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路上,有时候感觉人生就像下棋一样,你永远不会知道对手心里怎么想的,走错一步,就步步全错。
大多数人都是一样的,姜庆东也是如此,由于心急气躁,在慌乱中,竟把人皮做的面具沾到水了,在沾水的一刹那,这人皮做的面具在脸上有些发痒,发粘,姜庆东自己要检查,以免被别的游客看出来,报警的话,自己就真成了白痴一个了。他想把那张人皮揭掉,恢复自己的真面目,可想起身份证上的头像就是此时的自己,他叹了口气。
“唉!已经乔装改扮了,就得扮下去,否则,会因为自己的又一次失误,前功尽弃,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就坏菜了!”姜庆东要小心谨慎了。
他查看着眉角,害怕眉毛沾了水掉下来,可查来查去,这张假脸依旧,姜庆东对着镜子研究了半天,还真的看不出半点破绽,他只叹服研究这种伪装的学者太高明了,他就为创造着的聪明才智感到叹服。
我靠,这面具做的真是可以以假乱真了!姜庆东对着镜子若有所思。
这次所有的行动,自己都是错中出错,太大意,这次的失败,就算是买个教训,让自己终身受益!再到银都,一定要培训自己的部下学习这些先进的的技术,免得像是一个睁眼瞎!
就在姜庆东想问题出神的时候,冷不防,联络他的遥控员竟对他发着火。
“老板呢!我们交给你的老板呢?”联络员质问他,那质问的口气里夹着狂风暴雨。劈头盖脸就向姜庆东泼下来。
“老板,老板,我,”姜庆东被联络员问的瞠目结舌。
要是以往,姜庆东肯定会给这个联络员发一通火,可此时,他没有发火,他把窜出来的火强压了下去。此次任务,毕竟是自己出差错了,还有什么脸面给人解释狡辩?
要不是情况特殊,以他的性格,他会回以这个联络员沉默,甚至会中断通话。
可他没有这么做,他知道这是一次特殊的任务,虽然没有一个人当着面给自己下命令,可这个联络员一路都不定时都会督促自己,自己竟给办砸了,一是他真的还没有搞懂这微型监控探头装在哪里,更让他疑惑的是,这个和他随时联络的联络员,他到底在哪里。
一瞬间,姜庆东甚至怀疑是老板在和他在玩猫腻。说不定老板就躲在哪里,学着别人的声音逗自己玩呢!他甚至觉得老板说不定依然和自己玩着藏猫猫的游戏,当这种想法涌上他心头的时候,他为自己的荒唐想法感到可笑,却觉得有种苦涩涌上心头。
什么老板呀!老板就是这副德行吗?一点诚信都没有!骗人信任,骗人感情的东西!真是害人不浅!姜庆东在心里不停的骂着老板。
上过老板的当,姜庆东就对老板的一丝信任都没有了。从没有过的无助也在姜庆东心里弥漫开来。
“蠢货!老板早就下车了,你该认清你几斤几两了吧!干什么,不和总部商量,私自策划,策划什么?你知道吗?你这次秘密组织平定内部叛乱的行动为什么流产了?是由于你夜郎自大造成的!由于你的无组织,无纪律,不仅给宏图帮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而且给我们的组织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老板仁慈,还叫你护送他?叱!”联络员在传声器里气急败坏。
一瞬间,姜庆东感受着猪八戒倒打一耙的残酷教训,他有苦说不出,自己是一个出自道上的人物。他从联络员的口里已经猜到,自己离开银都时,宏图帮一定遭遇了什么不测,肯定的!
“属下知错!”姜庆东给联络员认错,此时,姜庆东惟有赔礼道歉,才能让自己的上头管理平息怒火。
“还行!承认错误的态度倒不错!可是损失已造成了,无法弥补了!唉!”传声器里的怒火明显被降了下来。
宏图帮不测!传声器里再无电波的声息后,姜庆东脑海里像波涛汹涌的大海翻腾着层层浪花,搅得他心神不定。
怎么会这样啊!自己策划评定内乱,内情帮里也就仇三,马菊,自己三个人知道,难道这两个兄弟把自己出卖了?。还是他们办事不力,被总部发觉了?宏图帮到底出啥事了?这些都是姜庆东很想知道的,可拿出手机,手机就像一个盲人,连一点信号都没有。
殊不知,这些都是吕麒麟巧妙安排的,他要用这种忽然袭击把这个姜庆东给他搅混,只有这样,他就像一堆棋子里的一枚棋子,任自己摸,摸到哪一张,都是被自己利用的,最好摸糊涂了,他分不清东西南北,任由主人出牌,主人叫他输他就得输!主人让他赢,他就得赢!
因为他对姜庆东研究的已经太透彻了。这个姜庆东,也就是混混中的一个佼佼者而已,去过部队,在侦察排虽然训练过,可是没有经过严格训练,也是靠混日子混过来的,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花拳绣腿的花架子而已。可这花架子的人,他容易被人利用,因为他夜郎自大,自己认为自己不可一世!又充满着霸气,霸气是实力的象征,有实力了霸气自然就有了。想让别人尊重自己,自己要先尊重别人。想受崇拜就要把业绩做出来,而不是说出来,还要比别人做的更好。
吕麒麟安排这些,还有他的别的用意,他就是故意要挑起姜庆东心里的疑心,这是他精心策划的。
自己是一个黑帮盟主,哪里会轻易给自己的下属留一个没有信誉的坏印象呢?做为一个老板,想在下属心里树立信誉是多不容易啊!可为了利用他,自己要在这个人面前一次次失信,叫他怀疑世上所有的人!只有这样,他才会成为自己手里一枚孤军奋斗的棋子。
姜庆东脑海里翻腾着一切的时候,深圳火车西站已经到了,姜庆东随着人流下车,出站。他想在出站后就找一个电话亭,给仇三打个电话,问问帮里情况,可在出站的时候,已经有人来接站了。
“我操,我这就是被变相的绑架了!”姜庆东看着举牌子的一干人,瞬间头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