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批外门弟子竟然在毒打一个普通模样的中年大汉。
“姓宋的,你还不还债。再不还上,小心我孙家让你好看!”
姓宋的也是一名修士,实力犹在那批弟子之上。不过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点男儿血性也没有。看到这里,秦玄皱起了眉头继续往里走去。若是对方是一名普通人也就罢了,可是明明身为一名修士却不敢对敌人予以反击。可见此人也是一个极没有血性的人,即然如此。他自然也无须向他提供任何帮助。
“老板,切两盘牛肉,再来一坛好酒。此外随意替我弄几个下酒好菜!”
“好咧,客倌您等着。立马替你弄好!”酒家是个活范人,一看秦玄气宇轩昂立马凑了过来。乐呵呵的道:“客倌,一个人?”
“嗯,一个人。老板菜快些上,我吃完了还要回去做事!”
“客人说笑了,看客人这气质哪里像是要做事的人。”
秦玄所说的做事是练功的意思,那是来自乾朝沧州一带的乡土语言。一想到沧州,秦玄便又有些想铁师父。当初若不是他,说不定自己已经饿死街头,哪里有这些风光生活。
不过,后来虽好好安置他们二老。可惜两老却无意长生,一直过着平淡的生活。暗中秦玄许人以灵药替其驱五毒,去九虫。可是上次看到他们,发现他们果然还是老了许多。自己这一走不定哪年才能回去,还不知能否见到二老。心下又悲伤不少!
见秦玄突然情绪变得低落,老板顿时以急以为自己说错话。连连道歉道:“对不起客倌,我太多嘴扰到你了。对不起”
秦玄却不以为意,摇了摇头道:“不必如此,我只是想到了一些过往。一时有感而发!对了,酒家,那些身穿白袍的人自称是孙家的。不知这孙家在这一带是什么来历!”
一说到孙家,老板顿时露出苦色。叹息道:“孙家的背景可大着呢。听说孙家出了两位公了哥儿,一个在那玉竹峰上做五弟子。一个在那雪山峰上当大弟子,都是了不得的当世天才!”
“哦,一个五弟子一个大弟子。”秦玄想了想,若是两人是如此辈份的话想来已老大不小了。如此,那孙家现任当家的必然了得。故而又问:“孙氏当家的实力又当如何?”
“要说这孙耀仁,那的确也是一条好汉。当初他也跟我们一样乃是仙家的遗子,后来他发奋图强。这才使得小镇得以发展起来,可是人呀总是吃不得苦。这才刚造福了乡里,这孙耀仁便一心扑在了修行上面。为了凑集自己修行的灵丹妙药,他死死压榨乡里,又为害临近几个村镇。名声坏到了极点,可是有他两个儿子在谁又敢难为他。如此被他欺压了几百年时间,还别说竟让他生生的从一个快进棺材的小老头活到了现在。听说最近他突破了虚境,又逢大寿三百岁。为了庆生,这次结同党羽压榨左右准备迎接两个功成名就的儿子!哎,可惜呀,这些人活出了人样却不把曾经的乡里当成人,哎”老板又叹息了几声,摇了摇头自觉无趣便走开了。
“哦,还有这等故事!”听了这些话,秦玄也摇了摇头。的确人心易变,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照这老人家所说,这孙耀仁当初也是个人物,一心造福乡里,一心想要光大门楣。可是得到的越多,本性失去的也就越多。到了最后,竟然做出了为祸乡里的举动来。此人说好不好,说坏不坏。说到底却是因为权谋长生的欲望所害!这天底下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若想过上真正的好日子只能成为人上之人,如此才能真正逃脱被奴役的命运。说到底,你我皆是被居于最巅峰那人摇控的棋子罢了,让你死你就死让你亡你就亡。想到这里,秦玄心中一阵激动。
“我不能成为任他人摆布的棋子,谁也不能。若是谁想摆布我,那么我就让他明白他自己的份量,若是居于最巅峰的人想要控制我。那我就攀临绝顶好了!”
秦玄冷笑两声,酒肉也未吃完一同打抱回去,随后消失不见。
老板看到秦玄离开,本想出来追帐。却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储物袋,立马两眼放光。扑了上去,一把将其揣入怀中。
“真是个大气的客倌,出手竟然如此大方。”那一副嘴脸,又何曾有当时模样。
秦玄早已料定后事,也懒得出手也懒得回眸。低着头走着,只想赶快离开随后回到洞中将天罡正步修行到更高阶!
可是,
“站住!”
就在这时,从前面传来一道清脆的响声。抬头一看,只见一顶华丽的马车正从前面慢慢驶过来。车厢镶金冠玉,以白色象牙制成香车,又以白龙马为动力。车厢中又焚宝香,当真个香车宝马。
“看这行头,倒是个有来头的人。算了,何必起争执!”
秦玄想了想,正准备往一旁闪去。
啪!
只听到一声响,一道如蛇长鞭抽了过来。
“好狠的女人!”
秦玄丝毫不让,一手经经拈住长鞭,立于原地如泰山一般纹丝不动。
执鞭的乃是一个着红穿绿的妖艳女子,本来生得傲气。如今见秦玄竟然不动声色擒了自己的长鞭,又让自己动弹不得。一时生了脾气,恼了随手丢来一大票符纸。
看模样,这符纸也是中等货色。这一票砸下来倒也有近千颗灵石。这等数量的灵石随便损给在场一名普通人都能让他们飞黄腾达。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便是如此巨大,秦玄二话没说吹了一口气。顿时便看到那一大套五行符文轰轰连声作响向着侍女砸了过去。
“春香,平时就叫你收敛些。今日在这等强者面前也敢刁蛮耍横,找死不成”
从白色车厢之中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其后便又见从其中飞出一道屏障。将符文产生的余波全部挡在了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