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男人笑了,一口雪白的牙齿在漆黑的暗夜里愈加地邪魅诡谲,俯下脸来,放荡不羁地轻启薄唇,“让我上你一次,就能证明荣太太是不是表里如一的清纯。”
混蛋!两年不见,某些人的脸皮已经到了城墙也不能及的程度了吗?竟公然就想在小区的公共场合就耍流氓!
她气愤得小脸刷白,张嘴就想发作,他却猛地欺近来,温热的唇齿突然轻佻地咬上了她敏-感的耳垂!
啊!他疯了,竟然要来真的!
夏岚心悸地惊慌逃离,“不用不必申总费心”
男人却用力地攫住她的下巴,“莫非,荣太太不敢?”
她强按下心慌的感觉,扭开头去,勉强镇定,又低声怒斥道,“荒唐!申总未免逾矩了,我和我未婚夫的事”
男人却就着她白希漂亮的粉颈,重新吻上了她柔软的耳垂,“我是不想管啊,可是,我的心,我控制不了”
女人诱-人的体香,缠绵的记忆,含在嘴里的那种又绵又软的感觉,让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上升,热得就仿佛是一块炙热的烙铁,贴在她身上似的,难受,莫名躁热。
她伸手去推开他,他却偏偏越贴越紧,越紧越热
放肆的吮-吻,炙烫的气息,薰发了她体内的酒精,让她越来越热,脑子也变得混沌,异样而又久违的情yu反应是那样的陌生,又是那样的熟悉,而男人身上的气味和温度也恍惚是昨日那样地熟悉,摧毁着她薄弱的神经,她甚至忍不住低低地呢喃出一声,“申煜祺”
荣先生说,“夏岚,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又何必念念不望?”
可是,荣先生,如果我想忘,却一直也没有忘掉呢?
如果,在梦中缠绕过千百回的人,突然再一次活生生地出现在你面前,你是不是也能这样心如止水、无欲无求呢?
夏岚自然是不知道荣耀的答案的,她也没有功夫去问他,因为眼前的男人让她既混乱,又惶恐,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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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口而出的呢喃,似乎是震慑了两个人的灵魂?
申煜祺鄙薄地吮-吻她耳垂的动作停下了,一手还扣在她嬗弱的香肩上,漆亮如黑曜石般的墨眸却是怔怔地凝视着她,不明地迸发出什么闪亮的光芒?
四目交接,有诡谲的火花在穿梭,夏岚只觉得,那幽深不见底的潭水中,恍若是被人突然扔进了一块石子,瞬间激起了飞跃的水花,一圈圈地泛起暧昧的涟漪
申煜祺只迟疑了一秒,便低头,攫起她削尖的下颌,猝然吻了上去
微凉的唇ban只触到了她的嘴角,甜美的味道一闪而过,夏岚已生硬地拧开了脸去,“申总,这样不好吧?荣先生知道你这样对待他未婚妻的话,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申煜祺蓦地又是一怔,白希的俊逸刹时就划过了一丝轻屑的冷笑,“荣太太这是在威-胁我吗?不知道荣太太还记不记得一个亲密的故人,还记不记得他从来不喜欢被人威-胁?”
夏岚才想起他怎么会突然说这些,男人修长干净的指节已经顺着她的香肩,一点一点地滑过她裸-露的藕臂,微张的五指在掠过她胸前的时候,
竟用他粗砺的大姆指指腹,狠狠地按了一记她的高耸饱满,隔了一层衣服,夏岚仍然可以感觉到,那朵敏.感的蓓.蕾瞬间就站了起来,像是受到了主人的爱抚,昂起头来,热切地渴望接受洗礼
好耻辱的反应。
幸好,主人那充满魔力的大手只是稍作停留,就毫不迟疑地继续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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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温热的大掌擒上她柔软的小蛮腰时,她忍不住稍示反抗,扭动着娇躯,想要自他强大的身躯下逃脱出来,“申先生,很晚了,请恕我失陪”
男人却猛地在她腰上重重一掐,另一手则是重新将她的身体按倒在冰冷的车门上,健实的胸膛沉沉地压在她胸前的柔软上,灼热的气息俯瞰在她的唇角之上,他紧盯着她闪烁的双眸,忽然唤起了她的小名,曾经那样亲密的称呼,“夏岚,岚岚”
低沉、喑哑的嗓音,在暗夜里格外的魅惑而勾-人,那醉人的温柔盅.惑了她的心神,他叫了她的名字,而不再是满含嘲讽的“荣太太”!
