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泛白,鸡鸣始啼。
睁开了眼睛,虽然怀中趴着两个女人。可是看到这陌生的脸,陆机却没有感觉到一丝温暖畅快。只觉得心头一阵陌名的空虚,一直以来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可以为自己的师妹守身如玉。
可是就在昨日,他将自己的初夜奉献给了这两个适才相识的侍女。
尽管如此,初夜的感觉总是美好的。直到现在,那种晕乎乎冲动又兴奋的感觉依然余韵未消!两名侍女的模样不差,身材亦颇为丰满,似乎又极通房中术。是以昨日的露水之恩可谓并不让人失望。
可是,余兴散去,留下的却是更加的空虚。
“公子,怎么了?”他动了一下手臂,没有想到却让睡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醒了过来。见陆机正盯着自己,侍女面上一红,怯怯的娇笑道:“公子,怎么了,干吗这样看着人家?”
“没什么!”陆机淡淡道。
侍女面上一奇,带着些微疑惑看了他一眼。突然
从下体再一次传来如同电流一般的感觉,顿时陆机便感觉到全身如同电触,顿时兴奋冲动起来。
“这妖精!”狠狠的将娇小的侍女压下身下,陆机如同一只野兽一般猛烈的冲刺着。
“啊,啊公子不不要”
“妖精,你不是想要吗。本公子满足你”陆机爽快的笑着,一张脸扭曲得极为可怕。
看到他这般模样,被压下身下的侍女先是一惊,露出了些微惧色。但随着一阵阵快感传来,目光变得迷离,最后完全放了开来,胡乱得发出一串叫声。
一旁的侍女早已被床上的这阵响动惊醒过来,看到床上发生的这一幕。羞得面若桃花,眸子也好像要滴出水来。忍了一阵,突然娇喝着搂住陆机:“公子我也要”
李老爷子房中。
“李兴,今日那位客人做了什么?”
“老爷,那位客人并未做什么,也没有特意吩咐小的做什么。只是今天早上,下人便听到那个院子传来一些”说到这里,李兴低下头没有再说。
李老爷子也没有多问,仍然淡定自若的的拄着拐杖坐在那儿点了点头道:“此事不必多说,你去准备一下。将周围清空,除了留下那两名侍女之外便不要让任何人随意出入。对那名少爷的吩咐依照照做,直到他来找我为止。明白了吗?”
“是,老爷!”
李兴点了点头便下去准备了。
李老爷子坐在那儿,闭目沉思,过了半响突然自言自语道:“此人来历非凡,在他身上投入却须得小心。万不可像几年前那般,让前期投资都打了水漂!秦玄,秦玄,哼。想不到你是如此忘恩负义之人”
此时远在新城的秦玄并不知道在禹州城中,有一个老人犹在埋怨着当初他不告而别不知图报。
新城。
“怎么了,玄?”
“没什么,大概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吧!”秦玄揉了揉鼻子觉得奇怪,以自己如今拥有的体质虽说还未至排除九虫五毒不侵的地步,这小小的风寒至少应该不会出现。可是突然打了个喷嚏,这就奇怪了!也难怪,白怜儿会为此担心!
白怜儿犹自不信,凑到秦玄面前将额头轻轻贴在秦玄额头上。两人四目相对,肌肤相亲,白怜儿顿时面上露出一片潮红。羞答答的轻声道:“呃,没事。的确是没事”说着,便急忙向后退去。
可是就在即将远离秦玄时,突然感觉自己后腰被人用力一搂。随即自己身体便往前倾,落到了秦玄怀中。“啊你”
秦玄微微一笑,没有多说闭上眼睛轻轻吻着白怜儿的唇。半响唇分,白怜儿脸上早已红得跟个苹果似的,羞答答的动也不好,走又舍不得。只好低着头,左手轻轻搭在右壁上,脸撇上一边像个撒娇的小女孩。
“还这么害羞!”秦玄喜滋滋的乐道。
白怜儿小心的打量了秦玄一眼,嘀咕道:“我我”
“好了!”秦玄更用力的将白怜儿搂紧,直到她的头贴紧自己的胸膛这才松了松。轻轻贴近她的耳边道:“傻瓜,你都是我妻子了还这么害羞。”
白怜儿低下头,没有说话!
秦玄见她不说话,也不好再说其他。松开她,慢慢起身。
“嗯,你去哪?”
秦玄笑着回头,道:“不去哪,只是武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现在天已晚了,今日若不修行,怕是难以进步!”
“嗯!”白怜儿微微有些失落,不过旋即笑道:“好吧,你去吧!”
见她有些失落,秦玄停住了脚步,慢慢走到她声音,轻轻抱住她笑道:“傻瓜,不想我走就跟我说。”
白怜儿眼中不知何时已流下泪水,晶莹的泪水迸散,将秦玄搂住大声喊了出来:“是,我不想你跟我分开。即使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一时都不想跟你分开!可是你知不知道,以你的成就明明在整个大乾也是侥侥者的存在。拥有整个韩家的效忠,又拥有道宫少主这个身份。年纪轻轻便能治理诺大的城池,你拥有的成就已完全可让你自傲,拥有这些你完全可以不必再努力不必再像这样跟我分开。可是我又不得不支持你,因为我知道你是在为一个你爱着的人努力,为了达到那个要救我不得不看着你受苦,看着你不知疲惫的修炼。甚至在你面前还要强颜欢笑,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
泪水湿襟,秦玄没有再说什么!紧紧将白怜儿拥在怀中,又是心疼又是怜受。
夜色朦胧,明月高悬。六月的晚风吹得人衣襟猎猎作响,却扰不断这段恋人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