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君,我喜欢你。”
以上就是桑里流奈同学写在便签纸上,并贴在桌面左上方的字。
从乾给她的资料里了解到,手冢最喜欢的颜色是青绿色,没错,就是青学女生校服的颜色,流奈之前觉得这校服太土,但是现在觉得又洋气又养眼。然后她写的这几个字也用了青绿色的大号笔。
手冢只在流奈哼着歌贴上便签的时候动了动眉角,之后就专心致志地听课。
流奈对手冢的冷淡反应只是耸了耸肩,嘛,来日方长,如果一下子就攻克了冰山就不好玩了。
无疑这张纸条在下课就引起了所有同学的关注。
手冢在对上不二那微睁的眼眸中流露出的了然和调侃之后,抿紧了嘴唇将字条撕了下来。流奈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从桌子抽屉里掏出一叠便签纸,上面无一例外地写着同一句话,流奈笑的很是温柔,一张张地贴上去,然后淡淡地说,“手冢君,中国有句古诗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不二背过身,温润的声音中带着难掩的笑意,“手冢我先走了。”
流奈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似乎有降下来,不过还好,这几天为了防止坐在冰山边上而造成的局部低温,她特别加了件衣服。
手冢冷冷的目光扫过所有或起哄或看好戏的同学,然后所有人一下子全部散开忙自己的去。手冢转过头,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只是眉头似乎微微皱着,“桑里桑,我希望你不要再这样做了。”
流奈瞪大了眼,“手冢君,你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说。”
“”手冢按了按额角,组织了一下对面前这个热情的女生伤害最小的话,“我很抱歉开学典礼那天无视了你,也许让你难过了。但是你现在的行为”
流奈低下了头,等手冢不再说话了她才轻轻地开口,语气似乎还带了一丝委屈,“我果然让手冢君厌烦了吗?其实你完全可以无视我的,这些都是我表达情感的方式,我没有一定要你答复啊”
手冢有些头疼,尤其说到最后流奈好像还带了点哭腔?饶是手冢再怎么冷静镇定也无奈了,他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多变的女生。前一刻还明媚笑着,下一刻就委屈流泪
“桑里桑,我在学生期间不想考虑这方面的事情。”
流奈的长刘海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手冢只听到她低低的声音,“那就是说,毕业了就可以了是吗?”
手冢也没想太多,只是他本身就不太与女生接触,如今看到一个女生因为自己的话而哭难免会有点介意,于是就说,“嗯。”
流奈缓缓抬起头,唇角的笑如阳光般温暖明媚,“那说好了喔,我先预定了,手冢君也要说话算话。”
手冢看她脸上那过分的笑容,哪里有伤心难过的痕迹,忍不住又是一阵无奈。
流奈端详着他的脸上露出的一丝裂缝,摸了摸下巴,笑眯眯地说,“你知不知道中国还有句古话面瘫就怕女来缠?”
手冢扶了扶眼镜,“中国古话里没有这句。”说完后他又觉得应腔的自己完完全全地大意了。
“哦那就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然后真不好意思,我两样都占了。”继续笑眯眯。
“啊,可以看出来。”继续放冷气。
两人间若有似无的剑拔弩张的气场被上课铃彻底打碎了。
上课两分钟后,流奈计算出了刚刚手冢跟她讲的话的总字数,兴奋地发现已经打破了乾给她的,手冢跟女生短时间内交谈最多字数的记录。嘛,也是个好预兆。
再之后桑里流奈同学桌子左上方永远贴着的便签纸就成了一年h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作者有话要说:
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