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见到苏瑾这种直接让默流纶断子绝孙的出招
才知道,何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子他深刻的为默流纶以后床第间的尊严问题而致哀。
此时,默流纶的痛已经成为超越任何言语可以修饰的存在。
因为那不可抑止的无匹痛意,声音隐约带点太监独有的公鸭嗓的感觉。
蓦然间一种强大的恨意开始遍及他的四骸。
那恨意所包含的对象,除了出手虐他的,东方蓝剑,云破天和苏瑾外。
更重要的是默流云。
从罂妃出现在默国皇宫开始他和母后就徒有身份尊荣。
皇上所有的宠爱都和他们毫不相关,仿佛置身冷宫,乏人问津。
往日曾经,他也曾挑衅默流云,但都被以高傲的姿态蔑视着。
默流云,甚至连扯动嘴角去维护自己的尊严都不屑。
今日,默流云非但会冷嘲他,其他人更加对他下如此重的毒手。
这前后差异不容他忽略。
想必是默流云安排其他人,对他赶尽杀绝的。
毕竟那什么无忧城少主可是默流云自己奏请父皇,安排接见的。
此刻的默流云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锁定在太子的身上
依照他的智慧,也自然知道,默流纶是将被如此残忍对待的帐算在他的身上。
对于莫名背黑锅他倒是无所谓。
想除去默流纶很久了随便被怎么惦记愤恨,也改变不了默流纶将死的事实。
而对于一个极度厌恶的将死之人给予的冤枉他实在是懒的辩驳。
若说有什么让他心有不悦的话,那便是云破天此时嘴角那抹轻忽的笑意。
他似乎把一切都不动声色的掌控,唇畔始终残余着晓风拂月般清淡的笑意。
这种太过高深,难以看穿的感觉,让他觉得极为不适应。
风卷起马车侧面的窗帘,扶摇而上。
四周人群寂静的呼吸声,愈发衬托出默流纶的惨叫不迭,
而云破天素衣仿佛染雪般,始终透着无暇的清绝。
掠过默流云那落在自己余光范围内的视线,凝视着苏瑾。
似乎苏瑾所在之处才是他最眷恋的归宿。
东方蓝剑看着默流纶毫不掩饰的展示他滔天的痛意被那声音弄的有些烦了。
直接打坐试图借着凝神静心屏蔽那刺耳的声音。
眼前并无援兵支持默流纶最终喊着痛返回皇宫
找皇上诉苦,顺便安排暗杀默流云的事情。
临走前,恨恨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
目光如同毒液,带着将其他人千刀万剐的强大恨意。
甚至立誓,定要将给予他耻辱的人血债血偿。
可是有时候蝼蚁就是蝼蚁,就算置于九层高台,也改变不了他卑微如尘的本相。
就算再给他十倍的能耐依然奈何不了苏瑾半分。
死灰也许可以复燃,但是有些人,注定是炮灰。
他临走时的那愤恨目光,苏瑾又如何会忽略?
向来信奉斩草必除根的她,留他存活,不过是为了欣赏他日后的死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