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轩一听,下身立马就挺直了:“我不是不碰你”
“那你洗冷水澡?”席晨越说越委屈,一哭就收不住,眼泪哗哗的像两条小溪。
苍天,哑巴吃黄连呐!
“但你脑袋上缝了针,我再禽兽也不能现在还欺负你啊!”
“那不是欺负”席晨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发黑,哭声直接就停了。
杨明轩吓傻了,把人放平在床上,一手轻托着他脖子不让伤口被压倒,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捋着他的胸口,两个人都是脸色苍白。
“我的小祖宗”
但席晨一口气喘匀了还是哭,哗哗流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虽然不是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但看着伤心极了,眼眶里满满的都是泪花。
“明轩呜”
杨明轩觉得这么擦眼泪不是办法,想吻他但又怕他喘不上气,只能继续哄。
“我知道他没碰你,别哭了,乖。”
席晨挣扎着坐起来,杨明轩只好顺着他。结果这个哭的身上都是泪水的家伙,竟然光溜溜地骑坐到他身上,拽着他本就半开的浴巾,一边哭一边说:
“呜那你别不碰我”
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流过脖子、滑过锁骨,一路向下。
当看到他胸前的突起也被泪水沁润的时候,杨明轩脑子里‘嗡’的一声,有根弦彻底崩了,他毫不犹豫就吻了上去,想尝尝到底是甜的,还是咸的。
后半夜,杨明轩还是请了医生出诊,看着医生古怪的表情,他只能在一旁装阴鸷,内心其实拼命地想抽自己嘴巴子。
对个病人出手,太没节操了!!!
席晨平时再难受都忍着,因为一哭就停不住,所以即便是昏过去了,眼角还是往出滑眼泪,杨明轩看着心疼的不得了。打上吊瓶,送走了面如土灰的医生,他就坐在床边上忏悔,顺便帮他轻托着后脑的下部,尽量不给伤口造成压力。
早上醒来,席晨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脑袋上的疼痛是必然的,也就没在意。而昨天夜里的各种事情他也都还记着,看到杨明轩睡在旁边,但手还放在自己的头下,就觉得心里暖暖的,只是主动求欢还是难免觉得尴尬。
他一动,杨明轩也醒了,慌忙间看吊瓶剩个底儿,也算是没误了,起身去叫护工过来拔针,又是一阵忙活,才彻底消停下来。
“对不起,我又没控制住。”杨明轩一边给他喂水一边说,“其实我并没有特别介意,我知道你肯定也不是自愿的。”
席晨抬手的时候看到手腕上竟然落错着几个吻痕,不知怎的,竟觉得很开心。
“是我没保护好自己,以后不会了,”他很满足于这个男人怀里的踏实感,“你不生气了就行。”
杨明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去,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就在伤口附近。
“我以后一定控制着点自己,不会再这么没轻没重的了。”
“唔”
“怎么了?”
“想尿尿。”
“我扶你。”
“不用不用,已经没什么事儿。”席晨一个人去厕所放水,脱了裤子,“!”
腰腹和大腿内侧,到处是红紫色的痕迹。再掀开上衣,从胸口一直到肚脐,尤其是ru首附近,更是不堪入目。
这就是所谓的‘没有特别介意’吗?!
接下来的几天里,席晨又去检查了一遍身体,经专家确认,完全没有问题,且伤口正在非常努力且迅速地愈合着。所以他继续听话地在家休息,但由于不想让爹妈,尤其是老太太知道,就提前打了个回去电话,声称公司加班,周五就不回去了,周末爬山的事儿就改天吧。
席妈不屑这种谎言:“你俩这是出柜后更肆无忌惮,都不想带我这个老太太玩儿了?”
“哪有的事”席晨捂脸,摊上这么霸气测漏的老婆,也够为难老爸的。
“想骗我?你才吃了几年的白饭!我都吃了五十多年的盐了!”
杨明轩拿过电话,笑呵呵地说:“妈,前些日子有朋友给我送了几箱澳芒,我看不错,后天差人给您送过去。”
“还是小轩知道心疼妈,知道妈爱吃芒果!”席妈一下就被收买了,“那你俩好好玩儿,我先挂了!”
