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破晓的眼底划过丝丝笑意,从初见到现在,这丫头总是在算计他,迫的他必须见她。
虽然并无恶意,但他如今总算从她的身上感觉到点点在乎。
有人在乎的感觉,他已经许久许久不曾体会过,真是久违呢。
伴随着云破天和苏瑾的身影远去,围观者将视线转而聚焦在柳婼的身上。
看见这幕,女子大多掩面但笑不语。
男子却开始争相讨论着此时,舌灿生莲...
于是翌日,关于丞相倒追某神秘男子的八卦版本又多了续集,那就是丞相求抱不成,以霸王姿态强行搂住神秘男,犯花痴的程度超过底线。
从那以后但凡长滴稍微有姿色的男子,都有意无意的经过柳婼的面前。
若能得她眷顾,便可平步青云。
可所有的人最终都失望而归,再也没有人见过柳婼对风破晓以外的男子犯过花痴。
而后关于柳婼的定语又多了个:痴情的花痴。
对此柳婼只是浅浅的笑过,旁人的评价大多以娱乐成分居多,她理那些做什么...
而她要的东西,从未失手过。
风破晓的爱情,必须因她重生,他能娶的能爱的,也只能是她。
翌日正午时分,云破天不在寝殿中,苏瑾闲极便在宫中闲逛。
当日进宫,她对于那些玉瓦翠楼并无兴趣。
但如今住在这里,隐约有些家的感觉,便忍不住再去仔细观察,也许她以后生命的大半部分时间都会栖息在此间,该熟悉的还是必须努力去适应。
倚在白玉桥旁,苏瑾望着碧水幽幽的湖面,眉眼微动。
映入眼帘的是数顷碧色,荡漾着浅浅的绿意。
远处的湖水绿意稍浓,近处的清晰可见里面自由自在的金色游鱼。
偶尔有鱼儿来水面嬉戏,鱼鳞在金色的阳光下闪烁着,带着炫目的美。
她指节随意的搭在白玉栏杆上面,黑衣渲染的那白玉更添几分不染尘埃的味道。
墨丝轻轻的触着栏杆,随风浮动,宛若贪玩的幼童般俏皮。
就在这个时候,柳婼走进,眨眼示好,“殿堂上那次相见匆忙,我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是柳婼,和你来自相同的时空,爱好考古...”
她坚决不承认上次没在金殿上坦诚自己的来处,是介意云破天在场。
以云破天护妻的那种疯狂程度来判断,他肯定会为了更加清楚苏瑾的事情,而跑来问她。
想到可能会被他折磨的耳朵生茧,她果断的放弃说出真相。
再说了上次都回复过云破天,说她不知道什么叫做雇佣兵和杀手。
若是她再坦诚来处,他就会知道她是刻意隐瞒,来个秋后算账怎么办。
虽然知道他不会杀自己,但是拿着欺君之罪来威胁她,这种事情,云破天经常做,作为悲剧的忙碌命,她早就司空见惯,见怪不怪。
苏瑾再见柳婼,心中觉得暖暖的。
并不排斥她的靠近,扯出浅笑,“是曾出现在考古最权威杂志,并占据了半本杂志的篇幅的那个柳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