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秦玄倒是为冠军侯捏一把冷汗。不过没有想到北帅竟是谢雪父亲,谢正海。
那谢家岂不就是一门忠厚,尽是良才。
想到这,秦玄也不禁为谢门的底蕴感到了一阵小小的吃惊。也难怪当初谢玄那般淡定,原来是因为有底牌!
至于其他,秦玄思索一番,的确如武直所言。不过,如此一来倒是让秦玄颇有些吃惊。
武直看起来像是一个武人,可是这番分析却完全不是一个只知鲁莽行事的武人能够想出来的。
“能立于朝堂之上的人都不简单呀!”
秦玄收起了一番轻视之心,再不敢轻视朝堂之人。叩谢道:“大哥恩情,小弟实在无以为报。”
“哈哈,早说过不用如此客气。你我即是兄弟,那么自当相互照料,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日后行事再不可像以往那般了,知道吗!”
“是,大哥!”
武直满意的笑了,随后笑道:“好了,该说的都说了,该喝的也喝了。你也累了,我该走了!”
武直起身,向门外走去。
“大哥!”
秦玄突然叫住武直。
“怎么?”
看着眼前高大的身躯,深情的汉子。秦玄心中感慨,自己这一生以来。除了狐仙儿,铁头,师父,武直便是待自己最真心的人了。可是如何告诉他,自己对这大乾却是存在一丝偏见。
“大哥,若是小弟日后做错了事怎么办?”
“你这么聪明,又怎么可能轻易做错事?”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哈哈,若是真的错了。那么大哥帮你挡刀子,有人敢向你下黑手,大哥就替你料理他们。”
“可是若是天下的错呢?”
“天大的错事,我们兄弟一起抵挡。谁叫你我水牢一会,让我十分上眼呢!”
“大哥”
秦玄无语,该说的终穵没有说出来。
“慢走!”
武直觉得有一丝奇怪,突然他嘻哈的神色收敛下来。有些发冷的看着秦玄道:“不过,有一件事情我是无法原谅的。”
“何事,大哥且说!”
“若是日后有朝一日你胆敢背叛武皇,背判大乾朝廷。即便身为大哥,我也不会姑息养奸!”
秦玄心中只觉得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若是小弟做了呢?”
“那我就亲手将你抓住以效国法!”
冰寒,正是此时秦玄心中的真正写照。
“大哥,慢走!”
他生硬的抽动了面庞。虽然面对他人秦玄可以做到心滔不惊,可是面对这样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大哥,他做不到。因为他不是冷血动物!
“小弟你”武直隐隐觉得不妥。
“没什么,大哥。你走吧!”
“大哥是不是话说得有点重!”武直之前之所以那么严肃并非察觉到秦玄心中的想法而是因为那本就是他心中的信念。唯有武皇,唯有大乾他放不下。
“大哥走吧,再不走小弟可要累趴下了!”
秦玄勉强开了个玩笑。
武直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道:“好了,即是如此,那我走了,小弟可要加油呀。日后,你我共列朝堂当这大乾的大元帅。那样可就威风了!”
“嗯!”
武直终于走了,却留下秦玄无力的滩坐在太师椅上。远看着那道早已消失的背影久久失神。
“少爷,少爷”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一个轻柔的声音。
手一伸,一团柔软的物体入怀。
秦玄一惊,睁开了眼睛,只风自己的右手竟不知何时放到了楚楚胸上,心下大惊,心中不解的同时对楚楚更是有些不好意思。
“对,对不起”
“没,没关系。少爷,若是,若是”
看着楚楚淡淡红润得要滴出水来的红唇脸蛋,秦玄身体一颤。下体顿时产生了感觉,他早已过了懵懂的年纪,在这个世界中。十三岁年纪,娶妻生子本就是下常的事情。更何况秦玄因达摩心经的穴窃之力,身体早已发育成熟。
“呵呵,姐姐,我睡了多久了?”
“少爷是睡了吗?怎和我看少爷两眼无神倒是失神之症?”
“姐姐你看错了吧,我刚才明明睡了。好像还做了个梦来着呢!”
楚楚惊疑,微抿着中嘴,刚才的尴尬早已消逝。不过,随即便见她探出手来在秦玄额上轻轻的摸随即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随后笑道:“还好,少爷没有发烧!”
秦玄无语,自己已是武圣之体。哪里会有发烧之状。
想到发烧二字,秦玄又颇有些不解。按说,能成人皇者,文治武功皆为上上之选,当初武皇选任这任武帝炎灭为赤帝。那不就是说明这位赤帝的武学一定不低才是。
即是如此,普通风寒又岂能侵体。
隐隐间,秦玄觉得其中必有原故。想起之前武直的话语,秦玄似乎也能听得出其言外之意。
“赤帝,武帝!”
细细一想,秦玄便弄清楚了自己为什么会怀疑了。赤帝做皇帝做得好好的,武直突然回了,然后天武大帝就重临帝位,以太上皇自居。虽然并未裁撤赤帝的帝位。但不用想也知道,其实也属于一种夺权。
“难道,这位赤帝也不是一个软弱的人。”
凡帝者便属天下第一人,国无二主,臣无二君。出现两位大帝本来就是奇怪的事情,更何况,这位太上皇还专掌军政大权。等同掌握了权力的实质。
如此一来,赤帝被削弱。
“难道赤帝反击然后被天武大帝感觉出来。因此对其下手!”
这个可能被秦玄认定极可能就是赤帝偶感风寒事件的真相。可是却拿不出证据,秦玄颇感无奈。苦思无果,干脆不再想。
可是再次回过神来时,眼前却愰过两团白发发的肉。
“在想什么呢!”
楚楚在好奇的凑到秦玄面前,睁着大眼睛仔细的瞧。
看得秦玄一阵发麻。
“没,没想什么?姐姐你这时作什么呀!”
“哈哈,我不是想看看你到底是在睡还是在发呆吗!”
秦玄愕然,没有想到她竟有这等心性。对刚才的事情如此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