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强化玻璃一击打碎,看来那个什么副署长也是个武者啊,可惜素质不怎么样,不过这样才够有趣不是嘛,嘿嘿,不知道萧坤要怎么处理这事。”一直坐在一边看戏的左奕冉小声的嘀咕道。
萧坤没有让左奕冉等很久,他的手下刚被抬到一边去包扎伤口,萧坤就到了。先是向手下了解了一下情况,接着走到那位副署长面前,客气却不失尊严的说道:“这位副署长同志,我想你应该是今天才升上这个位子的吧,所以才不知道这家店是我萧坤最近才收了的,这我不怪你,我现在劝你不要自误,还是快快离开,大家也好和气生财。你现在走,我可以不计较你之前的一切行为,包括你刚才打伤我的手下,我都可以不向你追究。你下次来也还是我们的客人,我好酒妹子招待你,但是你要是不识相,不肯走,还待在我这继续闹事,那明天我就让你从副署长的位置上滚下来。”
听到萧坤的话,那位副署长先是站在那里想了一下,发现自己脑海中没有有关萧坤这个名字的记忆,于是疑惑的问道:“萧坤?萧坤是谁,你很牛吗,我怎么都没有听说你这么一号人物?你是刚才那个被我揍飞了的家伙的老大是吧,也就是说你是这间酒吧做主的人咯?那让刚才陪我喝酒的那女的去和我过一夜,我马上就离开,别的条件免谈。”边说,那个副署长还拿起桌上一个装满酒的杯子,将里面的酒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发现这个副署长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名号,萧坤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做主的人吗?我确实是,不过你想从我们酒吧带某个女孩去过夜,这可不归我管,我们的规矩定在那里,能不能泡到要看你自己的本事,要是每个泡不到妞的人都像你这样耍泼,我这个店还用不用开了?”
“什么,你也做不了主,那你过来干什么的,我靠,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也开了。”说着,那个副署长就要去拿桌上的酒瓶。
这时,陪同那个副署长一起来的人中有人想起了萧坤是谁,连忙拉住那位副署长,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位副署长原本还通红的脸一下变得煞白起来,身上惊出一阵冷汗,人一下就从醉酒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连忙扔掉自己原本握在手上的酒瓶,同时额头直冒汗,却不敢去擦,对着萧坤支支吾吾的说道:“坤哥,坤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您的全名是萧坤,我该死,我不该在您的场子里闹事,我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马尿喝多了,犯糊涂,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我保证,您千万不要和我计较今天的事情啊。”
“嘿嘿,现在才道歉吗?你不觉得晚了吗?”萧坤原本微笑着的脸慢慢的变得阴沉下来,“刚才给给足你面子,送了台阶给你下,你偏不下,非要往前走,现在摔了才知道自己踩空了。可惜啊,要下我的台阶从来都只有一次机会,你不要,我当然就把它搬走了,现在你已经没机会了。其实你已经很幸运的了,我只是让你滚下你现在的位置,如果搁在两年前,我还没洗白那会,把我的兄弟开瓢了的,我直接废了你。好了,现在马上滚出我的酒吧,乖乖的回去等你的调离通知去吧,如果你明天还能在副署长的位置上呆着,我脑袋割下来给你装酒喝。”说完,萧坤厌恶的向着那个副署长挥了挥手。
听到萧坤的话,那个副署长脸色变得更加惨白,接着慢慢的变成潮红,大吼道:“萧坤,你不过就是一个混黑道的老大,别人给你面子,才喊你一声坤哥。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宁留城的皇帝不成,一个混黑的,竟敢要挟一个政府官员,你以为你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我的未来吗?不用等到明天,我现在就教训一下你,让你认清一下你自己的位置再说。”
说着,那位副署长就准备先给萧坤的脑袋上来一拳,可是那位副署长的拳头才刚拎起来,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先一击打在了那为副署长的太阳穴上,直接把那位副署长打晕了过去,萧坤对着那位副署长的同伴冷冷的说道:“把这家伙抬走,以后不要让他出现在我的场子里,不然见一次打一次。”接着就去慰问那个受伤的手下去了。
左奕冉坐在一边看着整个事态的发展过程,不由的嘟囔道:“萧坤这家伙还真阴险,明明知道道上都叫自己坤哥,还故意告诉那个副署长自己的名字,这不是明摆着给那个副署长下套嘛。不过这么做既收了手下的心,又不会留人口舌,果然不是一般的家伙。那个副署长也是个笨蛋,竟然敢公然在酒吧里打人,还见红了,这怎么算也是一个轻伤了,如果被人上报上去,纪律处分绝对逃不了,到时候萧坤再在医院的验伤报告上做点手脚,弄个重伤报告,递上去不把你弄下副署长的位置才怪呢。果然无脑匹夫很可怕,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升到副署长的,不过这其中应该也有酒精的影响,果然酒后误事,老师平日的教导一点都没错,看来我决定这辈子不碰酒确实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左奕冉又在酒吧里坐了一会,一个萧坤的手下走到左奕冉的身边,将一张很普通的红色小本子递给左奕冉,左奕冉接过来看了一下,确定是自己要的那个展示会的通行证,于是满意的点点头,问道:“弄这个用了多少钱?”
