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听了冯宝山的一番陈述,心里窝着的呐团活火气也就随着冯宝山递过来快抽完的那支烟袅袅的要散了。
“冯市长,我的手下透露准确情报,王芸其实是被姜庆东暗害的,他们给王芸打了一种迷幻剂,这种迷幻剂,是美国一个变态的教授海威尔才研制的一种能让人在瞬间就想轻生的迷幻类药剂!”
“那么就是说,王芸就是被他直接迫害而死!噢好!这个野兽,狗急要跳墙了,刚刚还和我通过话,要和我殊死搏斗!为王芸报仇!他报哪门子仇?人不是他害的吗?”冯宝山抱着膀子,眺望着异国他乡的迷人夜色,沉思着。
繁华的街道、热闹的广场、浪漫神秘的大巴扎等地标性建筑在夜色中焕然一新,在各色彩灯的装扮和夜幕的笼罩下,这座城市显得更加温婉迷人,河滩快速路上路灯如同变魔术一般,瞬间亮起彩色的灯。整个灯杆也在紫色、绿色、红色等颜色的交织变换下,忽亮忽灭闪烁着。
南湖市民广场的湖边上,十几名少男少女跳着墨尔本曳步舞,曼妙身姿引来百余名市民驻足观看。
舞者们裤子和鞋子上的荧光装饰,在或明或暗的彩灯下衬托出更加律动的步法。不远处的城建大厦led不断变换的笑脸、桃心等图案作为背景,与动感的节奏和舞步相得益彰。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冯宝山的视线,他惊呼:“我看到了那个小个子,他?”
云龙最看不惯冯宝山一遇到事,就如见到一个美女一般鼻血四处喷洒,这种糗样子,叫他和他接触了一段时间内,总是忍俊不禁。
这种官儿,扶持他干啥?要么有勇无谋,要么,有谋无勇,都是一帮匹夫!国家根本就不能用这种人,文不文,武不能武!培养个啥劲儿呀!
没有王芸事件的发生,云龙都会口无遮拦的给他及时纠正,想把他改变成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可王芸被他算计后,自己对他已经很失望了,可他从冯宝山惊慌失措喊叫声,再从他变脸的速度,就猜到,一定那个曾经恐吓或是
云龙闻声快步走向窗户,掏出早已备好的望远镜向街面张望着,他生怕漏掉街上任何一个细节,都会做出错误的判断,至此保护冯宝山顺利到俄罗斯的计划半路流产,自己也派了很多的得力保镖,一路负责他的人生安全,路面很多人中有自己的。
男子在路灯下,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看着很精干干练,浑身上下透着精明,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结实的皮肤,眼睛虽然戴着墨镜,做过刑警的云龙,可明显能感觉到,那黑坨坨下,一定罩着一双深邃有神的眼,鼻梁高挺,嘴唇性感,搭配在一起之后,就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 。
“身影很熟悉!是他?没错,就是他!”冯宝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给云龙指着,说着。
“哦!他的爪牙已闻到味儿,撵到这里了!”云龙也被惊了一跳,他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那个小个子,心潮澎湃。
“他要刺杀我么?”冯宝山浑身的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活跃了起来,他为自己的这种心理反应感到不齿。
“我不是个胆小的人!可我也是父母赐予有血有肉的大丈夫啊!面对生命危险,我可以全然不顾吗?”冯宝山心里就像有利剑在审问他。
“杀你!胆小鬼,你是总统?叱!姜庆东还没有傻到杀你的地步!”云龙斜了一眼冯宝山,看到冯宝山已恢复了平静,就像要身临大战前,偶尔打个喷嚏,马上就七窍通神,神采奕奕。
他在心里又为这个人惋惜:这个人,如果不卷进这政治漩涡中,作为一个平凡百姓,他的生活一定是快乐的,起码不会像这样担惊受怕的。
“我向党委举报了他!他要杀鸡儆猴!”冯宝山很有把握的说。
此时的他,已经很从容了,就像刘胡兰去英勇就义。
“他都打电话说要和你殊死搏斗,他就不会对你做什么!他傻啊?一个政客”云龙想到政客,脑海的字典里马上就很快的翻出另一个说法,政治家。
噢好!政客和政治家他们虽然都是搞政治的,目的就是为了往上爬,可他们有天壤之别!
政客是贬义词,背后有利益集团操纵,用自己手中的权利掌握的政治资源为少数人服务的政府官员和党派人士。政客是积极投入到政治事务上的人,其动机可能是私人利益或者政党利益。通常会是在政府管理事务上有熟练经验的人,政客的眼里在乎的是下届选举,为的是政党利益,为利益集团工作。
而政治家的心里装着的是下一代,为的是广大人民群众而奋斗!怎么样的才算是政治家?政治家是有着一个长远的理想目标或核心价值,不会在意眼前的各种困难、误会、甚至攻击和人身安全,而是百折不挠追求理想,不会追求一些通俗的财富或权位,有一条很清楚的道德伦理底线,有感动人的“精神的力量”和“人格力量”。还有领导能力和高瞻远瞩,意志惊人,果敢坚定。他的理想应该是追求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幸福和自由,贡献自己的一生。同时最大程度的影响着一个国家或民族的进程,并且是积极和具建设性地,个人的思想和行为都对社会产生一定的作用,历史是人民创造的,但不能否定个人的力量。另外他必须参与政党活动,有政党身份。
云龙一想到这,身上也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汗。
“噢好!他又在玩声东击西的把戏,打电话和市长挑明,说要为了王芸要做殊死搏斗,这就是在放烟雾弹,这样做,很容易叫人放松警惕,他的目的,就是要大开杀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