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庆东背过身,在吐烟蒂子的空儿,把脸上那留恋的无奈神情狠心在心里用泪悄悄拭擦干净,却像一头猛兽似的豁然回头,他要用这种恶狠狠的样子,在这个女孩心里扎下根,烙上印。
“ 你想走,能这么容易吗?本少爷话还没说完呢!”姜庆东故意把说话语气说的很霸气,他故意要激起王芸和她吵架,他喜欢看王芸伶牙俐齿和人争辩的样子,那小辫子一翘一翘的,特逗!最好能把王芸气的举起手来,攻击自己,自己找个借口,好再次抓住她的小手,把她拉到自己跟前,自己好好端详她一会儿也是好的,再看看她的那双细长的很有才气的眸子,也就满足了,今生也就足够了。
“我呢!不和你结仇的!虽然你做的都是错事!”王芸又拿出和厂里工人沟通时的心态,没有一丁点的怒气给姜庆东做思想工作。
“姜豆同学,你都穿了让人羡煞不已的警服,就该为他增光!”在一次市同学小聚会上,王芸最好的闺密给王芸说,这姜豆复员回来了,进了铜厂刑警大队,还给王芸透露了一个大秘密,说姜庆东是市里一个黑帮里的头头。
今天想起来,自己要劝劝这个同学,劝他走一条光明之路,毕竟有缘当了一回同学。
“我怎么不给他增光了?我在部队都当上了排长,我不想当,就回来了,在厂里,我也混的挺明白的,现在就是刑警队的班长,和你的科长一个级别,咋?比你混的差了吗?”
姜庆东等待暴风雨来临,想和王芸吵次架的机会都没喽!没想到这个昔日嫉恶如仇脾气的王芸,竟变成了一个不温不火的女孩子,还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嗯!生活这个造型师,真的能把好人变成坏人,能把一切都磨成圆的。
“王芸竟变成一个又圆又滑的石子儿了!”姜庆东猛吸了口烟,重重的朝天吐了口烟圈儿。
“混?”王芸听到姜庆东说她是混着工作,非常羞恼,心里很不服气。
“哼!他在嘲笑自己白读了中文系!”
她要给姜庆东澄清。
“我可没有混着工作!目前我专业不对口,不等于我永远都在这石灰厂里干这人事方面的工作!”
王芸说完此话,人却感慨万千!人家说的也对,自己分到石灰厂,都干了些什么实实在在的事了吗?不就是喝茶读报,偷着用公家的设备干自己的事,自己又比姓姜的能高尚到哪里?这个世界上的人,哪一个不是在混着过日子?每个人知道,可每个人都要狡辩,来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
“嗯!志向远大!不错!可惜!生不逢时,要是我硬插你一竿子,你不干人事干什么事?”姜庆东胡搅蛮缠。
一听这句话,王芸无话可说,自己要不是担心和他谈崩了结下冤仇,自己早就一走了之了,何苦在这里听他在这里胡说八道,这浪费口舌的时间里,自己都能打完一章稿子了,还可以挣他个块儿八角的。
王芸想到这,就要结束这次无聊的谈话。
“唉!我们话不投机半点多,我要告辞了,姜大公子,你盼我不好,我只好继续做人事去了!”王芸幽默了姜庆东一句,她要让此轻松的玩笑话和姜庆东告别宣言。
“嗨嗨!我话还没有说完!”姜庆东急了,他一个纵身就把王芸拦住,在王芸诧异的空儿,一把拦腰就把王芸掳进了旁边的小树林。
忽然,一瞬间,王芸眼前一黑,仿佛迈进了死亡之城,她把所学的泰拳路数仿佛在一瞬间就忘记了,甚至想不起来怎么脱身出去,无可奈何的她,只好大声喊起来,希望有好心的路人救她一下。
就在王芸要要大声疾呼的时候,姜庆东看准一棵大树,把王芸一下推倒大树跟前,用一只手一下把王芸紧紧圏住,叫王芸动弹不得,一个反手,就用一双大手把王芸的嘴捂了起来,人就在她耳边喃喃自语起来了。
“嘘嘘别喊!我只是想和你说会儿话,别的恶意没有,你要是喊了,我急了的话,什么都敢做!兴许杀了你,也不是不可能哦!”姜庆东威吓王芸,可王芸软绵绵的身子蹭着她,让他心里痒痒,王芸头上散发出洗发水的香味袭击着他,一种犯罪的欲望在他心里再次强烈升腾。
“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就地要了,要了她,她和所有的女人一样,会被自己摆布!会听自己的无理要求,她会对自己像丈夫一样跟前撵后,可自己能给她一个什么样的名份?和余小华一样做自己法律上的妻子吗?还是一个和六朵霸王花一样的地下陪睡女人?”
“不行!她是我今生唯一真心爱的女人!我要要她,就娶她为妻,把她改造成贤妻良母,给她世界上一切荣耀!不给她一个合法的名份,我不会要她,不会害她!我要像欣赏一副画儿一样欣赏她!仰慕她!”搂王芸越久,姜庆东心里的爱越浓,这深深的爱意,竟把心里犯罪的欲念瞬间就打了下去。
不过,他还想再搂一会儿这个爱了不能爱,恨了恨不起来的人儿!能温存一会儿是一会儿,看她怎样从自己这里逃出去,姜庆东心里泛出和所有无赖的想法。
王芸却在他的怀里快要窒息,挣扎了半天,没有想到这个坏人的力气这么大,想挣脱,就是挣扎不出来。王芸明显感到姜庆东火烧火燎的体温,烫得吓人,虽然她还没有结过婚的经验,可从姜庆东下体一团膨胀胀大的硬物顶着她的下腹的感觉,她就知道,这个畜生要性侵犯,她想试图能否从他的怀抱里滑落下来,就趁势往下蹲。
“嗯!面对袭击自己的凶手,要冷静,不能再挣了,也不能再喊了!喊了无济于事!顺他所好,想把他稳住!”王芸在下蹲的时候,想着脱逃的方法,却遂了姜庆东的愿,他一下顺势滑倒,人就靠着旁边的另一棵树靠着稳稳地坐了下来,把王芸一把拉到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