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秋娘娇嗔的看了一眼袁晗,扭动着她那妖娆像是水蛇一样的身段,是走到了袁晗的身边,暧昧的和袁晗说着。
“奴家之所以有今天,还不是因为刘大人听了主子的话,去那凶险的浪峰山上是找到了那火莲金蟾?”
秋娘说到了这里,连连的叹气:“主子你是不知道,当那刘大人初回来的时候,那俊俏的小脸被风吹雨打的都起了皮,奴家看着着实的心疼。”
“噗嗤……”
袁晗笑了起来,看着秋娘:“你啊,现在是身体好了,就指望着你瞎折腾了。既然身体好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他?”
秋娘的脸上是染过了一丝红霞:“奴家还是等着主子你和齐公子成婚再说吧。”
“倘若我和齐浩瀚一生都不结婚,那是不是你就和刘大人一生也不成婚?”袁晗一双灵动的大眼眸是揶揄的看着秋娘:“真的是这般话,我想我会被刘大人恨死。”
“他敢!”秋娘说道了这里,那妖娆的脸上却是多了一抹泼辣,不过很快她就又消失了。又恢复了是那妩媚的模样,她气若幽兰:“想必齐公子啊,是巴不得想要将你娶回家。”
袁晗和秋娘两人相互调侃了几句,随后开始了正事:“之前让你查的青楼事件,你确定是没有任何一家青楼的女子是去上济世堂?”
“这是当然,一去就是去十几个人,这种阵仗可是不小,可是不管是马夫还是开门的又或者是扫地的,都是说没有见过自家的丫头们出去接客的。”
袁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想到了同在青楼的袁程,不免是出声问了一句:“袁程现在是什么情况?”
“能是什么情况,她的长相本身就是不差,外加上懂得几个才情还会谈点琴做点小曲什么的,自然是要比那些庸脂俗粉是得到的客人多。现在也是快爬上了半颗花魁的位置了。”
知道了袁程现在的情况,袁晗的心里却是有些莫名的复杂。
“继续盯着她,不要让她再生事端。”袁晗知道袁程那嫉恶如仇的性子,倘若要是再出事,她想她是再也不会管袁程。
她没有杀了袁程,也不过是因为看在了袁庆的面子上。
“主子你就是一个操心的命,明明是一个已经不具备有任何威胁的人了,可是主子你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秋娘对于袁晗这种小心翼翼的做事方法并不是太感到赞同,她觉得袁程现在就是一个咸鱼,根本是翻不过身。
“小心一点总是好的。”袁晗站在了秋娘房屋的窗户边,推开窗户一阵冷空气就是快速的袭来。
而这个时候,在秋娘的窗户下面,却是有着一些人马,同时官兵的人还在叫喧着:“快点,快点!大皇子等着呢!”
袁晗的眼眸慢慢是变得深邃,她看着那些人,直到那些人全都消失在了她的眼前,她才算是将心思收回。
“主子,两情相悦虽然能够长久,可是人心是最容易变化的。”秋娘叹息一声:“你和齐公子,还是越早成婚越好。”
袁晗的唇角缓缓的上扬着,发出了一个轻到她自己都是快要听不见的“嗯”声。房间之中气氛是有些过于安静,随后的不久,袁晗就又给楼里的那些姑娘每一个人是诊脉开了一些药方以后,才算是放心的离开。
威严的京兆府尹的衙门里,齐浩瀚是穿着一身朱红色上绣金色蟒的长袍,面如冠玉,红唇紧抿着坐在了那上座。
“你们看一看,这些尸体当中,可是有你们女儿的尸体。”
随着齐浩瀚的这一声命令,一直是被官兵压制着的百姓也是在这个一刻之间,是向着衙门的大厅中间挤着,这一看顿时就是有人开始嚎啕大哭。
“我的女儿啊……”
“春儿啊……”
衙门里顿时就是各种痛苦的哀嚎声响起,齐浩瀚和陈达看了一眼,随后齐浩瀚便就站起身来,对着陈达道:“这核对的事情就交给你,本皇子现在去看牢里的那些人。”
现在这些尸体是已经能够确定是来自那些失踪的女儿家,大事现在要知道的是,这些尸体最终的流向是去了哪里?
那些酒坛里的尸体经过了比拼过后,不过也才是五十具的样子,而这两年可是失踪了上千名的少女,剩下的究竟是都去了哪里?
齐浩瀚来到了京兆府尹的大牢,那里面关押着的是济世堂的所有人,还有济世堂后面的酒窖的老板和伙计。
“我给你们一条生路,只要把这些尸体的去向老实交代,自然是有你们的活路。”跪在齐浩瀚面前的是两个老板,只是他们听到齐浩瀚的这些话以后,却是并没有任何的感想,他们都是一直抿嘴不说。
齐浩瀚挑眉,而后微微侧头看向了身后的杨宇:“不说的人,烫烙印。”
杨宇点头,很快就是拿着一个烧的铁红的烙铁是放在了众人的眼前。而齐浩瀚也是在这个时候发声:“你们说,我该先烫谁好呢?”