那名萧坤的手下说道:“这本东西虽然少,但是本身的价值并不大,其实我们老板也收到了,只是没兴趣去看,就将它退了回去,我们老板帮您弄到这一本是不记名通行证,是当初开展前拍卖会上的物品,当时拍了八千联邦币,因为您要的比较急,所以这次买来花了一万二千二百联邦币,再加上老板中间收取的相当于所需物品价值百分之十一的手续费一千三百四十二元联邦币,一共是一万三千五百四十二元联邦币,不过因为这一次是你第一次和老板合作,所以我们老板给您九折的优惠,这是我们老板的规矩,然后老板让我省去零头,所以您只要付给我们老板一万两千元联邦币就可以了。”说着,萧坤的那名手下就掏出一个小型的转账机放在左奕冉的面前。
左奕冉算了算自己该付的钱,发现和那人说的一样,于是拿出自己的银行卡,把钱转了过去,然后起身走出酒吧,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第二天,左奕冉起了个大早,八点多钟的时候就来到了展示会的门前,这时候展厅都还没有开门,于是左奕冉先去附近转了转,熟悉一下附近的环境,为以后的行动做准备。
当时针指向九点钟的时候,左奕冉准时的回到了展示会的大门前,这一次站在门口的还是前天拦下左奕冉的那两个人,左奕冉走上前去,把通行证给那两人验过之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会场里。
左奕冉一进入会场,就有专门的解说员过来带领左奕冉去参观。整个会场里面展示的作品非常的少,只有十几样,不过样样都是精品,最起码都有数百年的历史。在展厅两旁,分别是休息区和一间小餐厅,而展厅的后面,还有一间娱乐室,其中的设施也很齐全。
因为现在展厅才刚开门,所以目前展览区内还只有左奕冉一个参观者。左奕冉跟着解说员仔仔细细的观看着每一样作品,同时脸上浮现出激动兴奋的神情,眼睛一刻不离面前的艺术品,每次解说员要转去另一样作品的时候,左奕冉都会浮现出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当看到新的艺术品的时候,又会表现出如痴如醉的样子,一边看的同时还掏出本子写些什么,和一个刚刚进入艺术品鉴领域的新手没什么两样。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在外人看来而已,左奕冉的小本子上真正记录的东西是他对整个场馆的观察记录,什么地方有摄像头,哪里有超感探测仪等等。为过段时间的行动打下坚实的基础。
随着时间的推移,场馆内的人也渐渐的多起来了,此时,左奕冉已经把原来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解说员打发走了,开始一个人观察起自己要偷得的那一幅油画。
左奕冉要偷得是一幅达芬奇《最后的晚餐》的临摹作品,因为《最后的晚餐》是壁画作品,所在人们大批撤离地球的时候,为了能将这部经典作品也带走,以至于那一时期十分流行临摹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以及米开朗基罗的《创世纪》这一类无法带离的壁画作品,从而涌现出大量的优秀作品。不过因为《最后的晚餐》篇幅比《创世纪》小很多,所以流传下来的精品更多,左奕冉要偷得就是众多精品中的一幅,是中国油画大师张瑞年的早期作品,这幅临摹作品之所以能成为精品,是因为它是极少数在融入了自己的风格的同时又没有破坏了原作魅力的作品,张瑞年也是由这一部作品起,开始在当时一直是欧美人占主导的油画界中慢慢崭露头角,最后成为了大师级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