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恋爱是一种感觉

他的建议，她很少拒绝，总是很顺从，但这次，她拒绝了，一时间，他还有些愣，好像很久素妍都不会拒绝他了啊。

他会在她的身边央求一阵，但素妍执意不肯，依旧抱着自己喜欢的书，她的心里很矛盾，因为她不想拒绝。但她不得不这样做。

李娜，自从接待的那一天起，就成了她的伙伴，一起吃饭，一起读书，素妍会把自己在大学中体会到的东西告诉她，她也会把自己心中的迷惑和想法说给素妍。

虽然不在同一年级，但她们是好朋友，好姐妹，李娜叫她姐姐，实际上李娜的年龄比素妍还大，但李娜坚持这样叫。

素妍是不肯的，李娜说：“年龄只是一种代码，很多时候都是以学问论资排辈的你学文高，自然应该叫姐姐。”反复几次，素妍拗不过，也只好答应了。

晚间，田奕的短信发了十几条，都是以问号结尾，太多的疑问，素妍逐一回答。在学习与恋爱中，素妍很理智地选择将学习摆在首位，无论她怎样解释，田奕只一味责怪说素妍变了，爱的程度浅了，只到素妍重申了哪句“你若不弃，我定不离”的话，田奕才稍微安心。

渐渐地，田奕的短信少了很多，每天不定地发几条，问的都是一些无聊的问题，如果以事业或学习衡量爱情，几乎所有的牵涉到的很多问题都能用无聊解释。

自习室里，更多的是大一新生，因为大二，大三的都忙于谈恋爱，除了正常的上课时间，恋爱的双方几乎都在一起，大四的忙于写毕业论文，他们习惯将需要用的书接走，蹲在寝室慢慢边查找，边摘抄。

管理借书登记的阿姨是四十岁左右的妇女，笑容很好，每个借书去她那里等级的印象都很深，卷卷的头发，白皙的手指，自然有一股典雅的气质。她很喜欢看书，在她的旁边堆着好几本，诸如《西厢记》、《牡丹亭》之类。

“阿姨，我借这本书”，素妍很礼貌地把书递过去。

阿姨接过书，认真地登记书号，借书人及其他个人信息，登记上后还要细致地对上一遍，保证无误才将书递过来，褶皱了的页码她会翻开拉平。

不知怎地，素妍看书分外卖力，每隔两三天又去还书，然后重新再借，在路上，她和李娜讨论最多的还是那位阿姨的笑容，就像有魔力一样，勾魂摄魄，即便想生气也会找不到任何理由。

李娜在她的带动下，也开始疯狂地看书，她们都很尊敬那位阿姨，一个人可以将同一表情原封不动的照做十天，或许算不得有多厉害，加入几个月，几年，一如既往的照做下去，就难上加难了。并且还是迷人的笑容。

与李娜闲聊的过程中，也发现了李娜存在的一些问题，或许可以称之为茫然，但在素妍的帮助下，很轻易地克服了，素妍感叹，“要是当时有这样一个好姐妹开导自己，痛苦的岁月就不会那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