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蓝剑看着苏瑾退居云破天的身后,心中闪过丝丝的伤意
不明白明明最先遇见苏瑾的是他,为何值得她信任的人,却变成了云破天
不过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多久,而是直接护在最前面
免得这些人万一控制不住那过分灼热的视线,情绪爆发之下,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对他来说,挡在云破天的前面,和护着苏瑾没有差别
要是云破天这个腹黑祸害都能平安的话,他身后的苏瑾肯定安好无缺。
这一场小小的插曲,就这样被当作临阵对敌时的谨慎肃然情绪对待
毛线大的事情,就扯出各种情感纠结,百味交杂。
就连苏瑾所乘坐的仙鹤也忍不住嗤之以鼻。
它直接冷哼一声,以一种极端鄙视的眼神横扫云破天和东方蓝剑似乎在嘲笑他们。
这一情绪化的表达,立刻刺激的那些想要购买仙鹤的众人,激动的难以抑制。
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开始有条不紊的整理自己的衣襟,等到全身都没有丝毫褶皱,平坦无限的时候,手缓缓的伸到身后背着的书筐上,似乎在从里面寻找什么东西,神情紧张
东方蓝剑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正在猜想这人会不会直接拿出一本书,然后开始当众朗读之乎者也的圣人学问可是,这书生要秀学识,也不必非得挑这个场合吧,怎么看怎么奇怪
可是他料错了。
而且错的很离谱额应该说错的极其离谱,和真相距离十万八千里,风马牛不相及。
因为,那书生模样的男子从身后书筐中费劲周折,千辛万苦找到的是铜镜。
铜镜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散发着淡黄色的光晕,周围以花纹为饰。
紧接着,让人跌落视线的一幕出现了。
书生开始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对镜整理仪容,从发丝到脸颊,凡是裸露在外,和空气接触的肌肤都细细查看,是否是什么瑕疵,等到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才朝着东方蓝剑微微拱手,
“请问这位兄台贵庚?”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没有丝毫征兆,又白痴极限的问题,东方蓝剑选择了沉默。
但还是在心里很有礼貌的回应一句,和你有什么关系?
此时的他眼里有细微的火星在跳动,承受能力正在接受考验中。
书生脸上笑意不减分毫,变得更加热切,“兄台家居何处?姓名可否相告?”
东方蓝剑接着不语,眼中的火星逐渐凝聚成火焰,耐心接受摧残中
只是这次的心里的回答,变成了关你什么事?
书生非但没有因为东方蓝剑的不予理会有丝毫的难堪,浑身透着的那股书卷腐朽味越发浓重,表情反而变得比之前还要热络殷切,一个人自说自语,竟也能精彩不断,淡定自若,
“那么兄台父母是否健在?可有妻室?是否已诞下子嗣?”
东方蓝剑忍着把这看起来弱质芊芊的书生丢到山野喂狼的冲动,接着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