这一声久违而熟悉的称呼,似乎唤起了太多沉睡的记忆?
夏岚慢慢地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了
暗淡的光线下,男人白希的俊脸上似乎是划过了一道淡淡的笑意?
她未及深思,他停在她腰上的大手,已经不安份地隔着衣物在她身上油走,沿着她身上的连衣裙的单薄布料,一寸一寸地下移,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往下
让她越发不安地颤抖,那温热的指腹、熟悉的温度,几乎要唤醒了她尘封多时的情yu嗔念!她还记得,曾经也是在那样绮丽美好的秋夜里,他狂热地吻着她,一遍遍地爱抚她雪白的胴-体,一次次地引领着她攀上情yu的颠峰,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愉悦,死去又活来,只能深深地沉溺在彼此炙热的体内
汹涌而来的思念与渴望,几乎要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恐惶和惊慌,让她下意识地抓住了他宽厚的大手,茫茫然地摇头,“不”
男人的手顿了一下,原本犹现几分柔情的脸孔上,却是骤然变冷,大手猛地用力一个翻转,已经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指尖略过她的裙子,竟是出奇不意地滑入她的裙底!
粗砺的指腹刮过她细腻的肌肤,带给她一阵阵恍若电流穿过她的四肢百胲,夏岚莫名地涌上一股痉-挛、颤栗的感觉,深吸了一口冷气,浑身僵硬的症状却还是那么明显。
真没出息啊,即使两年不见,她的身体还是害怕他的触碰,敏.感得一触即崩溃。
可是,他怎么可以那样对她?
就在花园小道上,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下一辆车子经过的路边,就那样轻-蔑地以指尖挑开她的裙子,勾起她的贴身内-裤,鄙薄的讽笑出声,“蕾丝内-裤?红色、黑色?”
竟是满满的戏谑与嘲讽!
就仿佛是在挑-逗一个无关重要的情人他众多的情人之中的一个而已,泛滥,从不会是他的唯一。
她心一冷,已经是凛然地错开脸去,“申先生,请自重”
幕白一白见。************************************************
男人又一次冷笑出声,“自重?!”
修长的手指陡地钻入那紧密的布料里,直抵在她幽秘的柔软处,“荣先生也自重了吗?还是现在这个地方是只能属于荣先生单独品尝的?”
“”这样下-流的话语,让夏岚的脸蓦地刷白,羞愤地怒斥,“申煜祺,你无耻!”
许是她的话激怒了他,男人凉薄的嘴唇赫然冷声道,“我无耻?荣太太言之差也!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地方,曾经是只独属于我的,荣太太!”
言毕,他修长的手指竟然一下子就重重地刺了下去,深深地,直抵她身体的最深最软的地方!
夏岚吃痛,差点惊叫出声,情急之下,竟然一口就咬上他的胸口,是惊慌、是失措、是羞愤,她下意识地加重了嘴边的力道,
不留意地竟将他的皮肤咬破,有点点腥咸的液体染上舌苔时,她才不忍心地松开他,瞥见他吃痛,紧蹙着眉头、强自忍耐的神情,她恨恨地道,
“申煜祺,我劝你最好马上放开我!我马上就是荣太太了,不是你可以随意碰得起的女人!”
未料,男人却像是被什么扎到了,竟是冷着脸,手下一个用力,指尖又是深深地贯穿她体.内!
夏岚出自本能地夹.紧.双.腿,失控的惊呼乍起,“啊”
却很快意识到这是多么羞愧的事情。遂又连忙紧咬住双唇,死死地咽下了嘴边的半声惊呼。
耳边传来男人充满狎-笑的下.流.调.戏,“你夹得我好紧啊”
她又羞又愤,松开双腿时,不忘扬起一手,就要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那张熟悉的俊脸上,却意外地瞬间溢满邪狞的笑意,“别动!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里要了你!”1a7a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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