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觉得这声音熟悉的很,循声望去,缓缓站了起来。
“太子殿下万福金安。”众女子齐刷刷的跪下行礼,几个胆大的悄悄的瞄了玉连清一眼,脸色瞬即变红。
舞墨拽了拽月儿的衣角示意她赶快行礼,而月儿却呆看着他呢喃着:“玉连清?!太子殿下?好好我到想知道还有多少意外等着我。”
众人皆对这个不知礼数的江小姐投去疑惑的目光,月影夫人见状却不吃惊轻轻的唤道:“盛儿~”
“母妃。”玉连清嘴上答应着,眼睛却仍在月儿脸上。月影夫人又道:“盛儿心中可有人选了?”
“会母妃,儿子以为,这江小姐的回答最为好。”
“哦?”
玉连清移开目光,走到月影夫人面前道:“因不知道感到好奇,因不知道而想要去探究。很多事情,知道了反而无趣了,只有不知道才觉得有趣,故而奇妙。”
月影夫人点点头,“好了本宫事情做完了,剩下的热闹留给你们年轻人。”
众人跪别月影夫人,舞墨按着月儿跪下。
玉连清笑着坐在月影夫人的榻上,扬手示意大家起身。玉琳琅娇滴滴的喊了声:“堂兄~”
“琳琅妹妹,皇叔父可好?”玉连清示意玉琳琅走到自己面前,两人关系似乎很好。
“父亲好,多谢堂兄。”
玉连清看向月儿道:“江小姐为何一直这样看着本太子。”
“没事,我只是觉得太子跟我一个认识的人长得颇为相似。”一旁的太监见月儿如此无礼有意斥责,毕竟她现在还不是太子妃。
玉连清装成很好奇的样子问:“是吗,不知那是怎样的一个人?”
“恕民女记不清了。”
“记不清?看来这个人没给你留下什么印象。”
“印象是有,只是不太好,所以就忘了。”舞墨捏住月儿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胡说了。
果然,玉连清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眼中的寒冷让一旁的玉琳琅不禁起了疑心:这二人之间有何猫腻?
回到蔷薇轩后,舞墨就把门紧紧的关好,责备着月儿道:“你不要命了吗?”
月儿呆立着,玉连清是月影夫人的儿子,他也是月影夫人的儿子,他们竟是兄弟。
“哈哈哈,哈哈哈哈!”月儿趴在床上,将被角一点点卷住自己的头,自己的身子,“哈哈”的笑着。
“月儿!你怎么了?”舞墨用力的将蒙在月儿身上的被子扯开,将月儿扶起来,反手给了她一个嘴巴。
“你究竟要做什么?不要命了吗?”
月儿停下笑声,捂着被舞墨打过的面庞,坐在地上哭泣了起来,“舞墨,我要嫁的人,是玉连清!玉连清是他同母异父的兄弟!我要嫁的人是他的兄弟!一直想至他于死地的兄弟!”
舞墨“啊?”了一声,不敢多问,紧紧抱住了月儿。
再不愿意面对,册封的圣旨还是颁了下来。月儿被册为太子妃,入太子东宫蔷薇宫,另一位玉琳琅入主永福宫,杨婉兮居霜清宫。
太子的婚宴热闹了整个皇城,月儿被折腾了整整一天一夜,她像一只木偶,穿梭在大殿内,让她跪便跪让她拜便拜。
内务府选来的宫女小心的服侍着自己,舞墨细细的铺了床,喜娘将一块白丝帕铺了上去。
月儿看着那白丝帕腾的站起,吓得服侍自己的宫女跪了一地。月儿从铜镜里看到一身华丽装扮的自己,厌烦的很,拿起丝帕胡乱的给自己擦了脸,将绚烂的封妃礼服脱下下,仍在地上。
“太子妃息怒太子妃息怒。”不知缘由的宫女们赶忙求饶。舞墨走过来将衣裙捡起说:“去,把太子妃的那套绣着白蔷薇的裙子拿来。”
“不要蔷薇!”月儿命道,“你们都出去,出去!”
“呦,这是谁惹我的太子妃生气了?”玉连清一身明黄走了进来,脸上沾满了喜气。
众人纷纷退下,舞墨担忧的看了月儿一眼后,压低了声音道:“想想夫人,老爷。”
月儿看着身后的玉连清,这个人便是自己的丈夫了?真是可笑,可笑!
“你到底是谁?”
玉连清走到月儿身前,微醉的面庞看起来更加迷人,他按住月儿的肩膀道:“我是玉盛,玉三太子。母妃给了我一个小名叫连清,希望我人如清水一样。对于你来讲只要知道我是你的夫君便好。”
月儿“哼”了一声,从梳妆台前拿起一把金钗,对在了玉连清的胸前。
“你是故意的,见我要嫁江世召,你就把我抢过来,不让我如意!”
“月儿,你不能嫁给别人,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煞星吗?我会让你知道我会给你带来幸福。”玉连清眼中映着烛光,看起来亮晶晶的。
他凑近了身子想要吻月儿,月儿举着的金钗扎破了玉连清的衣裳。
玉连清笑笑,拢过月儿的脸,身子向前一送,月儿眼睁睁的看着玉连清的血流在了金钗之上。
月儿一惊,忙把金钗拔了出来,玉连清低头看着胸前的一片血红,微微一笑,从怀中拿出了块玉佩。
“你还记的吗?我曾问过你是不是要让我用这块玉佩做聘礼你才肯收下,你告诉我除非你死了才肯嫁给我。现在你没死,依旧嫁给了我。”玉连清将玉佩放在月儿手上,再一次向她吻去。
玉连清的吻极其霸道,月儿几乎喘不上气息。她不由得想起那一晚与他的吻是那么温柔缠绵。
想到这,月儿的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你在为谁流泪?从今天起,只能是为我!”玉连清将月儿抱起放在床上,月儿知道要发生什么忍不住挣扎起来,嘴里喊着:“玉连清,你放开我!放开!”
玉连清将月儿紧紧的压在身子底下,攥住她挣扎的手,霸道的吻着她。月儿左右摇闪着头,怎样都躲不掉。
“丝”的一声,月儿的衣衫被玉连清轻而易举的撕了下去,他将胸膛压在月儿裸露的胸前,看着月儿带着羞愤的脸说:“记住,这是我身上的温度。”说罢,手向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