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听着姜庆东在那里侃侃而谈,瞬间,在自己心里承认起来,这个流氓要是不要学坏的话,可以说是国家一个出色的栋梁,你听,他说出的每一句话,没有口误不说,抑扬顿挫,闭着眼睛听,还真是一种享受。他说的话是假话吗?不是的,自己在暗查期间,发现这个流氓还真的做过许多感人的故事。可他再做多少好事,在自己心里,他永远就是一个臭流氓!
“好了,采访到此结束!”聊晨报社的记者站起来,兴奋的站起来结束了此次的采访,她马上可以跟着这位自己捧出来的英雄去好好‘私聊’一会儿,她看着大家伙撤道具的空儿,给姜庆东抛了很多次的电光眼,她想把这个老帅哥给电晕。
姜庆东像一个伟岸的雕塑站在那里,礼貌的让所有的人推出病房,他趁女记者独自**的空儿,把那张坏坏的笑的脸凑向女记者。
头上定型过的着哩水味和姜庆东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扑面而来,钻进了女记者心里,她像腾云驾雾般的飞在天上的云端里,这个老帅哥,这‘性’太急了点吧!屋里还有人呢!她还是装着矜持的像个脱兔似的逃离了姜庆东的突然袭击。
“唉吆!我这脖子那个酸吆!嘶!”姜庆东装着撕心裂肺般的呻吟。
“庆东,哪里疼?我给你捏捏!”女记者着急的关心起来,一双玉手就搭向了姜庆东的脖子,想给这个男人捏捏脖子,可男人个子太高,她就立起身子来,想为他服务。
“注意点影响!人还没有全下楼!”姜庆东甩开女记者,傲慢的走向刚才采访过他的茶几旁的沙发上,慵懒的坐上去。
庆东,我给你好好捏捏嘛!女记者凑过来,大献殷勤。
“你今天表现不好!我要好好惩罚你!”姜庆东叫女记者锁上门。
“ 我哪里表现不好了?这些不都是你吩咐的吗?我是按你吩咐做的!女记者娇滴滴的凑向姜庆东,不容分说,那双白皙的手就伸向姜庆东的脖子,很有节奏的给姜庆东按摩起来。
“手法不错嘛!进步很快!是给你们报社老杜那里培训来的?”姜庆东狠狠的把盘在自己脖子处的玉手打了下来,一脸的怒气。
“吃醋了?老杜他敢培训我吗?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培训我呀!这是你这个高超教练培训的,我悟性高呀!自己琢磨的,好见了面,给你好好服务!”女记者听出姜庆东在吃她们报社社长老杜的醋,心里像灌了一坛子蜜,那双小手又不安分的给姜庆东捏起脖子来。
“最近我浑身不舒坦,尤其救了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我被那条发疯的獒扑了一下,闪了腰。”姜庆东低声声唤,女记者马上心领神会,就从上而下顺着姜庆东的身子捏起来。
“你好坏!身子疼,这里怎么不老实?我抗议!”女记者惊呼。
“ 没办法!我克制来着,他就不争气,非要雄起来!我有什么办法?”姜庆东体内的荷尔蒙高涨,脸红脖子粗的只喘粗气。
“有我呀!我可以以柔克刚的呀!你忘了!可你选的这个破地儿,屋里还有人呀!”女记者一双手就不老实的伸向姜庆东的要命处,轻轻的摩挲起来。
“吆!舒坦!我就是要给这个贱人好好上上课,她是正宗毕业于北大中文系,毕业都快二十年了,你看她混成什么样子了?好好的记者不当,跑到老子歌舞厅混日子,要不是老子念旧情,我非让她尝一次被千人骑,万人踏的滋味。你是不是贱呀!敢到那里去查老子的底!老子是流氓!你去告吧!”姜庆东享受着女记者善解人意的服务,那张臭嘴,却没有忘记损王芸。
“乔娜,你是什么文化程度来着?”姜庆东瞳孔放大,思维却不混乱。
“我就是市里那个广播电视中专毕业的!怎么了?”女记者意识涣散。浑身火烧火燎。她根本就无心回答姜庆东什么问话,可她害怕姜庆东翻脸不认人。
“噢!你就毕业于那个市幼儿园啊!可你现在是全省著名女记者,你看她,钻狗窝,爬窑子,就这样活着,要是我,我一头碰死算了!”姜庆东终于骂完了,他知道,此时的王芸不会有任何不利他的举动,因为她害怕自己把她的儿子抓来喂狼,他又一次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