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凝凝神,直直的对上夏侯长夷一双诡异的邪魅凤目,一时弄不清他葫芦里又卖了什么药,面对他的提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熟视无睹,极不情愿的点了下头道:“是!”
夏侯长夷嘴角弧度加深,眼神之中带了满满的玩味之意,折扇撑开,极尽轻佻的立在上官婉凝身前摇摆着手中的折扇,直直看了些许,继而转身,继续问向上官婉凝身边的冷浦泽道:“试问轩王殿下,你可以确定轩王妃腹中所怀的这个孩子,一定是你亲生的吗?”
一语既出,全场惊愕,就连端坐皇位之上,一直冷眼旁观的老皇帝眼神也陷入呆滞之中,所有人将眼神投注向呆呆站立、一脸无辜的上官婉凝,似乎都在等着这个女人的反应。{{}}{{}}
“夏侯长夷,你混蛋”上官婉凝唔得上前两步,忍无可忍的怒声喊着走向夏侯长夷矗立的位置,边说边狠狠地投拳相向,夏侯长夷退后一步,一把挟过上官婉凝柔软的粉拳,眼眸中带着满满的挑衅,假作柔声的打住上官婉凝的谩骂,“婉凝,不要这样,我们既是做了,就应该义无反顾的承担下来,看着我们的孩子一日大过一日,而作为孩子的亲身父亲,我又怎能视而不见?”
二人一怒一喜的双双环抱在一起,俨然是一对天造地设的欢喜冤家,身后,一干众人唏嘘不已,俨然被夏侯长夷的几句话话给雷到了,再看看冷浦泽一双由白变绿的脸色,不知该作何感想,本来是奔着求情来的,不想却成了人家带了绿帽子的见证之人,面对这种场合,总有种进退两难的境地。{{}}{{}}。。”说着,哭丧着一张绿脸蜷缩着跪在地上,嘶声竭力的喊着,“儿臣要休了这贱人,求父皇成全!”
老皇帝一张脸拉的老长,不去理会冷浦泽的恳求,审视着殿内众人些许,眯着一双眼眸看向冷浦泽身后的夏侯长夷,冷声问着,“夏侯长夷,正如轩王妃所说,你又有何证据可以证明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轩王的,而是你夏侯长夷的呢?”
夏侯长夷看着一张小脸气的青紫的上官婉凝,心里忍不住开始有些心疼,每逢自己想要靠近她几步,而她的心却离自己越来越远,只是每每睁开双眼,心里眼里念及的人儿,却始终没有在自己的视线里出现,所以他怕、他恐慌、他担心,没有她,似乎一切没了意义,哪怕立在自己身边只是她的一个躯壳,他也愿意日日相守,夜夜相依,今日大闹朗坤殿,自己虽然早有防备,可看她如此心碎伤痛,自己终有些于心不忍。{{}}
罢了,既是做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长痛不如短痛,或许等她醒来便能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
夏侯长夷弓手上前,表情淡淡的述说着,“二月十六那天,轩王妃去绸缎铺查看铺子,碰巧和在下得遇,那一次在下和轩王妃相谈甚欢,碍于周遭人多嘴杂,轩王妃提出要和在下于后堂密谈,借着密谈的借口,在下和轩王妃便发生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当时轩王妃一时还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衣衫不整的跑出去传说是在下轻薄了王妃娘娘,这些事情当时绸缎铺的下人们都看的清清楚楚,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不用查了!”冷浦泽声音冷冽的接口说着,“此事儿臣早就知晓,只是碍于当时新婚不久,儿臣只是对这贱人略施惩戒而已,没敢大肆宣扬!”说着,众人无不带了同情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冷浦泽,对眼前的上官婉凝则带了满满的嫌讥和鄙夷。
“不是。。。”上官婉凝掉了几分惊慌的神色厉声辩解着,“不是这样的,父皇,夏侯长夷颠倒黑白,那日是他带了人过去。。。”
“住口!”冷浦泽不等上官婉凝说完,慌忙起身冲其朗声喝止着,“贱人,你休要巧言令色的骗取父皇信任,既是做了,又干嘛不肯承认!”冷浦泽故意打断上官婉凝的陈情,生怕她再兜出自己问夏侯长夷借钱当了铺子的事情。
上官婉凝气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只是却还故作坚强的挺着,这个渣男,自己别痴心妄想他会帮自己,只要不给自己添乱便是最好的,只是眼下,他却故意把自己往那盆脏水里仍,难道他就能多想想,一个已经废了的男人,自己这个曾经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怎么可能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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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偶正准备完结,所以最近几天都是一更,表要着急,结局和番外很快就会出来滴!!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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