩,和沉思的书生好像注意这四周的情况,也根本没在意她神经质般的举动,其实不是不在意,而是几日来已经习以为常了。习惯了那一双双明着暗着的窥视,习惯了她的神经质。
“不算不算,这盘不算,小二,在来碟花生”李婉柔愤怒的拨弄最后一粒后,把那碟花生推到了一边,吆喝到。
哎~~小木摇了摇头,叹了叹气的拿起那些可怜的花生吃了起来。
自从老大遭雷劈一来,这一路上也不知道老大摧毁了多少花瓣树叶,浪费了多少花生豆子,不管最后是“去”是“留”老大都不满意,他不知道老大到底要什么答案,到底“去,留”是什么意思。小木甚至怀疑师父是不是诊治清楚,老大是否真的安然无恙。
“客官,就仅剩这最后一碟了”小儿在众多的眼神关注下,唯唯诺诺的送了到。那一道道眼神好像随时要扒了自己的皮一样。来回几趟,都是备受瞩目的他,终于明白了为何掌柜的要自己机灵点了。
没有功夫搭理,一接到花生,“好了,我决定了,就赌最后这一次”,李婉柔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仿佛赌气般的把那些花生一个一个的望地上扔。“去,留,去,留。。。。”当然她更没工夫搭理那整个客栈貌似毫无相干,实则紧盯着自己一举一动的甲乙丙丁了。
“去。。。留,去。。。。什么?”一声抓狂让满客栈的人都惊立而起,严阵以待。
“半,,,个,为什么只有半粒,半粒是什么意思,”李婉柔瞪着着盘中仅有的半粒花生,俨然看到怪物一般。
“老大这是怎么了,半粒花生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小木胖嘟嘟的小手一伸,半粒花生已经送到了嘴里
李婉柔不可思议的瞪着小木咀嚼的馋嘴,仿佛小木刚才吃了多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沉寂数妙后。
“啪”的一声,李婉柔将碟子往地上一摔,仰天怒吼“好,很好,想玩死我,门都没有,大不了我跟你们拼了,大家来个鱼死网破”臭老天,耍人是不,她李婉柔就偏不信邪,和天斗斗又何妨。
岂料话音刚落,四座刚刚还僵立着的众人,锵锵锵的,同时拔刀出鞘。于此同时,哗啦啦的一群乞丐群攻而入,将李婉柔这桌团团围住。
“啊,出了什么事”莫名其妙的李婉柔,一脸茫然的环顾四周。
还以为老大早就注意到店里的不平常,在故作轻松呢,原来老大真的是后知后觉到到如此不可靠的地步,幸好还有个师傅在,不然自己以后的日子,小命堪忧啊。
小木无奈的耸耸肩,幽幽的消遣着老大的疑问:“可能是半粒花生惹的祸吧”
“你当我白痴啊,就半粒花生,至于这么大排场吗”李婉柔怒瞪了小木一眼。
人手一刃,来势汹汹,看来李婉柔又不知道哪里惹了什么麻烦而不自知了。难道这些是唐柳烟请来的打手?又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