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不适应,最终所有的情绪齐齐涌在脸上扯出灿烂的笑脸。
从身上拿出一个古木雕制的精雅令牌,
“这是我华阳宗的宗主信物,小姑娘你代为保管若是我老头子遭遇不测,你拿着它,就可以做主华阳宗的所有事情,这样,以后敢欺负你的人就会减少。算是我的补偿吧”
在场那些正在和跳尸拼速度的人,闻言,脸上都写满震惊。
这华阳宗的宗主是疯了吗?明明自身已是灵帝巅峰,所有人中修为最高的。
却不顾颜面,给苏瑾道歉
而且还以全宗相赠?这个才不过十岁的小姑娘当真,就值得他如此信任?
心中如是想,紧接着,便有人说出内心的真实感受。
某身着锦衣的年轻男子,语气中带着浓重的叹息,“华老你这又何必?当时谋划刺杀这小姑娘,在场很多人都参与,我们大家,其实也是想早日见到西北之地的至亲,并无其他。”
被称作华老,也就是先前给苏瑾道歉的老人。
原本还扬起的灿烂笑容瞬间烟消云散,厉声呵斥锦衣男子,
“住口!错了就是错了何必找理由安慰自己,寻求开脱。你有牵挂的至亲,你以为人家小姑娘就没有吗?她若受到伤害,有怎样的闪失,你以为就没有人心疼,感到伤痛吗?”
被训斥的男子,闻言不语,容颜上闪过愧色。
而华老的表情如同莫测的天气预报般,又换上和颜悦色的神情。
东方蓝剑手执桃木剑,跳尸根本不敢靠近,他闲悠悠的行到华老的旁边,
“华老头子,你这话可算说到我心坎了,要是她有什么闪失我绝对会心疼的,到时候做出什么毁人至亲的事情,都不敢担保。没办法大家应该知道,我这人脾气向来暴躁”
东方蓝剑原本就来自西北之地,和在场的很多人都是熟识。
他隐在无忧城当守护者,负责幕后的事情,倒是不怎么露面。
其他人则潜心寻找灵气较为密集的地方修炼,是以,五年中,基本无交集。
只是东方蓝剑少时的顽劣事件,几乎到了名扬西北之地的地步。
很多人对他的冲动性情,都没齿难忘。
乍闻,他可能为了苏瑾毁人至亲,和他同辈的男子大多都心中庆幸,不曾对苏瑾出手。
静默不语多时的云破天,突然扯起唇瓣,凉意渐生“朕也觉得华老,此言甚是丫头若是受到伤害,朕会心疼。而后果就是无论她最终是否安好,都会找人祭奠她所承受的所有。”
他已经没有至亲父母,又怎么能容许别人伤害这生命中残余的最后温暖?
烟花迷眼,天下繁景,可以有无数处美好。
富贵荣华,秀丽山河,可以有无数种面貌。
可是苏瑾,却只此一个举世难觅,独一无二。
东方蓝剑听到云破天似警告的言语,眼底闪过满意的神色。
这样的云破天才不负半场相交,才配的上苏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