幽暗的监牢里,齐浩瀚那冰冷却又带着一点笑意的声音,让这个监牢里是变得越加的阴深和恐惧。
一些胆小的伙计,却是已经开始吓尿了。他们看着杨宇手中的烙铁,一些人是慌忙的跪在了齐浩瀚的面前,颤抖的说着。
“我说我说!”
齐浩瀚高高在上的点了点头,很快那伙计就是把自己知道的是全都给说了出来:“济世堂每隔两个月就是会做一次解刨尸体的买卖,而这些人本都是鲜活的生命,但是到了济世堂以后,就是会服下一种药丸,安静的死去。我也就是听过之前的一个老伙计是这么说的,这个伙计现在也是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齐浩瀚听到了这里,眉头是皱的更加的深了。如果是服药那么就能说明,为什么是会没有惨叫声,也没有人知道。
“下一个。”
有了开头的,自然很快就是有第二个人,很多的人说的大部分都是和第一个伙计说的是差不多,他们说的都是来源。
“酒窖那边的伙计难道是没有人知道什么吗?”
齐浩瀚将目光又放在了后方,而那些人因为齐浩瀚的这个目光,则是忍不住的身体哆嗦。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有些时候老板让我们从地窖里搬酒的时候,有些是会比较沉,但是老板却是不让我们打开看,不然就是会要了我们的小命。具体流向了哪里我们不知道,但是这些重的东西和那些酒都是一起流向了襄州。”
那小伙计是一想到自己曾经是抱着尸体,心中只觉得恶寒。
“是的,我们酒窖里的酒,十有八九都是会流向了襄州。”
襄州……
齐浩瀚若有所思,随后是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那两个老板的身上。济世堂的老板此时是额头已经有了虚汗。
“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没干!”
齐浩瀚的唇角是呵呵的冷笑一声:“我也没有说,你究竟是做了什么。”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齐浩瀚这么说着,还是从杨宇的手中是拿过了烙铁:“虽然是有点凉了,可是想要烫伤人的皮肤,还是很简单的。”
他的话,顿时就是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是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粟。
“我说!我说!”济世堂的老板是最怕疼的了:“这些女子都是小的从大皇子……”说到了这里,他连忙在自己的脸上是打了一个耳光。
“瞧我这张嘴!”他打了以后,又继续的说着:“都是从二皇子那边接过来的,每隔两个月,二皇子就是会命人让那些女子是过来。”
“那么指使你们杀人的,也是二皇子?”
顿时房屋之中是有着一片的宁静,过了片刻就看见那个人是点了点头:“是的,不过我们也就只是负责将这些女子给接过来,至于杀人解刨的,就是那些大夫了。”
齐浩瀚一听,这才发现在场的竟然是没有几个大夫:“杨宇,去将济世堂的大夫给找来。”
很明显的,那些大夫很有可能会和那些尸体最终去向的人是认识的。他们肯定是见过那些人,不然怎么知道该怎么解刨?
杨宇得令以后,很快就带着人马是去找济世堂的大夫。监牢这边齐浩瀚的审问是依然在继续,他问着那个酒窖的老板,可是那酒窖老板却是硬气,一直坚挺的不说话。
齐浩瀚刚想逼问他的时候,却见他的嘴角是溢出了血,随后才意识到了这个人是咬舌自尽了!
走出了监牢以后,齐浩瀚的脸上是乌云密布,而这个时候杨宇也是带着人马回来,脸上的表情同样是不好。
“主子,那些大夫全都死了。”
齐浩瀚的双手慢慢的握着:“现场可是能够看清楚,这些人都是怎么死的?”
“回主子,这些人的死法和之前陈大人两个丫鬟的死法,有着异曲同工的相似之处。”
“比如?”
“都是面色安详,看不出有什么任何的异样,身上也都是没有什么伤口。”
齐浩瀚听到了杨宇这么说,脑海里怀疑那些人是脑部受伤,于是又连忙是去找袁晗。只是袁晗却还是在紫一阁之中,是没有回来。
“小姐。”
常青是一直守在了门外,见袁晗是背着自己的小药匣子一脸淡然是是从门外走来,连忙是迎接了上去。
“今儿个怎么这么思念我?”
袁晗打趣着常青,往日常青可是基本上是不怎么在她面前出现的。
“齐公子,也就是大皇子来了。”常青的语气之中是有着兴奋的感觉,像是对于齐浩瀚是个皇子,感觉到很神气。
袁晗只是轻轻地笑了笑,心里面不可否认的是有着喜悦:“进去吧。”
“晗儿。”
齐浩瀚见到袁晗从外面进来,脸上也是有着欢悦的表情。他慌忙的伴随在了袁晗的身边,从她的肩膀上是拿下来小药匣子,生怕是累着了袁晗一样。
“你这个时间不应该是在调查案子的吗?”
她可是记得某人昨天在夜晚的时候,说他是要查上一天的案子,白天是不会出现的。
“是在查案子,今天找你也是因为济世堂所有的大夫都死了,死法和之前的馨儿以及丽儿是一样的,所以我想让你帮我验证一下,这些人的死法是不是也是脑袋,如果是那么就能够确定,这个案子不是天宗就是地宗。因为酒窖那边的伙计说,铺子里所有的酒,最终都是会流向襄州。”
“又是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