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毕竟是你们神剑宗先辈们遗留的东西,我却在这样神圣的地方。。。”少女话到此处,眨巴了一下娇羞的眸子,而后低下头去,不敢啃声。
她本就是大家闺秀出身,对于先辈总是有一股尊敬,无论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方才听闻少年一席话,她自然知道这地方就是那些武境先辈留下的遗产,她出身高贵,从小又受教礼约之法,身处这样神圣的地方,自然不敢在这里亵渎了杰出先辈们的仙灵,再加上这个混蛋就在旁边,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在这里解决燃眉之急的。
还在少女低头的时候,只听一声“滋滋滋”的流水声在她耳边回响。
当少女好奇这声音究竟从哪里传出来的,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绝对不会相信眼前的一幕。
可是总不会眼睛不会骗人。
原来,还在少女犹豫不决的时候,宁鸿远瞧见她一脸踌躇,随便找了个地方,先行了胸中快意,算是为她示范。
这个少年做事情永远让你意想不到,更让少女完全出乎意料。
方才那“滋滋滋”的流水声,自然就是这个混蛋发出来的。
这样无耻的少年,少女这一辈真的没有见过。
少女本不想说话,可是止不住心中愤怒的情绪,还没有等到少年走过来的时候,便厉声责骂道:“这是你先祖给你们这些后人留下的遗产,你怎么可以这样亵渎祖宗的仙灵?”
宁鸿远解决了快意,抖了一抖,这才拉上裤衩,回过头来淡淡笑说道:“嘿嘿,好人难道被坏人憋死?”
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很容易让人觉着这个少年,简直就是流氓堆里最无赖的那一个,可偏偏魔尊却又看中了他。
“你!”少女被他这样的话弄得实在是说不出话来,瞧见他一脸痞子的模样,下流之中掩盖不住他骨子里那一股潇洒,自己居然了被这混蛋逗乐了,心中忽然舒畅了起来。
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少女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如果换做那些执法长老,一定会治这个混蛋大不敬之罪。
还在少女望着宁鸿远,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的时候,只见宁鸿远忽然变了个颜色,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知道我这一辈子最恨什么吗?就是那些表面上装作一副尊重祖宗的样子,背地里却做着背叛祖宗的事情,就好比我现在生活的这神剑宗,那些长老,表面上装作一副祖宗宗法不可废除,天天祭祀祭祖,做给外人看,还说这祖宗在上什么什么的,实际上呢。”
话到此处,宁鸿远嘴角浮现出一抹轻蔑的弧度,想起宗内某一些虚伪的长老,他心中气愤就不打一处来,可是父亲私底下总是说,现在还不是对他们动手脚的时候,更不是与他们撕破脸皮的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必须有了十足的把握,才能向他们宣战。
无论怎样的势力,外表团结的背后一定是暗流涌动,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只要与利益与权力相关,如同朱长老这样的人,一定精明得可怕。
如果不是父亲给宁鸿远说过这样的话,按照他的性子,明天就将他们一家人揪出来,对准他们的屁股,狠狠一脚踹出这神剑宗,免得这些坐吃等死的长老,啃食祖宗遗留下来的基业。
一旁少女见他一脸放浪的面容,终于被他时而下流,时而正经的男人风度给逗乐了,放松了警惕,面朝少年莞尔一笑,轻笑道:“哎,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你了,你有些时候下流得让我意想不到,可是有些时候却又和我哥哥一样,总想为宗门的未来做点什么。”
笑声总是比杀人来得温馨。
加上宁鸿远催动真元,让她心中好受了许多,她似乎也没有那么急切了。
宁鸿远想起那些曾经派遣杀手来追杀自己的长老,似乎没有发泄完心中的痛意,继续说道:“我还没有说完呢,你等我说完在笑。”
少女嘴角浮现一抹宁静的月牙儿,幽幽笑道:“那你说吧。”
宁鸿远瞧见自己与她有了共同语言,心中倒也欣慰,继续朗声道:“这些长老还不是为了巩固他们生下来的固有权力,他们没有那个能力将我们神剑宗带往强大,却又不想给我们这些有实干精神的年轻一辈让位,就只能做这些华而不实的事情了。”
宁鸿远就是这样奇怪的人,他做事情好像从来就没有章法,随性而为之中,却又充满着他独特的做人风格,这种做人风格让你想都想不到。
宁鸿远在神剑宗并非没有威望,反而威望极重,只是他的威望来自于一些同他一样,具有冒险精神与实干精神的年轻人,因为他总是去帮助,去团结这一部分与他性格相差无几的年轻人。
而那些对神剑宗宗门发展没有任何用途的长老,当然是不会信服这样一位年轻人的。
为了保证自己的权力与利益,他们必须是百般除掉这个让他们忌惮的少年,毕竟,一位年轻人如果在年少一辈之中有了威望,在这些人看来,是一件恐怖的事情,这会让他们睡觉都睡不安稳的。
如果你认为宁鸿远身为大少爷日子很好过,可以杞人忧天,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自从他成熟了之后,每时每刻都生活得提心吊胆。
现在,一旁少女听闻他说得头头是道,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在宁鸿远有意无意地话语下,少女忽然也开始回望自己的武宗,自己这武宗似乎也是与少年的处境一样,内忧外患,暗流涌动,自己父亲想要改革,可是碍于顽固势力,只好作罢。
她那宗门这几年的发展滞缓,很大程度上同样是因为一些长老坐吃山空,享受奢靡,但是这些长老又背地里联系着一些宗门的敌对势力,以防万一。
朱长老这样的人,不但在神剑宗多如牛毛,在其他地方也是一样,人,总是在这些地方精明得可怕。
回忆着自己宗门这些事情,少女忽然觉着这个混蛋的处境似乎与自己一样,一股奇怪的亲切感在心中油然而生,她越来越开始觉着这个混蛋真的很有意思。
亲切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忘却了心中的急意与方才对这混蛋的杀意。
宁鸿远还是挺会看人的,如果这个少女不说出那一句“你好像我哥哥”,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这些话的,毕竟,如果这个少女与他没有丝毫的共同语言,他说出这些话只会引起这少女的厌恶。
年轻人之间,总是要有一些共同语言,才能够拉近距离。
“你说得真有道理。”几番心绪下来,少女忽地这般幽幽地说道。
“那你还杀我吗?”宁鸿远诡异地笑了笑,这般说道。
少女嘟起嘴,眸子里露出那一份倔强的底气,“哼!你别以为,你说出这些话,我就不会杀了你,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你抱着我的时候,对我小腹那里动了手脚,所以我才!你这混蛋!”
少女这明摆着地言不由衷,让宁鸿远哈哈一笑,忽然伸出脖子,“那你赶快动手吧!”
少女此刻哪里还有置他于死地的杀意,瞧见他一脸放荡的样子,只得贝齿轻轻咬住下唇,遂即低下头去,莞尔一笑,幽幽道:“哼!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情,我要凭借真本事杀了你!刚才就说你是不是故意那样对我的?是不是在我身体某个地方动了手脚。”
倔强的眸子里充满着天真,这样可爱的芳华,实在是很让人怜惜。
宁鸿远在死亡森林见过无数女人,除了玉儿之外,遇到她这样可爱的,还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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