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你死到临头了,嘴还像石头疙瘩这么硬,哼!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就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厂里的那些个事情吗?你就以为自己掩耳盗铃,别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
“李龙啊李龙,你好搞笑。你也不用你的脑子仔细的想一想,别人又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他们可都长着眼睛,长着耳朵。如果是不闻窗外事的什么“正人君子”,那他们就不必再苟且偷生的,当什么警察了。你看看,最基本的,他连个警察的敏锐观察力和听力都不具备,那还算是什么警察?”
“嗯!干脆叫他让他回家去种红薯吧!哎呀呀,这点子种个红薯的事情,他都不配干!你说,要是万一哪天,有个专门偷红薯的贼人,偷偷潜入田地,把他幸幸苦苦种下的红薯给全部挖光了,那红薯一年才结果,全都是用他的精力和心血浇灌而成的啊,这么一个偷盗之事后,那他,岂不是白白幸苦了一场?”
“反过来想,要是他当初听了窗外之事,早早就发现那个贼!要害他!大可就不用这么人财两空了,是吧?李龙兄?真是可笑啊!”
呼延康在暗里耻笑了李龙一番,话里有话,暗藏玄机,激得李龙是快要掘地三尺,想找个大深坑把自己埋进去,简直是无地自容。
“嗯!你要是认为督察员说的话是对你的污蔑,是谬论,那么,不就等于你说,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位督察,是个长没有耳朵,没有长眼睛的警官吗?”
我们中国,有句流传多年、妇孺皆知的老祖宗曾经说过的古话,那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厂子里,要是没做过那样见不得人的丑事,别人能知道吗?谁会闲着没事干,给你乱作个罪名,无不无聊?”
你厂子里发生的事情,管我屁事儿,我派探子打探干甚?我有探子吗?我养探子干甚?这又不是战争时期,我还养个探子盯着你,我累不!你是星啊还是腕儿,我还派探子探你,呸!”呼延康一听李龙怀疑是他告了黑状,气就不打一处来,锣对锣,钉对钉的连挖苦带讽刺澄清自己,要把李龙骂个狗头喷血。
“哦!你厂子出了那么大的事,你欺上隐下,瞒天过海,就是想保住你那个尕队长吧!乖乖,你就把那个尕队长那么看在眼里,噢,比回家种红薯强!想保官位,老哥我体谅理解,可你不要把坏事做绝了!遭报应哦!”呼延康不依不饶。
“呼延康,你也别得意!你好好的工作不尽心,在江湖上互相结交朋友,你有渎职的嫌疑,我都替压下来了!”督察为了体现自己一碗水端平,对自己私底下的教练,也毫不留情,当头就给他一闷棍。
“呼延老师,对不住了,学生干这工作,就是个得罪人的差事,你教学生出师了,可学生不能当着李龙的面对你袒护,西北五省来找你切磋武艺,拜师学艺的消息,在银都家喻户晓了,你每天接待这么多人,肯定是占用很多工作时间。”督查望着自己的教练,用眼神和老师交流,希望自己的教练能看懂,能理解他,支持他。
“张督察,我和武林界人来往,武林界的这些人,全是警察,大家都是一个系统内的。我传授功夫给他们,这件事都是征得上面同意了的,他们还给我设了一间会客厅,我没有占用工作时间!在我一天之中,真正的工作时间内,我都是在做自己分内的事,教警员练习武功,整顿军纪。”
“这个我不管,我们也是听到有人打小报告!督察拿眼示意呼延康,眼睛就是望着李龙。
“叱!有人才占用工作时间,在市里办了武术培训班,挣黑钱,他怎么不向你们打小报告呢!”呼延康心领神会,猜到是眼前这个狗日的李龙告的黑报告,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就咬起这个死对头李龙来。
上钩了,噢好!自己倒要看看这对狗日的怎样在这里扯架?他们狗日的人怎么咬死这驴日的!哼!督察督察,管警察的警察,嗨!这工作干的才叫带劲!好玩!督察越想越高兴。
他妈的,遇到两个老狐狸,光动嘴,不见行动,没有给自己一点孝敬的东西,他妈的,一个晚上了,只抽了李龙那小子的几根软中华,味还不赖!呼延教官,连个叼毛的烟都没给我发,光在这里胡扯,误了我晚上的卡拉ok,金咪咪小姐还在等我呢!
督察眼前浮现着红楼歌舞厅头牌舞娘金咪咪硕大的白奶子,在灯光下晃啊晃!摇啊摇的迷人笑脸,人仅有点要出丑了,下面的东东涨得老高,雄赳赳气扬扬起来了,憋得他快要气喘起来!连说话都要不利索起来。
我靠,这个时候你咋呼什么?幸亏天黑,救了我!督察想方法转移注意力。
“你们两个快点商量,把人放喽!我晚上还有紧急任务!”督察捂着肚子装着要去撒尿。
“呼延康,你为什么告我状啊!我害你什么了?不就是为了工作上的事吗?你老搞我干甚?我们厂里那件猥亵儿童事件,纯属街边新闻,你信以为真,就告了我?我官丢是小,你把我们厂里刑警队的声誉都败光了,看他们怎么来找你算账?”张督察去方便的空儿,李龙抓紧时间要问问呼延康。
“我怎么告你了、你把这件事压的这么严实,今天我才听到是真的,你们的心也忒狠了点吧!小宝宝啊!多大点,就遭人催残,我要是知道,我就到中央去告你!”呼延康听到铜厂发生过如此骇人听闻的案子,却没有惊动市里,就为受害者不平起来。
“呼延哥哥,真的没有此事,如果你查到了,就让我老李家死光光,这狗督查他诬陷人哩!好让我给他送他”李龙撵着自己的手指。
“他要让你给他送好处?这狗东西,真网费我真心实意教他了功夫,等有一天我废了他!”呼延康一听,马上心领神会。
“李龙,哥今晚救你一命,就报你这几年陪我呆在这破山沟,你能耐得起寂寞,也是我服的!你把我厂的人放了,你厂的那档子屁事,我就不再提。你要是还要和我作对,我就把你们集体倒铜的事揭发了!不是你,是你的手下倒铜的事!”呼延康一听李龙提醒他,马上就明白自己中了张督察设的套里,要是两个人继续咬的话,最后为了各自的官位,会给这位督察大人送礼的。
“不能中他的计,李龙的事待我慢慢来查,证据确凿了,我就到局里去揭发他!目前就是救人回厂。”呼延康脑海里闪过一计。
“你厂里的人,就是你领回去教育喽!我们鱼死网破,别人获利尔!你我岂不冤哉!”李龙还要从字眼上找出能赢呼延康的机会。
“给脸不要脸,我厂的人就没犯法,你厂的警察尽职尽责,也没错!我们在执行公务!”呼延康纠正李龙的病语,但他给了李龙一个平稳的台阶。
“好!谢了!我们都是在执行公务!”李龙一听,自己下了台阶。
“你们想通了,都是在执行公务嘛!有点误会,有点过节,这么说白了不就结了!放人吧!”督察提着裤子来打圆场。
“集合回厂”李龙先喊口令。
“唰唰!唰唰!”铜厂警车旁四个警员像电线杆似的伫立在车旁。
“上车,我们送工人回家!”呼延康先上了车,叫司机开起车来就向铜厂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