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天的最后一科了,因为昨天的两科甚至上午的那科考得都不是很理想,所以进到考场的时候我的心绷得非常紧。从小到大,我是个在乎分数的孩子,那是因为分数对我来说不容易。我不能像安蓝心一样豪气地躺着沙发上说,考试而已,不就考哪些堆了一个学期就快发臭的垃圾公式吗,怕什么?我也不能像安守至那样,那些只是不是都学过了吗,既然都学过了怎么会忘记呢?
是的,如安蓝心说的,我就是发育兼并方应都迟钝的小孩,所以我必须万般努力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不能有半步差池的保持着我那点点不上不下的成绩,因为,那是我全家人的梦,要是它没了,那我们全家人的梦都碎了。
想着我仿佛看见一个巨大无比的绚丽多彩的泡泡在我的面前“嘣”的一声碎开了,散落的水雾消失无踪。
我伸手摸摸了心口,心跳得厉害,这时试卷已经递到我的这里了,我抽了一张之后把剩下的继续传下去,拉开笔袋的时候才记起上午的时候笔水已经用完了。
一下子我全乱了,握着那只空空的钢笔不知道如何是好,脸上火辣辣的,心脏撞击得就像快钻出身体一样,整个人开始发起抖来了。抬头看去,教室里竟然是一片灰暗,天旋地转的。
“南南,给。”坐在邻组的石头突然伸过来一支笔,目光清澈得就像黑暗里突然打过来的一道亮光,照得我眼睛发疼。
自从上次之后我们之间一直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远远的看见她在那里,我绝对不会再往那个方向靠近一点点,我想她也是一样,所以我们总是这么完美的在窄小的空间里保持如同正负极一样的距离。
“我,谢谢!”我不敢多看她,接过她手里的笔就大头答起试卷来了。
但是这一张考卷,我还是靠砸了。
因为我思考的时候总是不知不觉的就想到了以前的石头,想到以前和她一起在夜里说悄悄话的情景,想她不辞劳苦给我买西米露糖水时的笑容,想她每次轻轻地打我的头,说我傻的样子,还有她在厕所里面说的话和她坐在安守至腿上的表情想得一脸忧伤,第一次的,简单如我,也会有这种沧海桑田的感触。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现在的石头变成什么样子了呢?她的心事,是不是有另外一人代替我来听,她每天在班里飞扬跋扈的做着那些不被认同的事情,到了晚上躺在□□的时候会不会忧伤,她是不是真的很恨我抢走了她的安守至
如果是,或者如果能,石头,我都还给你好吗?
考完了试第二天还要回学校搞搞期末大清扫,接下来的就是漫长舒服的寒假了。
彼时安蓝心已经花了足够我一个月吃饭兼零花的钱去这个城市最好的一间造型吧里剪了个很干脆的超短发型,为了假期的扬威耀武作了首要的准备,同时也还她那一大堆头套一个可爱的家园。虽然对她的这个发型,老过一次次的惋惜着说:“就这样的发型我用咱家这把菜刀也可以帮你弄出来,用的着那么曲折跑到那里去剪吗?多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呀!”
桂丽便在他身边吃吃地笑,安蓝心则很费解的看着老过揉着太阳穴回答说:“算了算了,这个貌似一辈子也无法跟你解释清楚。”
“南南,不如你也别回去了呀,在这里过吧,我们一家人,可以包饺子,逛花市什么的,一定很好玩的吧。”晚上在客厅吃水果的时候阿至突然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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