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啊!徐进!你都降成了市委办公室副主任,你都不好好想想,他叫你来,你就屁颠屁颠的来看我,他是给我们设了套。”姜庆东埋怨着。
“ 我有啥法子?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他让我来,我能不来吗?他们各科室都在忙,只有我是闲职,再说我很郁闷,找你聊聊,死球子算喽!”徐进给姜庆东点起一支烟,自己也点起来,狠狠的吸了几口,他有一肚子话要给要给这个流氓局长谈谈,这次市里大换领导帮子,自己被降职,还放在市委办公室,他心里本来就憋着一团火气和恐惧,害怕东窗事发,可无处去诉说,冯宝山打来电话,委托他来看姜庆东,他就知道这新市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他没有办法,将计就计就来了。
“ 老哥,你降下来也好,无官一身轻,哥给你的,够你几辈子吃喝了!你郁闷个球!过阵子辞职,下海做生意,多好!”姜庆东弹了下烟灰子, 他把徐金拉拢腐蚀了,徐进高官在位时 ,他还在心里怯他几分,今朝他降了,他给他出主意从容了许多。
“上面把我降下来,又不把我调走,组织明显就在暗中在查我!我这心里天天七上八下,心里不踏实,你倒好,鼓捣着棉纺厂的去上访,堵路,这不是明着自己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徐进把这几天听到的给姜庆东倒了出来,他要问问姜庆东他在玩什么?
“叱!老徐啊!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就棉纺厂的那一帮子乌合之众,上访?门能找到吗?”姜庆东早就打探到原棉纺厂厂长徐永峰去京上访,所以他派了高虹去阻止他!高虹来电,说那几个人物,拿着棉纺厂全体职工捐来的钱,吃着名菜,住着名店,乐不思蜀!什么职工的三金,大概都装到酒肚子里去了吧!
“ 徐永峰那是故意在演戏,在恍你们的眼呢!群工局有人来电,周通都到了信访办!”徐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话,刚刚被一口烟呛住了,眼睛里都溢出了泪。
“ 到信访办又能咋的?还不是被我派的人给押回来了?圈进了疯人院?哈哈想和我作对,他的下场就不会好!”姜庆东眯眼看着徐进,一语双关的提醒着这个惶惶不可终日的人,他要在徐进脸上的神情看看徐进是不是第二个普志高。
“ 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荣,我荣!你亡,我亡!”徐进说着曾经姜庆东给他说过的这句话,来表示他的忠诚不变。
“ 这就对了!我下的这步棋,就是要搅乱军心!叫他冯呆子在皋兰待不了两月,自己卷铺盖卷儿,回他的老窝去!等着我慢慢,慢慢地收拾他!”姜庆东做了个砍头挖肉的姿势,脸上还涌出一抹邪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