席晨接过已经挂断的电话,一脸‘我果然不是亲生儿子’的表情。杨明轩挑了他下巴一下,见他绷不住露出点笑意,就明目张胆地吃起豆腐来。
“好像变得比之前敏感了?”杨明轩将他搂在怀里,手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来回抚摸,“每次碰到这,你要站不住了,呵。”
席晨腿有点打颤,紧紧地抓着杨明轩的前襟生怕摔倒。
“唔嗯”
杨明轩就喜欢看他窝在自己怀里,攥着自己衣襟轻轻呻吟的模样,情动时只会握着自己的手腕,哭腔喊着自己的名字,嘴上讨饶但从不拒绝推搡。
“客厅还是厨房?”杨明轩轻轻咬着他的脖子。
“随你”席晨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
杨明轩地地笑了几声,说:“你到答应的痛快。”
席晨只是想讨好他,听了这话便羞得把脸藏在他怀里,但却始终没有拒绝。
“唔唔明轩”
通常情况下,杨明轩也不特别折腾他,吃够了豆腐就该干嘛干嘛去,并不一定非要把二人的兴致都挑起来,常常点到为止即可。
而在**方面,尽管席晨也很想跟上杨明轩的节奏,但是归根结底体质不同,哪怕是他说着可以继续,杨明轩也很少会抓着他没完没了。常规下两次到头,再怎么心存邪火,也都是体外的事儿了。
席晨很感动他的体谅,所以平日的小打小闹也都任他去了。
摸摸大腿、掐掐屁股、亲亲吻吻的,也都从不拒绝。
但唯独用嘴的这件事上,他仍然保持着戒备的心理,一方面是他更喜欢用嘴来接吻,虽说俩人情深意浓时也愿意讨好对方,但最主要的一方面是,那种滑腻湿热的触感让他觉得既舒服又畏惧,就像是摩擦在对方的身体里(事实上就是在身体里)。
杨明轩知道他这点小心思以后,每每都用大量的润滑剂帮他搓揉前边,看他从哭着喊着求饶,到慢慢地能接受并享受,毫不在意他日渐看向自己的‘热切’目光,既然俩人都是情有独钟,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能有什么区别?
但几次提枪上阵,席晨都畏缩了,索性最后就再也不想这事儿了,反正从被侵入中找快感也不觉得乏味和羞耻,只要抱他的这个人是杨明轩,就够了。后来又有几次,杨明轩给他用了嘴,发现确实并不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快感,甚至还不如搓揉无名指来得舒服,于是就把这项放弃了。
虽然席晨并不喜欢,但他看得出杨明轩有这方面的欲望,所以仍旧愿意给他做,每次看着他舒爽后的愉悦神情,心里也觉得值了。
甚至在有一次他尝试吞咽后,杨明轩整个人都几乎要燃烧起来,那种开心和兴奋简直无法形容,但当天席晨就被做的筋疲力尽,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只剩下屁股还翘着,维持着一贯承受的姿态。
爱这种东西就是很特别,会让人迷失自我无法自拔,只要是他想要的,你都会掏心掏肺地去给予,而尊严这种东西,在某些时候仿佛都不叫个事儿了。
只要他开心,你也会笑。
比如此刻,尽管席晨并不想做,但是面对杨明轩回家后的各种挑逗,他还是试图提起自己‘yin/欲’的心思,虽然他更倾向于当个饱暖思困意的人。
而杨明轩和他在一起小三年了,没在确立关系的时候都有二十多年,什么表情神态看不懂?吃几下豆腐就得了,有些事情一勉强,就会变得麻烦起来。
指尖恋恋不舍地离开席晨的身体,杨明轩亲了亲他的嘴,觉得不够,又啃咬了一会儿,还觉得不够,最后便热吻了一番,才算结束。
“我再工作一会儿,等忙完了,陪你看电影。”杨明轩很满意席晨顺从不反抗的模样,于是像摸小猫一样摸了摸他的头顶。
“好~”
席晨开心地答应了下来,并再次感动于他的体谅,因此下定决心,如果今天杨明轩再起性趣,他就绝对舍命陪君子。
而事实上杨明轩的性趣当真是无时无刻且毫无征兆的,席晨只说了句‘连钢铁侠大叔都有腹肌啊’,就感觉杨明轩看他的眼神不对,果然下一秒就被按在沙发里各种蹂躏。
“啊不要”
“啊啊唔”
“别嗯啊”
“呜明轩“经过一番蹂躏结束以后,席晨的睡衣已经被剥了一半,下身只剩下内裤还半挂在身上,而上身也露出了肩膀。
杨明轩故作泰然地继续看电影,但每到大叔露出身材时,他就随手调戏下身边的人,好让他没有心思再看屏幕。
因此直到电影结束,席晨也就只记得开场的几个镜头和自己满是哀求的求饶声
而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挑逗后,再没欲望的人也都有了欲望,于是杨明轩抱着双腿颤抖的席晨,开开心心地回房去滚床单了。
“我们去浴室吧?”
席晨抱着他的脖子,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脖颈处。
“听你的”
“要不还是回卧室吧,舒服点!”
“都行”
“要不”
席晨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不满道:“我现在很想要行了吧?快选一个地方!”
杨明轩轻笑一声,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